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憤怒的就算那個剛剛被楊晟帝給傷著的年輕人了,瞳孔中的歹毒之意,越加的凝重。
凝望著楊晟帝,狠狠的咬咬牙齒沒有說話,剛才在夜家大廳上吃了虧,他也是知道了自己與楊晟帝之間的巨大差距。
何況現在的他已經受了傷,雖說是並沒有那麼的嚴重,但是他此刻已經是對著楊晟帝有點兒的忌憚。
「你什麼意思?是想要攔住我們在這裡了嗎?」諸葛異希微微的瞇著眼睛看著楊晟帝低沉的道。
「不錯,既然你們敢來找我了,那你們就要做好隨時死的覺悟。」楊晟帝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道。
諸葛異希和他身後的那些人聽到了楊晟帝的話,眼中的寒光頓時猛亮了起來。
「就你一個人想要留下我們,是不是有點癡心妄想了?」諸葛異希嘲笑的道。
「誰說是只有我大哥一個人,我來了。」就在諸葛異希的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天貂晟威人還沒有出現,聲音已經是遠遠的傳了過來。
一會的時間,天貂晟威就來到了楊晟帝的身旁,看著對方的那些人的眼神也是相當的炙熱。
從這不難的看出,天貂晟威就是一個戰鬥狂。
「又來了一個送死的,那我們也是不客氣的,給我上,廢了他們,讓他們知道我諸葛家族是不可惹怒的。」諸葛異希陰狠的道。
他的聲音剛落下,身後的那些人就已經撲了上去。
「殺」其中一人怒吼的道。
「小小的螻蟻也敢說殺,那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殺字。」楊晟帝詭異的笑了一下。
「晟威,這次也讓我們來比比誰的數量多吧,怎樣?」楊晟帝微笑的看著天貂晟威問道。
「好啊,好久都沒有和大哥你比了,不知道這次實力上升了,能不能趕得上你。」天貂晟帝眼睛一亮,點頭的道。
「天貂驚天殺。」不知幾時,天貂晟威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巨大的斧頭,聲起聲落,他的身影就已經迎接而上。
巨大的斧影狠狠的劈落了下去,那些迎面而上的人臉色頓時巨變了起來。
隨後他們的身體急速的閃躲開去,就在這時天貂晟威的巨斧影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跟前。
「彭、彭」巨大的聲音隨之響徹了起來,在聲音響起之時,幾道身影也是隨之倒飛了出去。
僥倖躲過了天貂晟威巨斧的那些人心悸的看著這一幕,這才剛剛還沒有到了一回合,自己的人就被傷了幾個了。
「好詭異的功法,怪不得連鴻升都不敢輕易的出手。」諸葛異希在心裡暗暗的道,此刻的他的心裡也是相當的不平靜。
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強悍到了這等地步了,一個照面,僅僅是一個照面就這樣了,那接下來,還有勝算可言嗎?
這是不可能的,鬥到最後的結局,就是自己這邊出現巨大的傷亡慘重。
「這個小子竟然和我耍詐啊,那好吧,就讓你一下。」楊晟帝在心裡苦笑的一下,隨後他的身影也是猶如鬼魅一般閃掠而去。
那些原本還愣著的人聽到了破風聲,心慌的轉過了頭去看,見到一個虛影向他們閃掠而來。
心中的慌張也是更加的加重了起來,兄弟都這麼的強悍了,那這個做大哥也就是不言而喻了。
想想都知道了這個人也是 更加的強大,不是剛才這個人能夠比擬的。
「混元拳,爆!」楊晟帝在心裡低沉的吼了一聲,隨後他的拳頭就狠狠的砸到了距離他最近的那幾人的喉嚨處。
卡嚓卡嚓聲不斷的響了起來,那幾個人驚荒的摀住了自己的喉嚨,他們的身影也是隨之緩緩的倒了下去。
諸葛異希見到了楊晟帝這一身法,眼中也是滿帶著驚愕之色,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的身法竟然是般的詭異,身影就猶如是地獄來的鬼魅一樣。
天貂晟威見到自己的大哥剛一上來就已經解決了幾個人,他也是不甘落後,他的身影也是隨之動了起來。
「這兩個兄弟果真是別類啊,就連這也要比試,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想的,難道殺人對他們來說殺人是最大的樂趣嗎?」剛剛趕來的夜殘歌愣愣的看著這兩個奇葩的兄弟。
「哈哈、、、見怪不怪啊,他們都比試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對他們來說殺敵人就是最大的樂趣,這是心態的問題,當你的心態上來了,那心境也是跟上來了。」白鬚老者輕緩的道。
「小子所教了,謝謝前輩。」夜殘歌在聽到了白鬚老者的話,眼睛也是突然精光了起來。
夜殘歌的心境也是在此時得到了最大的提升,距離突破也是不遠了。
隨後夜殘歌等人也再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楊晟帝兩兄弟的表演。
十幾分鐘後,諸葛家族的那些人都被楊晟帝和天貂晟威給殺了個差不多的精光,在場的只剩下了諸葛異希和那個囂張跋涉的年輕人。
「現在就剩下了你們兩個了,有什麼感想嗎?說說看。」楊晟帝拍拍手嘲弄的問道。
「小子,休得猖狂,你對方的那些人只不過是意幻界修為的人,現在我就讓你看看虛渺界強者的實力是你不能比擬的。」諸葛異希頓時寒光四射。
「異殺。」諸葛異希的腳步一動,就來到了楊晟帝的面前,長槍的槍鋒也是猛然的刺向了楊晟帝的心臟而去。
「好狠的槍法,一出招就想要奪人心臟,但是楊晟帝的心臟豈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哼!」楊晟帝在心裡冷哼的一聲,身體也是隨之閃掠了躲過了那來勢洶洶的槍鋒。
「混元拳,給我轟。」楊晟帝在心裡低吼的一聲,渾黑的拳影也是猛然的砸到了諸葛異希手中的那柄長槍上。
彭!
悶響聲也是隨之響了起來,諸葛異希的手被長槍被震的隱隱發痛,心中的忌憚也是越加的濃烈的起來,他沒有想到楊晟帝的這一拳竟然是這麼的猛烈。
這可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打出這樣強有力的一拳,此刻的他最想要的就是退走,但是下面的那年輕人還在,他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