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嶺也來了,雖然他很討厭水敬愛的女子,可是眼前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子,卻讓他一向冷靜的心海掀起了一股波浪,但他卻只能看著,因為……現在的她……沒有……皇兄……重要……而他一向不喜歡忤逆皇兄的意思。
左相水仲明向獨孤曄射去了一抹厲光,雖然水琉璉對於自己來說是一顆棋子,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面被豹子撕裂,這對自己而言是一種挑釁,而他一向不喜歡被人挑釁,特別是被這個毛沒有長齊的臭小子。
右相卻是很平淡,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畢竟等下扔進籠子的不是他的女兒,而他已不是這個深沉的少年帝王的敵對……
太后依舊如水琉璉初見般的那樣雍容華貴,只是看向水琉璉的眸子沒有了當初的那般暖意,看著她就如看著一顆被廢棄的棋子,而沒有價值的東西她向來都不會心慈手軟,至於水琉璉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在太后看來那都是她的不自量力造成的,簡單點說就是她自找的。
各色各樣的眼光從不同的眼眸中射向水琉璉,然,在水琉璉的眼中他們都是一個跳樑小丑,她直接選擇無視。
蓮步輕搖,須臾間已經站到了獨孤曄的身前。
一抹笑靨染上水琉璉的眉梢,這一笑,是那麼的絕美,仿若曇花綻開,卻又似那冰山上的雪蓮,既潔白聖潔,卻又冰冷入骨。雖然不說是傾國傾城,但卻傾了某個人的心。
獨孤曄那深沉的眸色在著抹笑顏下閃了閃,最終歸於平靜,然,那寂靜的心底卻是波濤駭浪。
「獨孤曄,今日的決定你是否會後悔。」水琉璉直呼其名,被判了死刑的人還講什麼規矩。
聽了水琉璉的話語,獨孤曄的心不自覺的顫了顫,「皇后的問題好奇怪。」看著眼前這雙盛滿冷然的明眸,獨孤曄戲虐道,他知道自己在避重就輕的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就是要後悔,那又該是後悔什麼 。
「呵呵……」水琉璉輕笑出聲,「有什麼奇怪的,我只問你後不後悔。」一絲堅定的意味夾雜了其中。
沒等獨孤曄出聲,太后卻厲聲道:「皇上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看著獨孤曄的眼眸瞬間轉向了太后,水琉璉笑了,曉得更加的魅惑,而這抹笑容卻讓在這深宮裡打滾已久的太后有瞬間的愣神,甚至夾雜著一絲懼意,但僅是轉瞬即使,她不會承認她怕這個黃毛丫頭的。
水琉璉看了一眼太后由轉眼看向獨孤曄,嬌笑道:「皇上,臣妾畢竟是一國之母,雖然犯了點小錯,但這懲罰似乎有點過了吧。」說著,眨巴著靈動大眼,「不過,既然聖旨下了,也不好該了,臣妾也就只有接受了。」一副很無奈的表情染上水琉璉的眉梢,她這是善解人意呀,畢竟皇上是金口玉言呀。
「但……」水琉璉的眉梢隨著話語染賞臉一絲冷意,「既然有罰,也該有賞吧,要是臣妾活著出來了,皇上準備獎勵臣妾什麼。」
獨孤曄在為自己不用回答水琉璉先前的問題而慶幸,雖然不喜歡太后的態度,但這是變相的給自己解了圍了,自己就不用去計較了。
面對著此刻巧笑盼兮的水琉璉,獨孤曄越來越是不明白,她不應該是害怕求饒嗎?為什麼和想像的那邊有差距。
「皇后想要什麼獎賞。」獨孤曄很想知道水琉璉在玩什麼把戲,於是順著她的意思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