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無一人的荷花池,心是痛但會一直等下去,這是和小玲當約好的,哪怕只有自已走下去。
依玲悄悄的站在任饒身後大聲話。「早啊!師傅!」
「小玲當,你想嚇唬我嗎?」真得這丫頭一大早是不是活潑過頭。
「沒有啊!只想和師傅打聲招呼。」
她笑笑臉是如此好看,眨著水靈的大眼是在說「真的只想和師傅打招呼而已。」
「還好昨天你沒來,我剛有事。」呵呵!提起還有此不好意思呢。
昨天足足等她一個時辰不知道嗎?她身邊的丫環沒告訴小玲當也許也是件好事。「今天該學到哪呢!」
「今天不想學,只想淡淡你的事可以嗎?」
「我的事嗎?」她果然有點不尋常。
「還有我的。」手指著房頂,能不能座在哪裡聊。
「任饒,學的是什麼門派的。」座在房頂上,望著初露光緒的太陽。
「我是不是很自私,認識你那久全然不清楚你的事,有事求人時才懂得關心別人。」依玲把頭埋在膝蓋上,自已實在差勁。
手放在依玲頭上空,想通過自已手給她安慰,最後還是收回來。「學得是陰陽道。那晚上見的是我哥任定,學得是陰陽術。」
原來學得是陰陽道:「那陰陽道和陰陽術有區別嗎?」
「也算是同派吧!始祖死後將位置傳給二師兄,大師兄就離開陰陽道,令創陰陽術。我跟哥也是因事情的原故分拜師在同祖不同門派。」
雖然聽任饒說得輕風平雲的淡,但表情依舊不想二兄弟為敵。這也是誰都不想的。「那不是換湯不藥。」
「經過這長時間發展,陰陽道與陰陽術有很多不同的地方,陰陽術邪門。當你遇上陰陽術的人,只要放下雜念,不碰他們的下咒的東西便沒事。」自已也在想為何哥哥會拜在陰陽術門派下,他以前最痛恨的就是讓人迷失心的陰陽術,可他為何偏偏拜在陰陽術門下。
「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心無雜念。」只要你是凡人,煩人,都會有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