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一指即明,真是聰慧,做事認真細心。是個不錯的女子。
「課已全上完了。」
「真的。」太好啦依玲沒想到這快就結束。
「是啊!」這麼多的繁瑣禮數,一點真的能全明白?
「好啦!那沒事依玲就先告辭。」行禮後就轉身準備走。
行禮的那瞬間,鄧麼麼拿起直板敲板在依玲的額頭,直板還留在她頭上。
「鄧麼麼,你這是!」依玲也只是傻傻的站在哪,看著頭上的直板,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疼。
「太過於光芒,很容於招來忌疾。」說完收起直板,然後轉身走時,直板在嘩啦啦落在依玲的屁股上。
力度不是很重,依玲也沒叫出聲,只是覺得怪怪。看著離去的鄧麼麼。
沒事讓人學宮庭禮數,這本是件怪事,更怪的是依蘭很配合的在拚命的學,看她那彊韌動作就。叼蠻任性的皮氣,她怎麼會乖乖的學。這當中一定有問題,她說不定會知呢。
依玲向依蘭做了個勝利的手勢,華麗旋轉離開。
依玲一邊逛著雜市,一邊在想怎麼會宮庭禮數,琴棋書畫也會,現代生活中從沒學過這些,怎麼會像天生就懂,還是原本這身軀人。不,一定不是,按照二娘如此關照自己的親生女,她怎麼就像沒學過呢。而且原全沒感覺到原本身軀的意識。還是問題出在自身,也不可能是無師自通的,難道是每晚的夢。沒印象夢。
依玲無所事的逛就逛到那遇到任饒的橋上,那清風真得讓人舒服,她就站在橋上冥想,無端端學宮庭禮數,肯定與皇宮有關,難道……。不會要進宮。
依玲本很享受的表情,突然就傻著眼沒焦距的望著遠方。
「小玲當,遇到麻煩事呢?」任饒本想乎眼前的小女人的,但看到她傻傻的表情,心裡就產生微微的疼痛。
「是任饒啊!」依玲沒有轉眼看他,仍然望著遠處的景物。
「是啊!」任饒也只是回應依玲,眼睛也隨著她望去的方向。她相信他的話,會告訴他的。
「你有聽說過,宮裡要招什麼秀女或者什麼妃嬪嗎?」
聽道依玲的話,任饒側著臉,凝視著她。思想著要不要把真實事情說出來,心還是不想滿她說道:「確實有這事。難道依家大小姐想要進宮。」
有這事,依玲便更確實心裡的想法。父情要這排她們二姐妹過宮,很真的慌妙。古代的男人還會享盡齊人之福。
見依玲不說話他便知,她是其中一員。接著說:」皇后是幫太子選太子妃,選出太子妃後便要母兒天下,太子也會登做皇上。」
此時依玲也望向任饒,太子也是一人至上萬人之下,不知是福還是禍最終他想要的,還是他本人知道。也牽連不少人,包括她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