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淒涼的真實愛情故事  第2卷 八十 朋友的一翻話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年,溫飽問題算是沒問題了,可是人總是不會滿足的。我們依然很想掙到很多錢,依然在想著我們的房子夢。小南已有五歲了,我們想一個小孩太孤單了。我們還打算生一個。這時的我又是一個懷有八個月的孕婦了。

    這一天,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就因為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把我們引向了地獄般的生活。

    我正在房子前曬太陽,我們的房間還有一小塊地,房東種一些青菜在裡面。有一個人來問道:請問這是王興的家嗎?我看了看他。他看起來還很有禮,不像什麼壞人。我說:這裡就是,請問你是那位?他說他是王興的弟弟,不過不是在一個村子。在C村附近的一個村子。他說:我和興哥很好,我們以前一起去打過工。我想起來王興說過,和他一起去打工的那個人叫鐵鷹。這時王興回來了,還在很遠的地方就說這幾天生意不好,回來陪老婆小孩嘍!我笑著說:你哥就是油嘴滑舌的,王興進來看到了他,很開心地說:好久沒見了。現在在那裡發財,他說:發什麼財也就混一口飯吃。不像興哥你,有家有小孩了,日子過得還不錯。王興說:什麼呀!也是很難過,我一天出去踩三輪車也是沒什麼生意呀!然後,王興跟我說:兄弟來了,你去街上買些好吃的菜來。

    晚上,他們就聊起了打工的日子很難,做生意也難,照這樣下去也就是這樣過一輩子沒前途的生活。鐵鷹說:興哥,我也聽過你的一些事。你為了娶嫂子還是吃了很多苦頭的,現在你們也是這樣,看看,這樣的房子你們三個人住,馬上就是四個人了。我這個做兄弟的看了也心酸,王興感歎道:我也沒辦法,就算是這樣的日子也很不容易了。他突然很神秘地說:有一條發財路你想不想去發。王興說:現在我們還有什麼發財路呢?要文化沒文化。要技術沒技術的。他說:唉呀!你就不要跟我說這些了。我就問你:想還是不想。王興說:發財誰不想呢?每個人都在想人民幣。他說:現在我有一個發財的路子,你想不想跟我做呢?我們不由得好奇了起來說:是什麼路子呢?該不會是犯法的吧!他說:什麼犯法那樣的事我們敢做嗎?王興說:你就不要賣關子了,說出來聽聽。他說:現在外省不是有很多地方,有一些人找不到老婆嗎?我們帶幾個女孩去讓他們做老婆。我們就拿中間的介紹費就行了。我一驚說:那不是拐賣人口嗎?他說:哪,就說你們少見多怪了吧!什麼叫拐賣人口,我們又不是拿小孩去買給別人做小孩。那種是賣人口。我們這是間接做媒人,我們拿的只是中間的介紹費。反正女孩長大了也是嫁人,早點嫁晚點嫁也是嫁。嫁在雲南這邊,你看看那些人嫁後過得是多慘呀!外省那邊,地都是很平的,他們做農活都是用機器,不像我們這邊,一天都是挖呀挖呀!那邊做完活,就天天打麻將。那像我們這邊整天沒完沒了的做事。到頭來還吃也吃不飽,穿也穿不好。多漂亮的女孩要不了幾年就變成老太婆了。他說:你說是不是呀!我們想想的確是有點道理。我眼前浮現了小布,小藕姐的樣子。然後他接著說:別的不說,就拿你來說吧!為了娶嫂子你吃了多少苦呀!去幫她家做那麼多的活,可是人家喜歡你了嗎?還不是不把你當人看。我說:你別亂說。我家那有這樣看他的。他說:你就不要幫你家人說話了,這是事實。就算興哥委曲求全想去當你家的女婿,你家人還不接受。我聽到這個消息呀!我都為興哥難過了好幾天呢?王興這時也想到了過去,難過了起來。他說:興哥,現在我就要你一句話。你敢還是不敢呢?王興說:我聽說這樣的事還是犯法的。他說:你現在的膽子怎麼變得這麼小啦!以前你在外面我們可都把你當哥來看等,那是因為你做事都很有魄力。你指的犯法是有很多人強行把人帶出去,人家願不願意都要人家嫁。那種就是犯法的。我們的這種是讓那些女孩自已願意。找到她們理想的人我們才讓她嫁的。然後我們就拿錢來給她們的家人。王興說:真是這樣嗎?他說:不過你做什麼事還是有一些風險,就算你做生意,還不是有賺有虧。只要我們注意就沒有什麼問題了。現在的錢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那些做生意的,你就以為他們都是老老實實的嘛!還不照樣搞鬼,不然他們怎麼會發財呢?這時我們想到了四姐做的那些小動作。他說:打比方,也就是打比方,買白粉是犯法的吧!還不是有那麼多人來弄。你跨過去了就發財過上好日子了。不過我們這個沒那麼嚴重了。王興開始心動了。王興問:那你們是怎麼做的呢?你說的你們是誰呀!他說:也沒誰了。你還記得那個老六嗎?就是山東那個,王興說:知道,我們以前一起打工的。他說:老六對外面很熟。他負責在那邊找婆家。我們把人帶過去,找到後拿著錢他分一點,我們分一點。其它的就都拿去給那些女孩的父母了。王興說:那你做過多少次了,他說:也沒幾次,也就一次,不過我還沒結婚,那些錢被我花光了。我說:那些女孩真的都是自願的嗎?還有那些錢你們真的都給他們的父母。他說:我騙你們有什麼用呢?話說回來我也是看著興哥活得可憐,做兄弟的想幫他一把,不然沒有你我們還不是照樣做。這個事就算你不做,還不是有多少人在做,每天有多少人都在大把大把的數錢,也有多少人每天為了幾毛錢去跟人家討價還價,這就是人生。王興說:那做一次可以掙多少錢呢?他說:那要看那個婆家給多少了。如果給的多我們就分得多一些,如果給得少也就拿得少一些。我們都是憑著良心做事。不過去一次最少也有一兩千吧!雖然不多,但總比你一天跑車強吧!而且也要不了多久,也就幾天時間。回來後你照樣過你的日子。不過這樣幾年,你就可以在城裡賣車賣房了。到時你們全家去逛街時想買多貴的衣服都可以,想去多大的飯店吃飯都可以了。你看看小南穿的這叫什麼衣服,顏色都變了,我說:這些衣服還是我四姐家的小孩穿舊了給的。他說:你看看,你看看。就是嘛!王興說:我們一直都在城裡,也不認識什麼女孩。他說:只要你同意,你放心,這個問題我來辦,不過你們也試著找找,有了下一次還可以送去的嘛!這一晚我們聊了晚上兩點。晚上我們睡覺,我們好像看到花花綠綠的錢在我們眼前恍來恍去。我們也看到了我們一家四口住在了好的房子裡,要什麼有什麼?我們又想了沒錢的時候,吃麵條都是很奢侈的事。然後又想到了家裡對王興的看法,以及四姐說的你們永遠都不會有像我們家那樣的房子等等。好像沉睡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壓郁都跑出來對我們說:我們不要委屈,我們不要壓郁,我們不要貧窮。我們也要可以像別人一樣做一個有錢的人。第二天,鐵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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