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芝笑了笑，說，「老闆也是人，總也有理虧的時候。」
唐晶晶「嘿嘿」一笑，「就算BOSS理虧，我們也是不敢說什麼的。」
水芝淺淺一笑，不知該說什麼。
她忽然想起唐晶晶的雜誌，立刻從抽屜裡拿出那一摞雜誌放在桌上，「晶晶，我都看完了，還有沒有啊？」
唐晶晶「啊」了一聲，「這麼快就看完了？」
「我都只挑了些感興趣的來看的。」她都只看帥哥美女的圖片的，那些文字，都幾乎沒看。
唐晶晶卻是一臉瞭然的神情，曖昧地說，「明白！我這就給你再找找去。」
「謝謝啦。」
水芝想起昨天買的衣服，就站了起身，故作優雅貴氣的姿態走到徐珊的桌前。
大家的目光立刻聚集了過來。
「阿芝，有事嗎？」徐珊問。心裡卻是不擔心的，BOSS都沒訓她什麼，還怕這個水芝？
水芝笑意淡漠，「沒什麼，只是我昨天買的衣服都還放在你的車上，徐珊姐好像忘了拿給我。」
徐珊暗暗松氣，「都還放在我車上，下班時我拿給你。」
「不必了，」水芝說，「反正也不值幾個錢。我瞧著徐珊姐身材也跟我差不多，就送給你了，也算是鳳離對你出色工作的嘉獎。」
這簡直是施捨！是侮辱！
偏偏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徐珊皮笑肉不笑地說，「謝謝你的好意，如果BOSS要嘉獎我，會親自告訴我。」
「是嗎？」水芝抬了抬眉，「徐珊姐不妨問問鳳離，那是不是給你的嘉獎咯？」
徐珊氣滯，卻說不出話來。
唐晶晶突然插嘴道，「徐珊姐，阿芝的建議，BOSS豈有不採納的道理，你又何苦自討苦吃呢？雖然你是沒有阿芝那樣纖細的身材，不過憋憋氣也是沒問題的。」
再好的涵養，也忍不住下屬對自己的挖苦！
徐珊瞪了她一眼，才對水芝說，「謝謝。」
水芝優雅地笑，「不客氣。」
有聲音在身後響起，「請問，哪位是水芝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