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愛我?」她聽到他這番話,心裡倒是挺失落的,做了朋友以後是不是表示她都吃不到他了?威猛無比的麒麟皇啊,帥氣的俊小伙哇!
「或許愛也可以祝福!」他有多愛她,只有他自己清楚。但是他記得他曾答應她,努力地不讓他們四個兄弟自相殘殺,可悲的是,四個兄弟無論是誰都深愛著她,日後勢必會為爭她而大開殺戒,索性他退出,他實現不了她的願望,至少他是向著她的願望那樣做的,他退出競爭的行列,至少他可以做到,不會對其他人開殺戒,其他人怎樣真的不是他能所左右的。
「你那麼大度?」
「他們都是愛你的,任誰得到你都會好好待你!」
「是麼,那你可知道,皇室的愛是沉重的,愛上皇室裡的人是悲哀的,他們的確都愛我,但是我不想要。」胡盈盈淡然,她覺得壓力好大。
「盈盈為何這麼說?」麒麟皇軒翔宇露出擔憂的神色。
「你二哥知道我暈迷三天了嗎?」胡盈盈苦笑,她知道她的心已經沉淪了。
「他不知道,我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他怕他知道後亂了心智,讓體內的毒蟲快速蔓延。
失望!胡盈盈甩甩頭,「麒麟皇,我告訴你,我才不會喜歡上你二哥呢,我可是一個色女,只要是帥的我都喜歡。」
「終有一天,你會為那麼一個男人改變!」愛就是這樣,愛是自私的。
「我不會!你說我喜歡他,可是我還是很想和你發生關係啊,我怎麼會喜歡他?」胡盈盈不屑地說,然後她露出色女之相,她走進麒麟皇,雙手摟住他的頸項,「翔宇,你不是說我三天都沒有醒了嗎,這三天我的精力已經恢復甚好,我們來做一次如何?」
「難道你都不問我為何你暈迷了那麼久了嗎?」
「軒陵怡都不在乎,我幹嘛在乎!」
「那是因為我瞞著他,他不知道!」
「那這三天也沒有悄悄來看我啊,還不是不關心!」胡盈盈放掉麒麟皇,她這是怎麼了,感覺整個人都變了一樣,她目無焦距地遙望著遠處的風景,威風輕輕吹動著她的衣擺,衣袂飄飄,此刻的她就像個不食人間的煙火仙子,讓麒麟皇軒翔宇心生憐憫。
他一把從背後抱著胡盈盈,他體貼地安慰,「盈盈,不要哀傷,你這樣,我好心痛……」
兩行清淚自她潔白的面頰緩緩流下,她哽咽地說,「我知道自己對他動了真情,願意真心伴他一生,可是卻發現,心沉淪的那一瞬間我就變得悲慘,我在乎他對我的感受,他吃醋的樣子我會好喜歡,他不來看我,我覺得好失落,這不是原來的我,這樣的我覺得好陌生好可怕!」
原來這就是愛,因為對方一點點的不在乎,她就倍感失落。原來色女也會動情,原來她真的動情了。
她為什麼要哭,天下的帥哥多了,她為什麼要因為他一個軒陵怡流眼淚啊!
麒麟皇軒翔宇將梨花帶雨的她轉過來面對自己,看著可憐兮兮的她,心裡充滿愛憐。
「翔宇,我有沒有說過你好帥?」她自認會說話好甜,可沒有說過她這是在裝哭博他喜歡哦!
軒翔宇心裡一緊,他低首喊住了她略帶白色的唇瓣,但是只是輕吻了一下,然後他放開她,「你就是太累了,我開些藥給你服下,很快就好了!」
「哦!」她盯著他俊俊的帥臉,看樣子他已經決定和她做好朋友了,一般男人有這種打算的時候都是一時的,等過一些時候,他想她的時候,便會變一個樣子了!這點她很瞭解。
不過,她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昏迷了三天呢,甚至連人叫她她都不知道?
麒麟皇收拾著他帶來的藥箱,動作很慢。胡盈盈不捨地看著他,其實遲早一天會面對這樣的局面,既然喜歡上了冷王軒陵怡,她遲早會收了她的花心腸腸的。
「翔宇,我的病真的是太累的緣故嗎?」再怎麼累也不可能暈迷了三天都不醒的吧,更奇怪的是邪皇軒世恆找了所有的醫生,結果都束手無策,真的是好奇怪。
麒麟皇軒翔宇背對著她,忽然手哆嗦了了一下,他閉下眸子,暗吸一口氣,「盈盈體弱氣虛,中氣不足,雙腿無力,四肢發軟……」
「呵呵呵……好了好了不說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就是搞得太多了嗎,能不氣虛嗎,白天和善王軒裴帆小處男搞了一個白天,晚上又和冷王軒陵怡不知道搞到多少點,一天搞了那麼多次,她不累的趴下,她都是神人了。
麒麟皇拿起藥箱,「好了,盈盈,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給你的藥你要記得吃!」
「哦!」看樣子麒麟皇的意志很堅定啊。
「嗯!」胡盈盈乖乖地點頭。
他向門走埋了兩步,然後很捨不得的回過頭來,「盈盈?」
「嗯?」胡盈盈嘴角上揚,她就知道他捨不得走。
「記得吃藥!」然後他轉過身子,走出苑盈苑。
可惡,這個可惡的麒麟皇,與他第一次霸道的樣子差別太大了,他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腦袋壞了?
胡盈盈覺得房子好壓抑,她決定在邪皇府到處逛逛,沒準能碰到邪皇那傢伙呢!她暈了那麼多天,他一定擔心死了。
看到她重新甦醒過來,府裡很多人都為之開心,但是也有很多人忌諱她,紛紛給她讓道。苑盈苑的苑盈皇妃的頭銜不是蓋的,邪皇軒世恆因為有事去外面了。
她雖走在寬敞美麗的花園裡,但是頭始終低著想冷王軒陵怡。一時沒看路,半途中與一個人結結實實地撞到了一起。
「這誰啊,眼睛被狗吃了啊!」胡盈盈先聲奪人,竟然看到她邪皇妃不讓道,真是豈有此理。
對方後退了一步,面怒不爽,「你說是誰眼睛被狗吃了?」
是個男人的聲音,他語氣略顯滄桑,但是語言結實有力,胡盈盈放眼過去,哇,這是個怎樣的男人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