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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安德年氣憤的說完就掛了電話,姚順年心裡這個氣鬱呀,心說,媽的,安德年是不是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呀?居然用這語氣跟我姚順年說話,什麼玩意呀?好似我姚順年是他的下屬似的,真是的!輪級別,我姚順年可是跟他是平級的黨政幹部,他居然敢衝我這麼的吼著?就算是你安德年級別比我高,但這也是平川縣公安局,不是為你安德年家開的呀……
越想,姚順年越是氣憤,於是他也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給去了內線電話,下令要下屬先放了周洋,看看他安德年又能奈何他姚順年?
……
十分鐘後,那間臨時拘留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了。
劉明和周洋那兩色貨以為是郭美湄又返回來看他倆了,所以他倆見門被打開了,不由得一陣興奮。
劉明那貨自我感覺良好的、得意的沖周洋說了句:「郭美湄又來看我了,哈……」
周洋立馬白了他一眼:「不一定就是來看你這色貨吧?沒準是看我呢!」
「切!你個傻x就別指望了吧,沒見人家郭美湄瞧著我時,就嬌羞得兩頰泛紅了麼?」
「人家嬌羞那是因為看你這貨太猥瑣了,知道不?」
「靠,你個傻x比老子猥瑣多了好不?」
「……」
哥倆正吵吵著,忽然,一名幹警在門口嚷了一聲:「周洋,你可以走了。」
忽聽這個,劉明傻眼了,愣了又愣的,惶急跑來門口:「喂喂喂,警察同志,那我呢?」
「你……」那名幹警瞟了劉明一眼,「暫時還沒有決定。」
「可……」劉明心裡這個鬱悶呀,「他和我一起砸的車好不好呀?打人,他也打了呀,為啥他可以走了,我就不可以走了呢?」
這時,周洋來到門口,也是說道:「對呀,為什麼我可以走,他不可以走呀?要放,應該一起放了才是呀!」
那名幹警有些犯難的瞅了周洋一眼:「那你是……走還是不走呀?」
周洋則是回道:「他走我就走,他不走我就不走!要放一起放,要關一起關!」
聽得周洋這麼的說著,劉明那貨忍不住欣然的瞧了周洋一眼,說了句:「哥們就是哥們,夠意思!」
那名幹警見得這情形,他一時也不知道說啥是好了,皺眉瞧了周洋一眼:「我這還是第一回見,放你走都不走的。」
周洋也懶得跟那名幹警廢話了,扭頭沖劉明說道:「得得得,我們繼續回去呆著吧。」
一邊說著,周洋一邊就回身了……
劉明見著他回身了,他則是感覺有些鬱悶的瞧了那名幹警一眼,然後也回身了,暗自心想,真是你媽兒個錘子的,這警局也分人呀?同樣的罪行,為啥周洋可以走,老子就不可以走呢?
……
這會兒,周洋他爸周德福給副縣長安德年去了個電話,意思也就想找安德年好好的商議一下,看看如何化解這場矛盾?
待電話接通後,周德福忙是微笑道:「安副縣長,那個什麼……我是周德福。」
安德年聽是周德福,他這心裡的怒氣就上來了,也不想跟周德福商議什麼,直接就是一句話:「我已經給姚順年去電話了,那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忽聽安德年直接就是這麼一句話,周德福皺眉微怔,感覺有些囧,然後他又是賠笑道:「安副縣長,您……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呀?」
安德年則是氣惱的回道:「你跟我說啥呀?雖然咱倆都是副手,但我安德年是副縣長,你只是副局長而已,你說你跟我說啥?」
聽得這話,周德福心裡這個氣呀,心說,尼瑪!我就草他呢!安德年這個狗東西也太能裝了吧?副縣長又怎麼了?難道還想憑著官職壓死誰呀?
安德年聽得電話那端的周德福也沒話了,他自然更是傲氣道:「成了,沒事就掛了吧!你也不要跟我商議什麼了,關於那事就由公安局按照法律程序處理吧!」
說完,安德年就掛了電話。
因為,安德年心裡想的是,他怎麼說也是一個副縣長,所以兒子受到了這等欺辱,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然的話,叫他個副縣長的顏面往哪兒擱呀?
安德年想要的是,按照法律程序判決,劉明和周洋該蹲局子就蹲局子,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心理安慰。
至於私了,賠償啥的,安德年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他也不缺那幾個錢。
……
周德福這邊電話剛掛,忽然,姚順年又給他來了個電話,告訴他,說周洋那臭小子不願意走,要跟他同學劉明一起蹲局子,說要放一起放,要走一起走。
周德福聽得這個,心裡也是急壞了,因為他已經明白安德年是想要公了,走法律程序,那麼根據劉明和周洋的情節來判定,少說也得個一兩年的……
因為他們兩小子不該砸了車,又打了人,所以這事也是有點兒棘手。
想來思去的,周德福也是沒轍了,只好求助於他老同學王友平了。
王友平是平陽市市紀委書記,只要他出面,這事估計也就迎難而解了?
畢竟平川縣是隸屬平陽市管轄範圍內的,所以就一個小小的副縣長豈敢在市紀委書記面前得瑟?
……
王友平聽了老同學周德福求助後,他直接就一個打給了安德年。
待電話接通後,王友平問了句:「是安德年同志麼?」
安德年忽聽這個,皺眉一怔,也不敢那麼大脾氣了,慌是問了句:「請問您是……」
「平陽市市紀委,王友平。」
「王書記,您……有什麼指示呢?」安德年慌是問道。
「也沒有啥事,就是想打個電話向你道個歉,因為我那兩個小侄不懂事,跟你家兒子安燦發生了點兒衝突。」
忽聽這話,安德年可是傻眼了,心裡有氣都不敢撒了……
順便,王友平問了句:「對了,你家安燦開的是最新出的寶馬車是吧,那個得多少錢?」
又聽得王友平這麼的問著,安德年這心裡咯咚了一下,只覺自個的心怦然一跳,惶急道:「沒沒沒,不是最新出的寶馬車。」
王友平則是故作和藹道:「別別別,別呀,該多少錢,我陪你呀!反正我那兩個小侄吧……也是不懂事,一時衝動,尤其是劉明那小子,那更是個火爆脾氣,不過你放心,回頭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這話可將安德年急壞了,他哪敢要人家市紀委書記賠車呀?不調查他就算是萬事大幸了,還想要賠車?
情急之下,沒轍了,安德年也只好好聲的言道:「那個啥……王書記呀,其實也沒啥大事,這事就算了吧,您也別責罵您的兩個小侄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