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心就可以了,就像蘇瑾年那樣,為了你可以放棄全世界。」影說。
提到蘇瑾年,林夕的心就一痛,眼睛看向窗外:「他不是蘇瑾年,他的心我抓不住。」林夕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她現在都沒有完全弄清楚南宮郁的性格,更何況他的心。
抓住他的心比在水裡徒手抓住一條魚還要難,再說她和蘇瑾年可是從小生活在一起,有著十幾年的感情。蘇瑾年也不是一開始就喜歡她,而是經過了幾年,在不知不覺中喜歡她的。
她可等不起幾年,說不定到時候南宮郁都不知道她是誰了。
影沒有說話,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回去的路上,影突然飛快的轉動了一下方向盤,將車子拐入了高架。
林夕沒有系安全帶,又在出神,差點因為慣性,跌倒在車座上:「怎麼了?」
「有人跟蹤」影輕快的回答,同時踩下了油門。
林夕自然知道要快繫上安全帶,同時朝後看去,後面的確有一輛黑色的車一直緊跟著他們。不是一輛是幾輛,他們是什麼人??
悶油瓶腳踩油門在高架上飛快的奔馳,輕鬆而又熟練的避開各種車輛,眼看就要將後面跟蹤的車輛甩掉,前面卻突然闖出好幾輛黑色逆向行駛的別克車直奔他們而來。
悶油瓶沒有波瀾的表情依舊平靜的直視著前方,但是握著方向盤的手卻緊了一些。
現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高架上到處都是車輛,悶油瓶即使技術高超,但是圍堵他們的車輛卻在突然間增多,似乎這一切早已做好了安排,將他們的出路堵得死死的。
別克車的外形很是堅硬,他們就是因為這一點,直接玩命的去撞擊悶油瓶的車輛,一輛兩輛悶油瓶還可以躲,但是五六輛車子同時攻擊,悶油瓶除非能讓車子飛起來才能躲過他們的夾擊。
「撲通」一聲,一輛別克車狠狠的撞擊過來,緊接著又是一輛,車中的林夕和悶油瓶都被這兩次沉重的撞擊撞的有些發昏,林夕想要解開安全帶從車中出來,但是別克車卻不給他任何的機會,兩輛別克車同時撞擊過來。
速度快得沒法想像,力量重的將整輛車都掀了起來,直接衝破了高架的護欄,掉進下面翻滾的大海……
別克車也在這個時候迅速的撤退,高架上早已被堵得不成樣子,警車也隨之而來。各家新聞報社的記者也蜂擁而至。
悶油瓶的一隻手緊緊的抓著橋上的一根護欄,身體在幾十米的高空中擺動著,他那沒有波瀾的眼眸在看著車墜毀入大海中然後慢慢沉沒時變得從來沒有過的凝重……
在別克車將他們撞出護欄的時候,他就解開了安全帶跳出了車外,抓住了那根被撞斷的護欄,一個躍身,悶油瓶就翻身上了高架,回首剛才車輛墜毀的海域中,那裡什麼也看不到了……
酒桌上,南宮郁漫不經心的喝著手中的紅酒,纖長的眼皮半掀著,嘴角是一抹冷怠。在商界待了至少一個月,他多多少少也染上了一些商界的傲慢。對於酒桌上的這些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他只一笑帶過,應酬結束他就不會再多說一句話,不會在多留一刻鐘。
放下酒杯,起身,所有人都知道他要走了,一個個都爭先恐後的替他拉椅子,拿外套,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極致諂媚討好的表情。
影在這個時候闖了進來,飛快的走到南宮郁身邊低頭將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南宮郁那冷怠的唇角立馬變了色,淡漠的雙眸也在那一瞬收緊,拉開包間的房門就飛快的奔了出去。
裴伊藍開始行動了……毫無預料的在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裴伊藍想要搶回他的女人嗎?又或者就是想至林夕於死地。
蔚藍的海水拍打著豪華的遊艇,一瀉千里的白晝月光今晚顯得有些晦暗,似乎要將這海域中所有的一切都隱藏住。
標誌著KL標誌的手下,整齊的站立在遊艇四周,閃爍的燈光下裴伊藍輕輕動了動手指,寒便走了過來,一雙深諳的眸子,半瞇著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戴著扳指的右手在燈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輝,刺的人眼睛睜不開。
寒朝那個海域看去,一眼望去那平靜的海域沒有任何的東西,但是在仔細看卻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那漂浮,看得十分不真切。
寒當下就上了甲板,命人開動遊艇朝那個方向開去……
裴伊藍輕輕的拍了下正在為他身下服務的LUO身女郎,站起身,立馬就有一個僕人走過來幫他擦拭身下的穢物。
那金髮女郎全身赤LUO著,一頭金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那碧藍的眼睛魅惑的看著裴伊藍,那腰身如蛇一樣的纏繞在裴伊藍胸前,時不時的伸出舌頭在裴伊藍的頸子上輕輕的劃過,刺激著他的肌膚。
遊艇離那個漂浮物越來越近,探照燈已經清晰的照出那是一個浮在水面上的女人……
那金髮女郎看見那幽綠的海水中漂浮著一個披頭散髮樣子十分駭人的女人,自然嚇得驚叫起來,想要摟抱住裴伊藍上前的身子時,卻已經被身後的一個瑞德拽出了裴伊藍的範圍。
裴伊藍看著水面上那漂浮的女人,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
斜挑的鳳眼是意義不明的冷冷,薄涼的雙唇更是讓這個海域結上一層冰。
「撈上來」三個字,簡單而又透著威懾。
夏季在慢慢的離去,晚上的海水是冰冷入骨的。
裴伊藍看著被手下撈上來的女人,狹長的鳳眼在瞬間凝射出一道冷冷無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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