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白小姐覺得自己很瞭解上流社會？」水芝嘴角微扯，亦是冷笑。
「好了好了。」鳳離不得不出聲打斷兩人的爭執，畢竟，公共場合，影響不好啊……「多一個人總是多一點意見，一起就一起吧。」
——
停車場，水芝摁了下車鑰匙，響聲後就看到一輛亮黃色的跑車，唇角一揚，「鳳離，你不是要帶我兜風嗎？給你個機會，我帶你。」
鳳離正欲開口說好，就聽得白露楓微冷的聲音說，「BOSS，合作案有些細節，我還想跟你商量一下。」
水芝笑看著白露楓，「白小姐，用工作留住男人，可不是個好辦法。」
白露楓的眼神也開始冰冷，「水小姐，你有駕照嗎？」
水芝笑得甜甜，「有鳳離在，怕什麼？」說著，攤開手掌心，「鳳離，給我變出來一個。」
白露楓看著鳳離，目光有那麼點像冷電。
不過下一瞬，水芝的手掌上就多了一本駕照。
白露楓面露不屑，「靠男人，算什麼本事！」
水芝柔柔一笑，頗有些同情地看著她，「白小姐，你這麼彪悍，難怪守在鳳離身邊這麼多年，他也未見得有半分喜歡你。」
白露楓冷傲不屑的面容微微蒼白，凌厲的雙眸已有幾分狠意。
到底是跟隨自己多年，就算沒有情，也有義在。
鳳離有些不忍，斥了水芝一聲，「阿芝，夠了。」
水芝漠然瞥他一眼，「鳳離，貌似，我還在生氣呢。」
鳳離看她，白露楓亦看她。
一個無奈，一個有些惱怒。
「罷了，」水芝聳聳肩，「還是給華夫人買禮物最重要。」她看著鳳離，「上車吧。」
水芝上車後，鳳離對眸底隱有悲傷的白露楓說道，「她脾性大，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聲音雖不大，卻足夠水芝聽見，唇邊梨渦深，笑意冷。
白露楓看了鳳離一眼，說不清是悲傷，亦或是憤怒，又或者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