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如此的讓人亢奮。
「柔兒,你為何搶了那麼多美男?」半晌,南宮瑜在芊柔頭頂道。聲音有點陰森森,有點酸酸的。
芊柔縮了縮脖子,把頭埋得更深了。
「坦白從寬!」
「人家……就是想聽歌而已!」悶悶的聲音發出,芊柔有一丟丟的害羞。
「真的是嗎?」
「人家……沒有幹壞事哦!就看了幾眼而已!」芊柔掙扎道,現在,她好想小蟲把畫室那些畫給滅跡了啊。最好不要讓南宮瑜知道。
「那,畫室那些畫,怎麼回事?我聽說,劍心為此,絕食三天呢!」
聽得南宮瑜聲音逐漸加重,芊柔抬頭偷偷撇了一眼他的表情。看他滿臉陰霾,她連忙一下子捂著自己的胸口,眉頭緊皺,「哎呦,疼!人家胃疼!」
芊柔說著順勢滾到了床上,還蒙上了被子。
南宮瑜一臉無奈的看著她縮成了一團,心中那一點點生氣頓時蕩然無存。
「起來吧,你那一幫子山賊兄弟還在外面等著呢!」
「不是山賊,咱們是劫富濟貧!」芊柔猛的把頭鑽出來辯解到,看到南宮瑜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她又把頭鑽了進去。「反正我沒幹壞事哦,真的沒有!」
「那麼,漠河郡守進貢的桂圓,肯定也是人家主動送過來的吧?」
「當……當然!」芊柔有點底氣不足的道,心中卻是疑惑極了,這南宮瑜怎麼知道她搶桂圓的事情?
「那麼,李財主家的銀庫,定然是他請你去拿的吧?」
「那個……」
「還有,王員外家的千年人參,肯定是送給你的吧?」
「……」
「嗯?人呢?」南宮瑜嘴角上揚,看著那越縮越小的一個包包,他心中開心極了。
驀地看著一隻纖纖玉手沖被窩中顫巍巍的伸了出來,在床上畫了幾個字:「我錯了!」
「好吧,看你態度這麼端正,就饒了你吧!你可以出來透氣了!」
芊柔猛的鑽出被窩,大口吸了好幾口氣才看著南宮瑜訕訕一笑,「嘿嘿!」
「報……報告……告老大,屬……屬下下探得……天壇城……張張員外家……有有一對玉貔貅,據說……說是前朝進……貢貢物品。咱咱們……們是偷呢……還……還是偷呢!」門口忽然響起了熊豹那渾厚有力的聲音。
看得南宮瑜那一臉的黑線,芊柔哀嚎一聲,又躲進了被子裡。心中卻是對那一對玉貔貅念念不忘。
「進來說話!」南宮瑜忽然道。
熊豹大咧咧的跑進來,四下裡找不到芊柔,他有點奇怪。
「你……你是誰?我們……們老大呢?」熊豹衝著南宮瑜吼道。
南宮瑜淡然一笑,指了指床上拱起的那一坨。
「老……老大!」熊豹探頭過去,瞄了一眼藏在被窩中的芊柔「那……那張員外……外家那貔貅,據……據說是……前朝皇……皇帝孟洛……洛送給丞相……相南宮青雲的……的貔貅。是罕見……見的寒玉所製,很是難……得得哦!咱們……們去偷吧?」
熊豹一臉獻媚的道,芊柔讓他去打探天朝各個富豪的家產,他每次都打探得非常明細。但凡和前朝有些牽扯不清的有錢人,都被他列為了黑名單。因為虎豹本就是前朝的官,所以對誰是有錢人,誰是貪官,誰比較錢多那是瞭如指掌。也因此,他們成功的搶了不下幾十萬兩金銀珠寶。讓這逍遙山莊一下子就變得富可敵國了。
看得芊柔一聲不吭,熊豹以為芊柔不開心,他頓了頓又道,「老……老大,還有……有昨天你……吩咐屬……下去搶的……的那匹汗血……寶馬,已經……搶回來了!屬下……下放在了……馬棚裡!」
聽得熊豹的話,芊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能想像南宮瑜此刻的表情。撩起被子,芊柔偷偷撇了眼南宮瑜,發現他額頭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一張臉也因為盛怒而變得通紅。她很是忐忑。
看得熊豹還準備滔滔不絕的報備,芊柔心中急得不得了。
「出去!」她猛然掀開被子朝熊豹大吼道。這傢伙,竟然視南宮瑜如浮雲,他難道不知道這傢伙是當今太子嗎?這等偷盜之事,他們私底下談談也就罷了,豈能擋著人家的面說呢。
看得芊柔一臉陰霾又尷尬不已的表情,熊豹有點發愣。之前提議搶汗血寶馬,可是她的主意也。據說那汗血寶馬是外族一個商人準備送給當朝丞相司徒無忌的。卻不料被熊豹搶了去。
「老……老大,你……不開心麼?那汗……血寶馬你不……是惦記很久……了嗎?還有那個貔貅,千……千載難逢哦!」
熊豹又補充到,芊柔氣得差點沒跳起來。尤其是撇到南宮瑜原本憤怒的臉變成了似笑非笑,芊柔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她彷彿從南宮瑜閃亮的眸子裡,找到了懲罰的陰謀。
「出去,立刻馬上消失!」
「是……是!」看得芊柔似不在開玩笑,熊豹連忙轉身迅速離去,剛到門口,他又轉頭道,「老……老大,千……載難逢哦!」
「滾!!!」芊柔指著熊豹咆哮道。
熊豹一滾,南宮瑜飛快的抬手提著芊柔的耳朵,一臉風雨欲來,「貌似,你還幹了不少的偷雞摸狗的事情嘛!」
「疼……疼啦!」芊柔捂著耳朵,滿臉鬱悶。這熊豹,真是個笨蟲!
「人家就是借來玩玩!」芊柔癟了癟嘴到。
「噢?司徒丞相的汗血寶馬,你也敢借來玩玩?」南宮瑜一臉的無奈,他這寶貝柔兒,原來骨子裡竟然是如此邪惡。
芊柔癟癟嘴,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汗血寶馬,可是漠北的孟子墨派人輾轉送給司徒無忌的。這證明了什麼,想必誰都能猜得出來。所以她劫了司徒無忌的汗血寶馬,也沒啥大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