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她可不可以想冷王的時候跑冷王那裡溫存溫存,想善王的時候跑善王那裡搞搞,那個麒麟皇,她還不是很熟悉,她可不可以跑麒麟皇那熟悉熟悉感情?
他會滿足她嗎?胡盈盈充滿期待的看著邪皇,「真的什麼都可以,只要我喜歡?」
「除了其他男人,什麼都可以!」邪皇倒是很瞭解胡盈盈,直接滅了胡盈盈的歪心思。
原來如此,什麼什麼都可以,就是騙人的。懶得管,明的不行來暗的,先把眼前的大帥哥搞定了再說。
「世恆……」胡盈盈立即撅起自己的小嘴湊了上去,邪皇的吻她還麼有嘗試過呢,她要好好享受。
只是邪皇軒世恆的身子突然一僵,「是誰,誰在那裡?」
他鬆開胡盈盈,大步走向苑內大柱子後面,把人給揪了出來。
胡盈盈撲了一空,心裡好掃興。是誰那麼大膽敢在她的苑盈苑裡躲著,看樣子必須得給自己找幾名高手才行哇。
「是你!」邪皇軒世恆瞇起眼眸,眼中閃著危險的氣息。
「大表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對我們的婚事推了又推,可是突然取了這個女人,大表哥,你別忘了我的父王可是朝廷重臣,你阿瑪有多仰仗我父皇你非常清楚。」一個嬌俏的女子站了出來,她臉色慘白,全身不停地顫抖,她斜睨著胡盈盈,眸子中暗藏殺機。
「花月,你躲在柱子後面做什麼?」邪皇軒世恆不悅地問。
「我能做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新娶的妃子長得什麼模樣,樣子倒是的確很好看,但是舉止風騷,一看就不是正緊人家的姑娘。」花月像是吃了炮彈,吃的多了猛噴。
這個花月,也就是軒世恆的表妹長得還蠻漂亮的,有些刁蠻的感覺,但是她有惹到她嗎,做什麼說她舉止風騷,不是正緊人家的姑娘?
不過這個女人和之前的那些妃嬪們不一樣,軒世恆對她的態度不一樣,心裡一陣不爽,沒錯,這個花月可以肆無忌憚的和軒世恆說話,毫無忌諱,邪皇軒世恆是喜歡她還是因為她父親是朝中大臣?
邪皇軒世恆暗吸一口氣,「花月,你不就是想讓我陪你嗎,但是你不能對你的姐姐無理,再怎麼說盈盈已經是我的苑盈皇妃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這是事實。」
「我以為我會是最後一個,你的那些妃子我之所以不吃醋,那是因為我知道有個先來後到的問題,所以我想的很開,但是這個,你在我之後認識她,卻在我之前娶了她,我很不甘心。」花月梨花帶雨,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切,什麼東西啊,說那麼多還不就是想讓邪皇軒世恆上她,別看她現在哭的淒慘,邪皇上完她以後,第二天保證紅光滿面,怎麼說也就是個欠干的。
「我知道,花月,先回花月宮,我一會就去陪你!來人,將花月郡主送回花月宮。」
「不……我就要在這裡,你們不是要做好事嗎,我就看著你們做……」花月開始撒潑。
邪皇眸子一冷,「花月!」
這眼神太冷了,跟冷王軒陵怡有的一拼,胡盈盈不禁瑟縮了一下。
花月立即閉了口,但是眸子卻是怨恨加委屈,最後跟著侍衛乖乖的走了。
胡盈盈看著越來越遠的花月的背影,心裡很是不爽,皇后說她沒品,邪皇廢了她,這個花月說她說的比皇后還要難聽,可是邪皇竟然只是呵斥了一聲,待會竟然還要去陪她睡覺覺,那他把她胡盈盈當什麼了?
「盈盈你在想什麼呢?」邪皇軒世恆定定地看著胡盈盈若有所思的表情,想要把她看穿。
「沒什麼,有什麼好想的,你不是要去花月宮嗎,怎麼還不去?」他現在還在這邊廢話做什麼,他去花月宮,那不就是代表她晚上吃不到他了,真是掃興。
活活的大帥哥放在眼前竟然吃不到,真是丟臉。
「盈盈!」邪皇一把將胡盈盈擁入懷裡,他的腦袋靠在她的頸項間,吶吶的說,「盈盈,請你理解我,我只是去應付一下,我的心打從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已經是你的了,但是現在是緊要關頭,花月的父親影響很大,所以我必須……」邪皇變得很脆弱,「盈盈對不起,對不起。」
額!
他這是告白嗎?
胡盈盈搖搖頭,「帝王的位置真的那麼重要嗎?如果有一天我過夠了這樣的生活了,你會為我放棄帝王的位置與我一起浪跡天涯嗎?」
其實帝王的位置對胡盈盈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四位世子誰做了皇帝對她來說都不重要,她只希望他們不要因為子虛烏有的東西傷了感情,因為函裴國終究會不復存在,他們也終究會死去,所以帝王的位置有什麼好爭的呢!
而她,也終究會離開這個國度,回到屬於自己的21世紀,所以他們是不是帝王根本即不重要,但是這只是她的想法,並不是四位世子的想法。
「浪跡天涯?」邪皇邪魅一笑,「我的傻盈盈,你已經是邪皇的妃子了,生與死都會在這個地方,浪跡天涯的想法還是打消吧!
「那你還不快去哄你的花月表妹!」他的話很明瞭,他是不會願意為她放棄皇位的,反正她也沒有愛上他,頂多也就是喜歡,喜歡的也只是他的外貌,所以他怎麼選擇對她不重要。
「你捨得嗎?」邪皇不捨放開她,仍舊緊緊的擁著她。
「不捨得又怎麼樣,你還不是要去!你快去啦,別讓你的花月表妹等急了,我一天渾渾噩噩好累,想洗個澡睡了。」胡盈盈輕聲誘哄,說到累,她倒是真的覺得累了。
「盈盈,那我去花月宮嘍!」邪皇依依不捨,可憐兮兮的說道,給他選擇,他自是願意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邊了,與心愛的女人一起,那不單止身體的融合,更是靈魂的融合,那才是愛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