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那些侍衛殺的一個不留。
聽得風花夕嘴裡的風池,芊柔腦子似乎出現了一個模糊的,慈祥的老人。可僅僅是一閃而逝。她搖了搖腦袋,有些茫然。倒是小蟲,瞪大了眼睛把風花夕仔細打量了一下。
「花夕姐姐,小媽咪說你很聰明的,沒想到你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風花夕尷尬的張了張嘴,苦澀的笑了笑,「是啊,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找到出去的辦法!那虎豹為人謹慎,所以不好下手!」
「這有何難,一切包在我小媽咪身上!」小蟲輕輕靠了靠芊柔,「是不是啊小媽咪?」
「……我盡量!」
芊柔訕訕的笑笑,雖然她的確很垂涎這黑風寨的房子。但看得風花夕部署周密都被抓了,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逃出去,並佔有黑風寨。
「芊柔,你真的記不得在天朝發生的事情了?」看得芊柔陌生的目光,風花夕甚為歎息。她之前雖跟了冥邪,但與芊柔,卻始終有一份情誼在的。
芊柔苦澀的搖搖頭,她何嘗不想記得。可她的確想不起來一星半點,這也沒辦法。
「唉,如若太子知道你忘卻了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聽爹爹說,太子鬱鬱成疾,瘦的很可怕!唉!」
風花夕長歎一聲,惆悵不已。照這個形式下去,那冥邪怕是遲早都要替代南宮瑜。離開了冥邪,對冥邪的依賴竟然慢慢淡去。所以風花夕從未想過在回到冥邪身邊。忤逆了風池這麼多年,她想一輩子呆在風池身邊,讓他開心。
聽得風花夕的話,芊柔心中忽然似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她竟疼得想哭。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小蟲有事沒事嘴裡念的都是他。就連風花夕,亦說他想她成疾。可為何,她完全不記得他的摸樣,完全沒有他的記憶?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小媽咪,你別難過了,我會想辦法讓你恢復記憶的!」看得芊柔一臉黯然,小蟲難過的道。
「我沒事!我們想辦法怎麼逃出去吧!」
芊柔淡然一笑,柔聲到。風花夕和小蟲都聽出了她話裡的顫抖,看得出,她心裡很難過,似有一股無形的悲哀籠罩著她。
這地牢不過幾丈,角落裡放著一個便桶。一地的雜草算是她們睡覺的地方。而地牢上去,應該就是黑風寨的後院。是黑風寨弟兄們居住的地方。
望著地牢的出口,芊柔眼睛微瞇。其實要逃出去,並不是難事。因為她已經會奇門遁甲之中的借陰兵之術。只是,既然這地方是虎豹偷了小蟲師兄的設計圖而造的。那麼,她很想把這個地方佔為己有。到時候小蟲如果當了武林盟主,還可以把這裡作為武林總盟。
「嘿嘿!」冷不丁的,芊柔露出這麼陰森的一笑,把已經要昏昏欲睡的風花夕和小蟲嚇了一大跳。
「芊柔,怎麼還沒睡?」風花夕揉揉眼睛,有點茫然的問道。
「花夕,這虎豹有什麼弱點沒有?」
「弱點?」風花夕想了想,「他似乎很喜歡賭!」
「怎麼說?」
「他本叫陳家洛,是前朝大財主陳權的兒子。此人原本也在朝廷任官,但因為炎國腐敗所以被我朝皇上搶了江山。而陳家洛差點被當成餘孽殺了。還好他帶著一幫弟兄逃到了山中,才躲過了皇上的大軍。也因此此人對當今皇上是恨之入骨。後來陳家洛搭上了孟子墨。想光復炎國。卻因為得知太子妃和世子都死了而萬念俱灰。便淪為山賊了。不過,據說此人的千萬家財,便是輸給了冥邪。」
「原來是這樣!」也難怪風花夕帶來的一干人都被虎豹一鍋端了,原來這傢伙曾經也是朝廷中人,算得上是有勇有謀之人了。如此便最好了,只要有弱點,她就不相信攻不破此人的防線。
芊柔淡淡一笑,便計上心來。「蟲蟲,把你的令牌拿出來!」
「為何?」
「當然是引魚上鉤啦,你若捨不得,便把你那玉扳指拿來也可以!」知道小蟲身上有幾樣價值連城的東西,聽蟲蟲說是芊柔的結拜哥哥所贈送,但她卻不記得自己的結拜哥哥是誰。
「……可我都捨不得!」小蟲喃喃道,緊緊護著令牌和扳指,深怕芊柔搶了去。
「又不會輸掉,放心吧!」
「拉鉤!」
「臭小子!」
……
大堂上,虎豹一臉陰霾的撇了眼芊柔。又看著桌上擺著的玉扳指和令牌。兩眼放光!
芊柔淡淡一笑,「怎麼,不敢來嗎?你若贏了,這兩樣東西都歸你!你說輸了,這黑風寨裡所有的東西都歸我!」
「我如何能相信這是東晉國太子之物?」
「我聽人說,你好歹也是前朝的芝麻官,不會沒見過大世面吧?你覺得這扳指,是一般人所有的嗎?」芊柔捻起扳指,輕輕吹了一下,卻見扳指的顏色頓然有些變化,隱隱約約出現兩個字:子狄。
虎豹頓時放下心來,「好,我跟你賭!」
「且慢,雖然虎豹兄看起來是個守信之人。不過,這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芊柔就先小人,後君子了!咱們要立字據。所謂白紙黑字!」
「好!」
得到了那玉扳指,從此便可打折吳莊子狄的名號為非作歹。亦或者是,去到東晉國,拿著扳指猛敲一筆。這自然是一件美事了。所以虎豹非常迫切的要開始賭了。他命熊豹揮筆寫下了契約,白紙黑字,明明白白的。
芊柔慎重的看了眼契約,淡然一笑,把令牌和扳指都放入懷中。「只賭骰子嗎?」
「當然,一把定乾坤!」
「虎豹兄,輸了,可不能耍賴哦?」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