尤桐立即羞紅了臉,嬌嗔道,「容尉遲,你這個大se狼!」
容尉遲也不辯駁,雙手牢牢地困住她,低頭輕輕地咬嚙她的耳垂,聲音溫柔得可以教人淪陷,並且帶著一絲撒嬌,「老婆,我要……」
「不、不行。」尤桐羞澀得都結巴起來了,她急急地推拒著他,可是他的下巴磨蹭著她敏感的頸間,惹得她發癢,他低沉的嗓音充滿了you惑,令她不知所措。
「老婆,我超級想要。」他誇張地在她耳邊呢喃,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噢!
尤桐差不多快被他逼瘋了,他收攏手臂,令她的身體緊緊地貼靠在他的懷裡,兩人之間親密得沒有一絲縫隙,她清楚地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她知道他的迫切,可是……可是這個時間地點真的不行啊!
容尉遲輕啄著她的臉頰,「老婆,你快答應,好不好?!」
他的身體散發出濃烈的蠱惑氣息,溫熱而又急促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臉上,製造出情動的氛圍。
尤桐真的有點欲哭無淚,他怎麼這樣啦!跟過年吵著要糖果吃的孩子似的!
「桐桐,求求你,你快說好!」容尉遲低啞的聲音裡飽含著痛苦,難受地向她請求。
他們重逢已經有些日子了,一天都沒有分開過,可是這段日子太煎熬、太痛苦了,雖然他們已經登記結婚了,可是因為她的身體狀況,他們一直過著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雖然每天晚上兩個人都親密相擁、睡在一起,可是卻什麼都沒有做過,他一直在等她,等得快瘋了。
「桐桐,我真的很需要你……」他急切地表白內心的渴望。
自從跟她分開後,他這五年多來沒有過任何女人,他在她的身上找到了歸屬感,他想跟她結婚,想用最璀璨的鑽戒牢牢地套住她的手指,想用一紙證書綁住她的一生,更想親吻她、擁抱她、徹底地zhan有她,除了她,他誰也不要。
「桐桐,我想你想得快瘋了,我五年沒有做過了!」他一邊說,雙手一邊忙碌著,快速地解著她的衣服。
什、什麼?!
尤桐一下子愣住了,雙眸瞪圓,像是不敢置信。
「呃……你說什麼……」尤桐立即窘了,臉蛋漲紅,連耳朵也發燒了,可還是按捺住羞怯,忍不住追問,像是要確認,「你再說一次?!」
「你敢懷疑我?!」容尉遲劍眉一挑,甚為惱怒。
「沒有沒有!」尤桐連連搖頭,臉上紅白交錯,她咬了咬唇,怯懦地又問,「可是……男人不都有需要嗎?!」尤其是他這樣的鑽石級單身男人,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多的是,他怎麼忍得住?!
「當然有了!我是正常的好不好!」他沒好氣地瞪她。
「那你……怎麼解決的?!」她真的很好奇。
容尉遲咬了咬牙,氣得像是要殺人,可是尤桐眨著無辜的眼,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望著他,心裡一緊,他悶聲說道,「洗冷水澡!」
「冬天也是嗎?!」香港的冬天好像很冷的!
「對!」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忽然危險起來,大手早已探入她的衣襟,撫著那片細膩的雪背,「人家說洗冷水澡對皮膚好,確實不錯,你要不要親自檢查一下?!」
「嗯?!」尤桐反應不過來,呼吸就又被他霸佔了,她嘗起來清新淡雅,美好得就像是花瓣一般,令他深深地著迷。
她無力抗拒,他不經意吐露的事實,擊潰了她的拘謹與矜持,令她心中的羞怯如烏雲般慢慢散去,露出明亮的曙光來。
濛濛的淚水溢出她的眼睫,她不敢作聲、不敢抬頭,就怕他瞧見她眼底的感動,淚水自她的眼眶裡滑落,無聲地墜落在他的手臂上。
他捧起她的臉,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她貼靠在門板上,雙手攀住他的頸部,給予他熱情的回應,他讓她感覺到自己是被需要的,這種感覺讓她拋棄了所有矜持,胸前忽然泛起一陣涼意,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褪下。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身體本能地顫抖,而他的手和吻彷彿帶有魔力一般,安撫著她的緊張,隨著他的撫觸在她體內燃起一寸寸火苗,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容尉遲攔腰將她抱起,走向床鋪,她如雲般的黑髮披散在枕上,秀麗細緻的五官美得好像是一幅畫,他愛戀的目光漫遊過她姣好的身體,那教他捨不得移開目光。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如此情動,不僅用溫柔撫慰他孤寂的心,生活上的默契更令他覺得溫暖,每次靠近她,胸臆間都會溫暖如潮,那種感覺要將他的理智淹沒。
他強力壓抑著自己迫切的需求,隱忍著某種渴望,理智告訴他,她是這般的脆弱、這般的美好,他應該放慢節奏,可是他真得等了太久了,久到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狂潮,只想緊緊地擁有她。
他狂野地將自己揉進她的身體裡,她隱忍著那股不適,深深地蹙起眉心,指尖陷入他結實的背肌中。
「弄疼你了嗎?!」他低下頭來,心疼地問道。
「沒……」她努力地適應著他的力量,棄守理智與矜持,只想在這一刻緊緊地抱住他,她心甘情願地成為他愛情的俘虜。
萬家燈火的夜晚,迷濛的光暈中,他們緊緊地親密交纏,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對彼此的感情,愛得毫無保留。
熱情如火,將兩人燃燒,夜空中的煙花綻放得是那樣的絢爛、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