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待回首,物是人非 東方磊
    不知道過了多少日,也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裡,安然每天總是昏昏沉沉的,只能依稀中感覺自己被餵了食物和水,又或者,偶爾聽到一些兵器的聲音。

    「用冷水潑醒,我倒要看看是一個怎樣能耐的女人。」不屑加冰冷的話語。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安然覺得自己沒有聽過這個聲音,雖然她還是沒有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只知道,一陣嗡嗡的聲音過後,就是一陣寒意,以至於,安然徹底的恢復了意識。

    蝶翼般的睫毛上掛著些許的水珠,隨著睫毛的顫抖,一滴一滴的。

    安然沒有很快的睜開眼睛,只是憑著感官,感知周圍的一切,很顯然,都是不善的。自問自己沒有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可為何自己卻成為了階下囚了呢。

    「還沒有醒嗎,再給她一盆水。」剛剛模糊的聲音,此刻安然聽得很是清晰。

    瞬間,那雙緊閉的眸子刷的一下睜了開來,那雙水眸中盡顯犀利。

    本來斜躺在地上看上去像一個嬌弱的人兒的安然在眼睛睜開的一霎那就變成了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這樣一個猝然的變化,讓準備潑水的人,立刻停止了動作,說實話,他真的不想承認他被安然身上的氣勢給驚秫住了,或許是因為安然醒了,那潑水的人自發的退到了一邊,當然這只是在外人眼裡所看到的,沒有人知道,他心中是多麼的懼怕那地上的一抹身影。

    以為斜躺在地上,所以,入眼的只是一雙雙的鞋子,但僅憑正前方的那一雙鞋子,安然就猜到了此人的不簡單。

    「呦,醒了。」涼薄的聲音在看到安然微動的四肢的時候緩慢的響起。

    因為剛剛被潑水的人擋住了,所以,那說話的人根本就沒有看到安然睜開眼的瞬間所散發出來的那股犀利與冷意。

    對於涼薄的聲音,安然選擇無視,繼續保持著哪斜躺的姿勢,只是,那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真的不是很舒服,而且現在已經是寒冬,這簡直就是變相的折磨,不過,這對於安然來說,不算什麼。

    「倒是沉得住氣,真的無法想像,抓你一個女人居然死了我一百個死士,說實話,我真的有點不太相信。」隨著聲音的響起,那雙本來離安然兩米遠的靴子已經到了離安然半米遠的地方。

    「主子,屬下親眼所見,主子,你要小心這個女人。」負責抓獲安然的黑衣頭領急忙開口解釋,深怕主子不相信,說自己辦事不利。

    「知道了,不用你說第二遍。」那涼薄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甚至有點犀利。

    「是。」黑衣首領抹了把頭上的汗珠,退到一旁,靜默不語,他怎麼忘了,主子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插嘴。

    東方磊伸腳踢了踢躺在地上除了剛剛輕動了兩下就沒有再有動作的安然,「死了沒有,沒死說句話。」

    只是一瞬間,躺在地上的安然快速躍起,將眼前這個踢自己的人給壓倒在地,並用頭上的簪子抵住東方磊的脖頸處的大動脈。一雙眸子犀利的看向身下的人,毫無半絲感情。

    「呦,還真是只難訓的野貓,都落魄到這樣了,居然還有反抗的能力。」東方磊不但不感到害怕與憤怒,還感覺到興奮,多久了,多久沒有遇到這樣一個難訓的女人了。

    「不怕死?」對於不相干的人,甚至是想要自己性命的人,安然從來都是惜字如金。

    周圍的那些個護衛之類的看到自己的主子被按倒在地,都不敢亂動,而那些身在暗處的人卻因為東方磊的手勢而按兵不動,他想知道這個女人玩什麼花樣。

    「你不會殺我。」東方磊說的很是篤定。

    「是嗎?」安然冷冷的勾起嘴角,將簪子往前抵了抵,只是瞬間的功夫,那漂亮的脖頸處就顯出了一絲的血跡。「要試試嗎?」

    「好呀。」東方磊勾了勾嘴角,顯示著此刻的好心情,只是那雙眸子深處卻閃過一絲犀利,這個女人膽子也太大了,還沒有幾個人能傷到自己的,更別說是女人了。

    「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安然當然不傻,既然這個男人只是抓自己,那麼就說明自己對他有用,所以暫時不會死,而她此刻如果殺了這個男人,那麼她鐵定是逃不出去的,她一向都珍愛生命,所以,她才不會做傻事,但也不會活得不明不白。

    「東方磊,天宇三皇子,據說太子皇兄和你淵源不淺,居然捨得將國寶玉仙花給你,我也只是想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值得他如此,所以特地請了你來。」東方磊有問必答,這些話即使他現在不說,等將這個女人拿去交易的時候,她還是會知道的。

    「shit!」安然忍不住爆粗口,靠,都隔了一國了,皇位之爭還拉上自己,是該說自己命好,還是該怎麼的,真是衰道幾點,要是她去買六合彩,肯定中。

    「你這也叫請,那下次我也這樣請你去我哪坐坐好了。」安然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身下的男子,仔細看一下,的確和那只見過幾面的東方宏有幾分的相似,靠,只是見過幾面的人而已,也沒有什麼交情,這樣都要被牽扯進這些陰謀陽謀之中,真是無語。

    「好呀,只要你可以活著離開。」東方磊涼涼的說了一句,也不忘提醒安然,此刻她是在他的地盤之上。

    『哧』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聲利器刺入肉體的聲音響起。

    『砰』下一刻,是安然被掀倒在地的聲音。

    東方磊憤怒的捂著左肩,犀利的看向安然,「你這個瘋女人,就不怕我殺了你。」

    本就虛弱無力的身體,早就到了極限,安然知道,自己遲早要被推開,但那之前必須討點利息,水眸微抬,不以為意的看向憤怒的東方磊,「無所謂,這也只不過是先討點利息,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活著,否則,我定會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了。」東方磊嫌惡的看了安然一眼,「待下去,丟進地下室。」東方磊吩咐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他要去換衣服,該死的女人把自己的衣服都弄濕了,還有,果然是指野貓,居然還傷了自己,只是,這也才有意思,不是嗎?

    此刻的安然很是狼狽,但是,即使狼狽,那週身的氣息適時如此的讓人怯步。

    但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從,就這樣,安然被人像死老鼠一樣給拖著扔進了地下室,此刻安然的意識已經快要模糊,即使是再厲害的人,在身體特別虛弱的情況下被潑一桶冷水,那也是誰感冒發燒的,更何況是在這寒冬季節,所以,很少生病的安然,華麗麗的發燒感冒了。

    而另一廂,安璟皓幾經奔波著到了下一站的城鎮上,一回到燕子樓,安璟皓立刻派人去調查娘親的下落,並派人將信送到了水墨山莊。這個時候,除了擔心,安璟皓覺得自己真的什麼都做不了了。

    本開準備用和墨宗勳冷戰而來讓墨宗勳鬆口的墨水千在收到安璟皓的信件的時候,立刻失去了平時的冷靜,是誰,居然可以將安然擄走,擄走安然的目的是什麼。

    此刻,墨水千再也顧不上太多,直接就像安璟皓的待得地方趕去,安然丟了,他得把安璟皓照顧好,都怪自己,要是那天和安然一起走,就不會發生意外了,可是,然然不是一個弱者,那又是誰那麼有本事將她擄走呢。

    帶著太多的疑問,墨水千和安璟皓會和了,可是一天一夜過去了,居然還是沒有半點消息,最後,墨水千直接啟動了那股暗勢力,連燕子樓都找不到,看來然然已經不在天元了,所以……

    *   *    *

    休息了兩日的東方磊終於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扔在地下室的安然,其實也不是他忘記了,只是他故意忽視了,那個女人不但不將自己放在眼裡,還傷了自己,不給點教訓怎麼行,更何況,他還沒有用上點刑具什麼的,就已經算是仁慈了。

    一道殘忍的 光芒閃過東方磊的眼眸,他定要將這女人的利爪給一隻一隻的拔掉,到時候,看這個女人還能有什麼能耐。

    順著階梯而下,東方磊很快的就走到了安然關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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