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知道的。」軒裴帆點點頭。
「哦!」肯定是知道的啦,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盈盈,不要傷心,他也很無奈的。」有誰能夠容忍自己的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奪取了呢,而這個人不是自己的朋友兄弟,比朋友兄弟之間的關係還要更親密些,他敬重他,把他當做神一樣看,可是這個神卻一下子將自己心愛的女人奪了去,於是內心矛盾不堪,不知道接下來一步該怎麼辦。
胡盈盈明白。
最愛的人傷害自己的那種感覺,無疑是非常難受的。那種痛苦應該只有邪皇軒世恆自己知道吧!
突然腳步聲又一次響起。
胡盈盈和善王軒裴帆同時提高警覺。
「砰砰砰砰砰砰」連續六次著急的敲擊聲,胡盈盈知道某人該離開了。
「看樣子父皇過來了!」軒裴帆迅速穿好衣服,不捨地看了眼胡盈盈一眼,然後施展輕功,從後邊的窗子一躍,消失不見。
胡盈盈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天色已晚,皇帝此次前來一定沒有好事。鬱悶,他還真是會敢時間,有道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是發現了,這個霸王軒霸昌來她這裡還蠻頻繁的。要是其他的大帥哥,她一定開心死,但是這個霸王,她就只有一種感覺,她又要倒霉了。
她坐在桌子前,喝著茶水。靜,一切都太靜了,好似暴風雨來前的寧靜。這種寧靜讓人覺得害怕。
突然,房門一下子被推開,嚇了胡盈盈一大跳,可是她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身體被人一把扯起,胡盈盈沒看清面容,但是她想也知道他是軒霸昌。
「你要幹什麼?」胡盈盈瞪眼詢問,她可不喜歡這樣粗魯的對待方式。
「帶你去個地方。」霸王軒霸昌狼眸一瞇,陰陰地一笑,看著胡盈盈滿臉驚慌的樣子,一把拽住她,毫不憐惜的鉗著向門的方向走去。
這樣被拖著,真是很不舒服,胡盈盈生氣地大叫,「喂,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可是霸王軒霸昌根本就當做沒有聽到胡盈盈的話,拉著她出了門,後面跟著一群太監。他們朝隔壁一間寬敞的房間走去,胡盈盈不忘掙扎著,但是無奈力氣不夠,只能像物體一樣被擺弄著,「你這個瘋子……」
他不是瘋子是什麼,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難道她不會走路嗎,他非要這樣強行拉著她去嗎?,是在跟她比力氣?拜託,跟一個女人比力氣,那好吧,他贏了。無法反抗,難道還不讓她罵?
霸王軒霸昌的手臂實在太有力了,扯得胡盈盈的肩膀硬生生的痛,痛的她小臉一點血色都沒,最後,好不容易被拖進了們,胡盈盈還沒有來得及看房裡的景象,就聽到一句嘶啞而激動的低喊,「盈盈……」
這突然起來的聲音讓胡盈盈心下一怔,好熟悉的聲音,目光主動朝聲源方向望去,先是被房間裡的景象嚇了一跳,天啦!這裡是房間嗎?
不,這哪裡是房間,這是傳說中的刑房啊。
而喊她的人,她看到不禁大吃一驚。
他俊美無比,髮絲柔順的披,四肢大字型被扣押在鐵索裡,他嘴角有絲絲的血跡,藍色長衫上也沾滿了血跡,自那絲絲凌亂的頭髮下,胡盈盈打死也不敢相信她看到是誰的面容,他如此帥氣,又是如此的單薄,她不久前還和他恩愛纏綿,可是現在他卻在刑房裡。
「阜雲……」胡盈盈嘴角哆嗦,她想跑上前撫摸他俊美的臉頰,可是霸王軒霸昌卻仍舊拉著她的手臂。
胡盈盈死勁的甩,可就是甩不開。
「軒霸昌……」她怒吼,然後淚水洶湧而下,「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把阜雲抓來?」她轉眸看著阜雲,天啦,他受到了怎樣的非人折磨。
「盈盈……你有沒有傷著哪裡?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阜雲看到她,神情也是相當的激動,他望著她的目光有喜悅更有關切,那是一種男人對待女人的愛。
眸子的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傻瓜,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關心我……」這叫她如何能不感動。
「盈盈別哭,看見盈盈哭,我的心都碎了。」阜雲眸子閃閃發亮。
「阜雲……」她輕喚著他的名字。
「夠了!」霸王軒霸昌大聲呵斥,「好一對恩愛的戀人啊!」
「為什麼,你抓阜雲回來到底要幹什麼?」胡盈盈激動的看著他。
「一定想不到我為什麼抓他來吧!」旁邊傳來陰冷的聲音,「市面突然流通刻著皇室專用的黃金,我派人查找,才知道你體內的藥早就解了,而這個男人便是幫你解藥之人,他之前還是個純男啊,你一定沒有想到你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吧!」
聲音是從旁邊傳來的。
胡盈盈連頭也不會,就能聽得出說這句話的男人到底是誰。讓她突然覺得害怕的,眼前的阜雲滿身是血,這個男人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尚且如此,那麼對待其他人呢?
「阜雲……」胡盈盈的震驚激盪在心口,只感覺到熱血湧上腦門,聲音嘶啞的喊了一句。
「你們要殺衝著我來,這一切都跟盈盈沒有關係!」阜雲目光死死的盯著面前高挺的身影,當他觸到霸王的俊顏,他全身一顫,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句,「皇上……」
「沒錯,我就是當今皇上!」冷峻的俊顏上浮現一絲詭異的笑,猶如他年輕的風雅不凡,但是現在的他,即使還是很帥,但是確只是惡魔。
「原來盈盈是被你抓走的,搶走兒子的老婆,虧你這樣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好自私。」阜雲竟然男兒般的與霸王軒霸昌對峙,胡盈盈暗暗為他捏一把汗,要知道這可是自尋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