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頭,MONA還與他們上演著你追我趕的遊戲,她現在最重要任務是把木雪柔給救出來。
但追著追著,竟然失去了他們的蹤跡,而莫唯淵那邊也遲遲聯繫不上,令她異常焦灼。
木雪柔那邊不知道如何了…該死的男人!MONA暗罵道。
朱世清帶著木雪柔回到自己的一處屋子,那裡是他自己買下來的,王如惠也是知道這地方的。
將木雪柔抱到自己的屋子,他本欲抱著她到浴室裡洗個澡,洗掉那男人的痕跡,但王如惠忽然打電話過來。
「該去做胎檢了!」王如惠已經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只是她很明智地沒有去質問。
說到底她對這個男人也沒有愛,無 所謂,只是她暫時還不可能和這個男人離婚而已。
朱世清對這孩子感情是極為複雜的,一面厭惡於是王如惠懷的,一面又對那腹中的生命感覺到一種很微妙的東西。
滿滿漲漲的。
他應了一聲,不捨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木雪柔,掛了電話後,將她的雙手綁在後頭便出了門。
再回來,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他同王如惠說了十二點前會回家去。
木雪柔在他打開門的時候才將醒過來,後頸異常疼痛,睜開眼,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記憶才慢慢回巢。
她被朱世清打暈了。
那這裡,是朱世清的地方麼?
她的臉一白,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竟然被綁住了。
「醒了?」門口那突然傳來朱世清的聲音。
他打開燈,驟然亮起的燈光刺的她不由地閉了閉眼,半晌才適應過來,白色的流光撲撒在他身上。
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梳的整齊的頭髮,看起來真有那麼一番上位者的姿態。
不過一年而已,他適應的程度真讓人覺得可怕。
也許是因為服裝的改變,也許還因為這一年來的經歷,那雙眸子積澱了許多她說不出來的東西。
隱藏著一些陰鬱,隱藏著一些野心勃勃。
此時的他,完全就像是一頭積蓄待發的野獸, 只待將獵物撕的粉碎。
他更有魅力了,但她,卻異常恐懼這樣的他。
她掙扎著坐起來,咬牙道,「為什麼把我綁起來,放開我。」
朱世清走過來,坐在床邊,伸手摸著她的下巴,聲音放的很柔,「不綁住你,你會跑的。」
木雪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並不答話。
他的聲音依舊溫柔,「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堅持的人,很執著的人,可是真讓我失望呢,雪柔。不過一來年時間,你就見異思遷,對那破壞了我們的男人動心了。」
木雪柔心中悲涼,面上卻沒有顯示出來,她後仰了頭,「我沒有。」也許以前只是對莫唯淵不恨了,心軟了而已……
在他歸來之後,看到他手中戴的結婚戒指,還有他身邊的那個曾經險些就要去了她命的懷了他懷了他孩子的女人後,她對莫唯淵的心防,才開始徹底崩塌。
因為愛的深,所以才會對他那 麼失望,無法忍受她所看到一切。
答應他嘗試著去等,可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會和那個女人往後不會有任何瓜葛的情況下。
他呢,他想的是讓她暫時當他的情人,等他解決了莫唯淵後再和那女人離婚娶她。
這麼可笑,太可笑了。
若真愛她,現在就離不好麼,那個孩子等王如惠生下來,若王如惠不肯要,那她和他一起撫養……這她可以忍受。
可是他……
那已經是她的底線,已經是了。
朱世清臉一青,聲音冷下來,「沒有?你敢說你沒有。」
他一把將罩在她身上的被子拉下來,露出她皮膚上的青紫,吻痕,可見……兩人……有多激烈。
他的雙眼發紅,呼吸粗重,惡狠狠地瞪著木雪柔,「你背叛了我,木雪柔,你背叛我。」
木雪柔有些恐懼於這樣的他,她跳下床,連連後退,厲聲反駁道,「朱世清,你搞清楚,是誰先背叛的誰?」
朱世清一愣,看著她戒備和暗含傷痛的樣子,心裡一陣悲痛,痛苦地蹲下來,「我只是想搶回你,我什麼都沒有,我怎麼搶回你,雪柔,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木雪柔心裡一陣刺痛,眼中含淚,雙唇顫著,看著朱世清,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真的。可是……真的無法原諒,「為什麼讓她懷你的孩子,為什麼……」她淚流滿面,「為什麼放任她上了你的床,世清,你告訴我!」
如果……只是有了肉體的關係,沒讓她知道,她可以忍受,可是……
連孩子都有了,一旦有孩子,這羈絆,他還怎麼去掉。
朱世清猛地抬起頭,看著那身上刺眼的痕跡,陰森森地接近,「那你呢,你還不是……」
木雪柔被他的樣子驚到,「朱世清!」
「別扯一些有的沒的,別找借口,明明就是你背叛了我,木雪柔!」
木雪柔心中異常屈辱,最 先的時候,她確實是被強的,這能怪她麼?
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承認這些天在他和莫唯淵的事情上她有些搖擺不定,她甚至可以承認她有些水性楊花見異思遷。
可是……全是她的錯麼?
她一直想說服自己他是有苦衷的,可是一想到那個指使一個像他的人捅了她一刀,他甚至有可能知道這件事,她的心裡就像紮了一根刺,全身都疼。
朱世清一把將試圖逃跑的她抱到懷裡,手裡撫摸著她滑嫩的皮膚,「呵……雪柔,一想到他嘗過你的味道,你知道麼,我就想要發瘋,你是我的,你一直都只是我一個人的!」
說著,狠狠將尖叫的她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