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木雪柔恨的直想咬死他,居然玩文字遊戲,她俯下身張嘴咬住莫唯淵的脖頸處,他卻一動不動。
她能感覺到嘴巴下他的動脈的血因湧動而引起的震動,她的嘴巴裡已經有了血腥味,可他卻沒有停手的意思,大掌靈活時輕時重地遊走在她的身上,唇舌誘、惑地輕吻過她的耳,她的脖頸,手指到了她柔軟的尖端處,還故意地捻住,時輕時重。
她一個輕顫,最終還是先行放棄。
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掌,恨道,「你就不怕我咬斷你的動脈讓你血流盡而死?」
他唇角勾起一抹漠然到極點的笑容,「你若敢你便咬,我是你的仇人不是麼?」
「你!」她氣的慘白的小臉起了絲血色,心中浮起異常清晰的無力感,她看的出,他是真的不在乎。又或者,在他隱藏起的真實情緒的深處,其實是知道她根本沒有勇氣將那動脈咬斷。
或許是終於心軟了,他將手撤出,把她放到地上,手捂著隱隱做疼的脖子目光極淡地睨著她。
木雪柔鬆了口氣,微微咬了唇,看著血從他的指間滲出,心裡隱隱有些心虛和愧疚。
「幫我上藥。」他大爺地走到軟沙發邊坐下,一副君臨天下的氣勢坐在那裡,面無表情。
木雪柔衝著他的背影豎了豎中指,還是妥協地去拿藥箱。
走到他身後,正要動手,他又開口了,「走到前面來。」
「別得寸進尺。」木雪柔怒了。
他仰頭,看著背後的她,冷笑,「這就叫得寸進尺了?」
眼看著他眼睛裡的莫名的冷光越來越甚,她有種被某種危險不知名的物種盯上了的錯覺,她很想直接將藥箱砸在他頭上。
但是無論怎麼看,如今無論她採取什麼行動,最後吃虧的一定是她。
她隱下怒火與恨意,低頭謙卑地應了聲,「是。」
她乖順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從藥箱裡拿出藥和紗布來。他悠閒地倚在沙發上,任由著她動作。
她迅速地擦好藥,就想遠離此人,誰知他長手一撈,她又跌回他懷裡。
「你又想做什麼!」木雪柔驚怒,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覺得這莫唯淵,才是海底針。她永遠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真正的心思,時而殘酷時而溫柔,時而冷漠時而熱情……
最讓她討厭的是……他總出其不意地對她動手動腳。
「剛剛你有反應?」他動作極快地探到某處,又收回來,快的讓她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