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嶺王獨孤嶺從棲鳳宮落荒而逃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皇宮。
難聽的話多了去了:
有人說皇后勾引嶺王未遂,把嶺王嚇跑了。
有人說皇后耐不住寂寞了,連嶺王的心思都打上了。
有人說皇后真是不要臉,亂勾引男人。
有人說皇后有失婦德,不配為皇后……
諸如此類的話,在後宮就像風一樣飄了起來,甚至飄到了朝堂,飄得左相一臉的鐵青,他怎麼就生了個這麼傷風敗俗的女兒,盡給自己丟臉,這次居然比上次更離譜。看來自己是該考慮把這顆棋子給廢了,重新扶植一枚棋子做皇后了。
這事就像風一樣,到處亂刮,當然沒有漏過獨孤嶺和獨孤曄的耳朵。
獨孤嶺整個早朝連都臭臭的,到底是誰亂嚼舌根子,自己昨天有做的那麼明顯嗎?
的確很明顯,至少和獨孤嶺平時的模樣差很多,但這也不能怪人家,畢竟咱嶺王殿下的確未經歷過如此香辣的事情。
眾朝臣都疑惑連連,相互盛傳著皇后與獨孤嶺的曖昧,但卻沒有人敢當面問清楚,文武百官不該問,並不代表就沒有人不敢問。
剛下朝,獨孤嶺就被獨孤曄給叫道了御書房。
獨孤曄收起了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略先嚴肅的說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獨孤嶺看著那洗耳恭聽的獨孤曄,瞬間有點無所遁形,這讓自己怎麼說,說自己闖進棲鳳宮看了皇后洗澡,這樣的話打死他他都說不出來。
只見獨孤嶺低垂著頭,端坐在木椅上,沒有了往日的吊兒郎當,有點諾諾的開口道:「沒怎麼回事,我不就是想去找皇后弄點吃的,皇后不肯,然後我就離開了唄。」
「真的?」獨孤曄擺明了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彷彿怕獨孤曄不相信似地,獨孤嶺略微提高了聲線。「皇兄又不是不知道,臣弟喜好美食,而那皇后又偏偏會做那些個廚子做不出來的美味,臣弟真的只是去討要美食來著。」
獨孤曄覺得獨孤嶺似乎說的有點道理,但這不代表他會完全相信,他不是不相信獨孤嶺,只是怕獨孤嶺在水琉璉那裡吃虧,畢竟水琉璉在他的心裡算是個有心機的女子。
「算了,你回去吧,以後少招惹皇后了,她不是個安分的主。」 獨孤曄擺了擺手示意獨孤嶺 退下。
獨孤嶺抬頭看向透露著一分無奈,二分擔憂,三分關心,四分冷然的獨孤曄,心下略顯歉意,自己又給皇兄惹麻煩了。
「臣弟告退。」獨孤嶺也不再多話,行了禮起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