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皇,花月告退!」可憐的花月看了一眼邪皇一眼,眸子裡滿是深情,草,這種勾引人的伎倆實在強,難怪把自己的老爹都給勾了去呢!
嘖嘖,她說的多了,都覺得自己扯得慌是真的了。
「你怎麼還不滾啊,以後別出現在我的苑盈苑裡,看了就頭疼,還有你若是再敢安插尖細在我身邊被我知道的話,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胡盈盈是有仇必報之人。」看到她在勾引自己的男人就生氣,胡盈盈翻了翻白眼,發出逐客令,這個花月在床上還不知道有多sao呢!
花月一聽也來氣了,但是邪皇眸子一蹬,她不得不乖乖的按照邪皇的指示做。她不甘心的瞪了一眼胡盈盈,眼神中滿是憤怒,甚至暗藏著殺機,看樣子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這次沒有將她從台上拉下來,下次便是刀劍相向。
這個女人仗著自己的親爹是皇帝身邊的人,而邪皇這個時候又很需要這個女人的老爹,她就等於稱霸後宮的感覺了,而她胡盈盈什麼都沒有,只有邪皇的寵愛,花月郡主肯定是要把她給搞下去啦。
花月郡主走了以後,善王軒裴帆深深地看了胡盈盈一眼,「那大哥我先去書房!」說完以後轉身離去。
與花月不同,善王帥小伙那雙漂亮的雙眸裡,有的儘是對她的深情及不捨。
哎!可愛的善王帥小伙,他就這麼走了嗎,他那帥氣迷人的背影深深的吸引著胡盈盈,她的心頭浮起一股濃濃的失落,她一定要找機會把善王這帥小伙給吃了,她一定會去找他的。
他那迷人的背影,那帥氣的身材,胡盈盈看的有些呆了。
「盈盈……」邪皇的大手在胡盈盈的眼前揮了揮,「盈盈……」
「額……」胡盈盈這才反應過來,她迷茫的看著邪皇,「你叫我?」
「看樣子盈盈很捨不得我的三弟啊!」邪皇眸子藏著不悅。
「怎麼會呢,我的眼裡就只有世恆一人,容不下別人了!」沒辦法,她現在眸子的範圍之內只能看到他這麼一個帥哥,當然她的眼裡就只有他了。
「我不想聽你油嘴滑舌。」邪皇一把揪過胡盈盈,「你跟他之前真的有過?」
「有過什麼?」胡盈盈懂裝不懂,他那麼莫名其妙,她和冷王有一腿他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有……」邪皇欲言又止,他好想證明內心的想法,但是卻又怕證明自己內心的想法,真是好矛盾。
說啊說啊,他怎麼說她就怎麼想幌子謊他,原來以為他還蠻大方,現在看來十足小氣。
「這塊玉是他給你的嗎?」邪皇眼眸受傷的看著胡盈盈,「你知道嗎,這塊玉是冷王那年出生,邊緣使者送他的辟邪禮物,他從小就帶在身上,從來沒有拿下來過,可是他竟然將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你,那證明他十分愛你,他已經把心給你了!」
胡盈盈一驚,按照邪皇的話來看,冷王軒陵怡真的把他的心給她了麼?
「不是,這塊玉不是他送給我的!」是她與他OOXX的時候拿過來當做紀念的,的確不是冷王給送的。
不過完全可以說是冷王送給她的啦,反正這件事只有她胡盈盈一個人知道,她想怎麼扯都行啦,但是看著邪皇受傷的眼眸,她怎麼捨得傷了邪皇大帥哥呢,索性就騙騙他得了。
「那是?」
「是我在冷王府的時候撿到的!」胡盈盈淡淡地瞎扯。
「撿到?」邪皇眉頭一皺,「盈盈指的是?」
「就是他換衣服的時候我在他旁邊,玉掉了我就撿起來了,就這麼簡單。」胡盈盈轉過身去,若不是半路殺出了一個邪皇,她便是冷王的冷茜王妃,她現在就可以躺在軒陵怡的懷裡,享受著屬於軒陵怡的獨寵,就不必在邪皇府裡過著被人監視的日子,連偷情都要相當注意,他的那些妃子還很陰險狡詐,她胡盈盈那麼簡單的一個人,哪裡是她們的對手啊!
軒陵怡,他還好嗎,她好想他哦!她想在他發病的時候陪著他,那樣他就不會有那麼痛了。
「這……」邪皇再明白不過胡盈盈話語裡的意思了,「你愛上他了是不是?」邪皇語氣滿是顫抖的,他眸子裡有著深深的沉痛。
「那你愛我嗎?」胡盈盈轉過身看著邪皇,說真的,他的話題她是逃避的,因為她現在內心的想法她並不想知道,她只想說她的身邊大帥哥太多了,她要一個個都搞過才會去考慮她心底到底有誰。
「我……」邪皇痛楚的看著胡盈盈,「我的心裡滿滿都是你,根本已經容不下別人了,盈盈現在還看不出來嗎?」
「那你可有覺得對不起冷王和善王?畢竟他們是你的親兄弟。」他的心是鐵做的麼,看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除了她他對誰似乎都很殘忍。
「是的,他們是我的親兄弟,所以常常好想親口問問陵怡『你過的好嗎』?也很想跟裴帆說『做哥哥的對不起你』」邪皇暗暗垂下眼眸,不讓別人看清他內心深處的愧疚。
汗!好可憐的人!為了皇位竟然連親兄弟都要陷害,想必他是活的最痛苦的一個吧!但是即使皇位真的很重要,他也不用對冷王軒陵怡如此痛下殺手吧,他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就算他內心再如何痛苦,冷王軒陵怡都不會原諒他的,即使死也不會。
給誰誰都不原諒。他做的太狠了。
想想冷王每隔七天體內劇毒都要復發一次,有萬千隻蟲啃咬自己的血肉,一定痛不欲生,想到此胡盈盈便覺得好難受,「我可以幫他回答你,他不好,他……不好!」這樣說著,她的心更痛。
可憐的軒陵怡還不曾把他的痛告訴她,每次跟她在一起他都掩飾的很好,一點都不像每七天都會毒發一次的樣子,軒陵怡,這樣的他叫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