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我們無從選擇,或許這也就就是你胡盈盈的命,注定是最得寵的那一個。」
他說的對,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一旦他們其中一人登上了皇帝的寶座,其餘的人會怎麼樣?一定很慘,這比九龍奪珠還要複雜哇!
胡盈盈陷入沉思,她玉指無聊地在被子上畫著圈圈,善王軒裴帆抱著她,軒裴帆看著懷裡的美人兒,她沉思的樣子真好看,然後他的大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服裡摸著她的高聳。
暈!這個之前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小處男,現在變得好像慾求不滿一樣。
「在這種局勢下,若不是發起攻勢尋求自保,那麼就只有一個後果,等死!」善王軒裴帆一邊說一邊加快手部動作。
胡盈盈點點頭,「那你還要繼續幫你大哥嗎?」
「我誰也不想幫,但是目前先站在大哥這邊,等他們二人鬥得差不多,我乘虛而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就是這樣。」
「額……原來你是狠角色!」胡盈盈淡淡一笑,眼眸閃過一絲傷感。冷王軒陵怡該怎麼辦?
「好了,裴帆,趕快把你的大手拿開吧,我要回去了!」胡盈盈無語地看著他對自己施魔爪,要不是已經做了很多次,弄得全身一點勁都沒有了,她一定還會跟他再多搞幾次的,但 是現在她實在太累了,身上僅存的吃奶的力氣是要撐回邪皇府吧!
「不要,我喜歡摸盈盈!」軒裴帆撒嬌地說。
「你們男人都這樣嗎,總是霸著咪咪不放!」胡盈盈說出了心裡的話。
「不是啊,我沒有霸著咪咪不放啊,我喜歡摸你身體任何一個地方!」軒裴帆曖昧地說,眸子裡閃現火熱。
他的情話立即讓胡盈盈心猿意馬,大家看,她胡盈盈怎麼會愛上冷王軒陵怡呢,可是剛一想到軒陵怡,她心裡什麼心猿啊意馬啊全部不見了。
汗!怎麼會這樣?一定搞得太多了,所以突然不想搞了。
她腦子裡閃過雲亦祥的俊臉,她暈,可憐的雲亦祥啊,她和善王這個小處男搞情況搞多了,早就把他忘記在腦後了,哎,可憐的雲亦祥啊,她今天打算上他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個軒裴帆,害她沒上成。
「軒裴帆,我問你,你把雲亦祥弄哪去了,他怎麼樣了?」
「他死了!」軒裴帆眸子一暗,怎麼突然提到那個男人了,他抽回自己的手,生氣地靠在牆上,「剛剛出手下去的時候,我叫手下把人殺了。」
「你……」胡盈盈氣急,雲亦祥可是她穿越過來遇到的第一個人哇,怎麼說都不可以殺的哇,這小子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知道不知道第一眼很重要的,而雲亦祥恰恰就是她第一眼見到的帥哥哇!
嗚嗚嗚嗚……可憐了一個這麼帥氣的大帥哥啦,可憐的她哇!
「你怎麼能把他給殺了呢,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她痛心疾首,不管對方是誰開罵先。
「我高興殺就殺,我是函裴國三世子,想殺誰誰死,這跟我有沒有毛沒有關係,跟我的毛有沒有病也沒有關係!」軒裴帆運用自己超高的『解讀』能力回復胡盈盈的話,帥氣的連酷酷擺著,臭極了。
胡盈盈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看著他,「你知道ABCDEFG不?」
「什麼哎奸婢哇,不懂!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軒裴帆酷酷地甩頭,不悅地問。
原來如此,這古代人解說這麼厲害,她是佩服萬分。
「鳥語!」外國人的文化。
「鳥也會說話嗎?」軒裴帆突然很好奇,露出可愛的求知慾,可是沒一會,認識到自己的唐突,他又露出酷酷的表情,滿臉的醋意。
看著他醋意橫生的的帥臉,她雖不想和他再爭論下去,但是雲亦祥大帥哥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了,她怎麼說也要為他弔喪一下吧!
「你怎麼可以殺他,他關你鳥事啊,你莫名其妙殺他做什麼,你看他是平民一個,沒有勢力,你就殺他了啊,你以為這是在玩三國殺嗎,想殺誰就殺誰?」胡盈盈一陣亂叫,她快要氣氣瘋,她可憐的大帥哥啊!
「他怎麼不管我鳥事啦,他敢和你在一起就該死!你很心疼是不是,就是讓你心疼心疼,否則你沒辦法理解別人的痛苦。」看到她與別的男人走進客棧,他的心都要碎了,他要不是跟進來,她一定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她好可惡,但是想碰她的男人更可惡。
「我不心疼,一點都不疼,你殺的太好了!」胡盈盈突然改口,媽的,殺了她的小心肝能不好嗎,害她連報仇都沒有辦法報,索性說說好話,看能不能給他留個全屍。
「額……為何盈盈會這麼說?」軒裴帆畢竟沒見過多少市面,也沒有被女人騙過,所以剛剛還氣的的一踏糊塗的胡盈盈突然改口,讓他覺得很茫然。
「其實她是我表哥,我父母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以後,就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他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他的,剛剛進客棧也是被逼無奈。」胡盈盈腦子轉的極快,善王那麼小白,很容易騙。
「那盈盈剛剛聽到他死了為何那麼激動?」善王軒裴帆對她說的話表示懷疑。
「能不激動嗎,我和他怎麼說也是青梅竹馬,而他亦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我已經死翹翹了,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他始終對我有恩,你殺了他,間接是我害的,我能不激動嗎?」胡盈盈說的眸子裡有一絲的無所謂,可是更多的是傷痛,她吃不到大帥哥真是痛心疾首哇!
「這麼說他是一廂情願了!」軒裴帆眸子裡閃過一絲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