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世恆結實修長的男性身體上已經佈滿了細細的汗珠,他的鐵棒依然沒有停止在她的體內律動,「盈盈……我太舒服了……我停不下來……」
「啊……我受不了……」她被他插得好痛好痛,可一波一波的浪潮不斷地襲向她,原來,她有點受虐因子,被插得那麼痛卻仍然達到了無數次的巔峰。
胡盈盈被軒世恆折磨了兩個多小時,軒世恆終於低吼一聲,然後將他體內的炙熱的種子釋放了出來,胡盈盈全身不停的顫抖,微微喘了一口氣,臭男人總算是完事了。
她與軒世恆平躺在大床上,軒世恆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抱著她,胡盈盈很是不滿他床上那麼用勁的草她,她想掙開他的懷抱,卻發現,她已經被他搾乾了,哪裡還有力氣動。
一絲睡意向她襲來,胡盈盈索性瞇起眸子,讓自己好好睡一覺,可是還沒有睡到半個小時,軒世恆再次翻身壓下雪嫩嬌軀,她也懶得反抗了,因為反抗都是圖然。
這一夜,軒世恆算是抒發了近四個月的身體和身心的折磨,他把她插得又痛又爽,她委屈地承受著他暴雨般的瘋狂的掠奪,整整一夜,他們都在纏綿,直到天明。
胡盈盈累得昏睡過去,再次醒來,已是午後。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另一半的床鋪早已冰冷,看樣子軒世恆很早就已經離開了。
還好霸王軒霸昌因為政事要忙,晌午並沒有時間來理她。胡盈盈起身想穿衣服,卻發覺自己全身酸痛不已,正如軒世恆所說三天下不了床,就算下得了床,也是雙腿哆嗦。
該死的臭男人,她被他搞得太慘了。
叩叩叩!
門外響起不輕不重的敲門聲,胡盈盈的心情正不爽,怒吼一聲,「誰?」
「回茜妃,奴婢們已經準備好了熱水,伺候茜妃沐浴更衣。」門外的宮女恭敬地回話。
「進來!」胡盈盈語氣不佳。她倒不是要跟這些宮女過不去,而是她的全身酸痛的感覺讓她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些丫鬟一定是不敢一早進來打擾她,這都到了中午,索性鼓起勇氣敲了門,也難為這些丫鬟了。
胡盈盈舒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吃完午飯後,她坐在花園裡涼椅子上吹著舒適的涼風,她遠遠看到幾個宮女在一旁竊竊私語。
「你們在一旁竊竊私語,是在我背後說我壞話嗎?」她現在畢竟是妃子,理應先給這些奴才們一個下馬威,好樹立自己的威信。
「奴婢不敢!」幾個宮女立即跪了下來。
「那你們說什麼?」
「回茜妃,奴婢們剛剛在討論四位世子一同進諫霸王,霸王一氣之下下旨將冷王壓入大牢,說是什麼以製造謠言之罪稍後定罪,皇后愛子心切,出面袒護冷王,結果……」
胡盈盈心頭咯登一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軒霸昌要的就是借口,現在難得有一個這麼好的借口,他當然會好好把握。
「結果如何?」
「結果霸王很生氣,出拳相擊,皇后她胸口受到強力的壓迫,只怕活不長了……」
「霸王現在在哪?冷王怎麼樣了?」
「回主子,在尚書房。冷王仍被關在大牢裡。」
「我們去尚書房!」
「是!」
胡盈盈跟著下人一路向軒霸昌所在的尚書房內,通報的人一看是她,也沒有通報,就直接讓她進了去,胡盈盈一眼便掃視了書房的全景。
書房的牆壁上掛著幾幅有緣的山水畫,一個巨大的書櫃靠牆放在書房的右側,幾盆修建過的植物放在牆角,軒霸昌端坐在左側窗戶邊的紫檀木的書桌前認真批閱奏折。
自己的老婆都要死了,他還有心在這批閱奏折,他的確是個好的皇帝,為老百姓著想,但是他不是一個好的父親好的人夫,為何他要對自己身邊的人那麼殘忍?
見胡盈盈的到來,軒霸昌抬起頭,望著她絕色的嬌顏,然後衝她陰鷙一笑,那種笑不禁讓人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雖然很有霸氣,但是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先不談他絕色的容顏,單是他端坐在書桌前的認真的神態,那渾然天成的霸道氣勢,就足以令任何人嚇破膽了。
這樣的一個男人會愛上一個人嗎?那麼自私殘忍的軒霸昌會愛上一個人嗎?
軒霸昌瞥了眼身邊的一群祀奉的宮女,「你們都下去吧。」
「遵旨!」宮女們給胡盈盈行了一個禮以後都下去了。
軒霸昌大步走到胡盈盈的面前,霸氣的眼眸定定的盯著她,「盈盈,是不是想本王了?」
「嗯,想霸王了!」胡盈盈敷衍著,然後語氣露出關心的神色,「剛剛聽下人們談論早上宮裡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嗎?」
「愛妃聽說了什麼事情?」
「皇后她重病在身,為何霸王不陪在她的身邊?」哪裡是重病哦,分明就是被軒霸昌給打傷了。
「你是在關心本王身邊其他的女人嗎?我還以為她生病你會很開心呢!」軒霸昌瞇起眼眸,眼中泛著危險的信息,貌似只要她說一個不對的字眼,他就要宰了她似的。
「我不開心!」胡盈盈搖搖頭,「在大堂之上,便覺得皇后和藹可親是個好人。」
「愛妃,你很關心皇后?」
「是的!」皇后可是四位世子的母親,若是他們的母親死了,他們一定很傷心欲絕。
「為何?」此時軒霸昌正在她的臉頰尋找答案,他是睿智的,他謹慎的提防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這樣的人只會愛自己,根本就不會愛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