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待回首,物是人非 懲罰林靜
    「小姐,那兩個女人就這麼算了麼。」走在皇宮的長廊裡,安湘很是不服氣的開了口。

    「我有說就這麼算了麼。」安然說的不溫不火,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

    「娘,你們說誰,是不是哪個不識象的招惹你了。」安璟皓滿頭的問號,卻也帶著一股子興奮,呀,有人要倒霉了。

    「是有幾個不識相的,所以,咱們現在也不急著出去,貓捉老鼠的遊戲玩著也不錯。」安然勾了勾嘴角,浮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安湘,安璟皓,墨水千同時打了一個冷戰,他們覺得有人要倒霉了,不過話說回來,得罪安然的確實也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本來是漫步的幾個人瞬間加快了腳步,畢竟有些事情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皇宮對於安然來說或許有點陌生,因為她以前做皇后的時候,不太喜歡出去走動,但安湘就不一樣了,她作為丫鬟,若是不認識路走錯了地方得罪錯了人,那下場可是很慘的。

    在安湘的帶領下,四人毫不費力的就落在了一處很清雅的殿園內,不用多想,這裡就是林靜住的水軒殿,雖然上次獨孤曄知道了她所有的事情,但還是留了一絲情面,僅是將她禁足在水軒殿內永遠不得出水軒殿半步,但,儘管如此,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還是不會安分的。至少在得知安然的到來的時候,給慕如冰送了信,就這樣,才會有那一系列的刺殺。

    水軒殿內的一處屋子裡亮著燭火,放眼四周,此刻也就只剩下那一處是有光亮的地方。

    林靜此刻正坎坷不安的坐在床榻之上,貴妃派人來傳令說那個女人沒有死的掉,怎麼辦,那個女人沒有死,會不會來找自己報仇,雖然與她只有幾面之緣,但是那個女人著實的可怕。

    雙手絞著帕子,光潔的額頭上有些許的冷汗,不自覺的,林靜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在顫抖,自從昨日知道那個女人沒有死以後,她就一直活在驚恐之中,她後悔了,她不該再去招惹她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嫉妒那個女人,明明阿曄是她的,可是那個女人做什麼要搶去,做什麼要來搶。

    「荷妃娘娘,哦,不,現在是淑妃娘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渾身顫抖呀,莫不是撞見鬼了。」安然似笑非笑的看著林靜,就像一直貓正在逗弄著自己抓到的老鼠一般。

    本來就很兢兢戰戰的林靜在聽聞這句近在咫尺的話的時候,嚇得猛的的站了起來,驚恐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四人,不自覺的腳步往後退了退。

    「呦,那個誰,現在知道怕了,上次小爺就已經放你一馬了,你還真的是不自覺呀。」天氣已經漸冷,快要進入冬至了,可安璟皓卻不知從哪裡將他的招牌扇子又弄了出來,此刻正一擺一擺的左右扇動著,做足了一個小風流才子的模樣。

    林靜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臭屁的安璟皓,就是這個臭小子害的自己不能說話,她真想宰了這個小子。

    「小心爺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看你還瞪不瞪。」安璟皓伸出左手,將中指和食指城彎曲狀做了一個挖的的動作,很是恐嚇性的看著林靜。

    果真,林靜見著了安璟皓的動作,嚇得後退了一步,並很是不甘願的將眸子收了回去。

    「難過吧,那個曾經視你為掌上寶的男子,現在竟如此的冷落你。」安然悠閒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很是雲淡風輕的說道,但仔細聽,你會發現那平淡的話語裡夾雜著一絲的嘲諷,所以說,為男人而活的女人真是悲哀。

    「啊,啊,啊……」林靜揮舞這雙手,口中發出啊啊的聲音,滿眼憤怒的看著安然,反正逃不過死,為什麼還要怕這個女人。

    「瞧你,多麼溫柔嫻淑的一個女人呀,當年竟然為了除去別的女人,而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真夠狠的。」安然覺得,其實獨孤曄也挺悲哀,居然被這麼一個連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手的女人瞞了十年。

    林靜聞言,仿似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不斷的揮舞這雙手,並像後退去。

    「娘親,孩兒來找你了,孩兒好想你呀,你怎麼這麼狠心的將孩兒拋棄,孩兒還有兩個月就要出世了,娘親,你好狠的心呀……」安然話落之後,安璟皓就收起他那裝酷的扇子,很是楚楚可憐的看著林靜,委屈的呢喃出聲,那聲音顯得真實又飄渺,一時間很難讓人察覺得出到底是真是假。

    「啊……」林靜突然間的大叫,雙手不停的搖擺,似乎再說,我沒有,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娘親,孩兒一個人好孤單呀,你下來陪孩兒好不好,好不好。」安璟皓繼續他的表演,看著那個女人驚恐的模樣,安璟皓的眼裡只有厭惡與快感,這個女子真正是白長了一副溫柔嫻淑的模樣。

    彷彿要驗證安璟皓的話是真的一樣,屋子裡亮著的幾盞八角琉璃宮燈在瞬間熄滅。

    「啊……」又是林靜的一聲尖叫。

    反反覆覆,琉璃宮燈亮了又滅,滅了又亮,在這變化的燈光中,安璟皓的臉顯得更是詭異。

    「好了,皓皓,別玩了,咱們走吧。」墨水千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開口道。

    「哦。」安璟皓輕應了一聲,隨即走上前,用扇子將那癱坐在地上精神渙散的林靜的下巴挑起,隨即一顆藥丸就那樣吞入了林靜的口中。

    看著近在眼前的安璟皓,林靜又像是突然間反應過來似的,將手指伸入口中,不停的摳,想要將它吐出來。

    其實,換做是平時,林靜是不會比安璟皓嚇到的,問題是她已經驚恐了一天一夜,神經很是緊繃,再加上,安璟皓捉住了她的弱處,所以,很容易,很容易就讓林靜陷進了自己的恐懼之中。

    「不用怕,不會讓你死的痛快的,只是讓你時不時的產生幻覺而已,但有的時候會清醒的,簡單的說吧,就是讓你變成瘋子,然後過些時候再清醒,清醒了就是為了讓你看看自己狼狽的模樣,然後再瘋,然後再清醒,就這樣週而復始,直到你接受不了死了或者真的瘋了,你也就解脫了。」安璟皓很好心的解釋了一下那藥丸的作用,當然,這個解釋比不解釋更讓人恐懼,「不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清醒的時候渾身無力,發瘋的時候渾身蠻力,甚至會咬人傷人,所以即使是你想自我了斷,那也很難。」

    林靜看著近在眼前的安璟皓,突然發狠的撲了上去,她不好過,也不讓這個女人和這個小子好過。

    雖然藥效好藥過兩天才發作,不過,就憑林靜怎麼可能快的過安璟皓。

    安璟皓輕輕的一個個閃身就讓林靜撲了一個空,此刻的林靜很是狼狽的趴在地上。

    而靜站在一邊的安璟皓瀟灑的搖著扇子,輕勾著嘴角,那份泰然彷彿就是為了諷刺林靜的狼狽一般。

    「好了,走了。」安然開了口,隨即一個閃身就消失,緊接著又消失了三個身影。

    安然本來想親自動手的,既然安璟皓玩的那麼高興,索性她就站在一般看著就好了,不過不愧是她的兒子,這招真損,只是那小子的藥是哪裡來的,紅霜什麼時候煉製了這種迷幻藥,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一行人快速的向宮外飛去,只是在經過雪燕宮的時候,停留了那麼一小會,往那個此刻睡得正香濃的慕如冰的嘴裡塞了一顆藥丸,他們可沒有時間在耗在這裡,就讓這個女人慢慢的受折磨吧,不是想要那皇后的鳳座了,那就讓她一生無子,看她還怎麼做母儀天下的皇后,對於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就這樣,慕如冰在睡夢之中就被人餵了一顆絕育丸,此人注定要孤獨一生呀,試問,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沒有孩子,那還有保障嗎,沒有,所以,她注定要成為棄子。

    安然他們剛剛消失,獨孤曄就帶人來了水軒殿,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只是聽人來報安然來了這裡,他就來了,不知是怕安然傷害林靜,還是想再見安然一面。

    他知道這次怕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而林靜畢竟是在母妃走後一直陪著自己的溫柔女子,只是這個溫柔的女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了,她不再是那個曾經處處幫自己的那個賢淑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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