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臥室,投在那張足有兩米的大床上,影出一圈淡淡的金光。
秋楠是被陽光吻醒的,從床上翻身坐起,她就覺得渾身像是被車碾過一般,頭痛得想要爆炸。
她握起小拳頭,輕輕捶打著額頭,絲絲地抽氣,不住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她喝了酒,那藍色的液體引誘著她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她看到了師姐嚴炎妖艷的舞蹈,後來,後來就?
後來發生什麼了?哦,好像還看見神寒了,好像還,那個了?
想到這裡,秋楠立即看向身旁,那個位置空空如也,伸手探去,一點溫度都沒有。
不在嗎?
秋楠皺著眉,赤著腳走在地毯上,揉著酸軟的腰身向浴室裡走去。
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她嚇了一跳,紅唇腫脹,脖子和鎖骨等敏感的地方佈滿了暗紅色的吻痕,可以想像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原來昨晚不是夢,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那場面有多纏綿,有多繾綣,有多火熱,她都還依稀記得細節。
轟,想到這裡她的臉瞬間升騰起一片火熱,紅彤彤的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她搖了搖頭,趕緊擰開水龍頭,直接把整張臉埋在了洗手盆裡,任由清涼的水浸著火辣辣的臉頰。
「啊!」
從洗手盆裡抬起頭時,乍一看鏡子裡出現的人影,不由驚得尖叫出聲。
鏡子裡的神寒,眸子半瞇,額上的發被汗水浸得全濕,一滴一滴地往下滴,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白色毛巾,身上藍色的運動服已經濕透,看來他是運動過了。
秋楠轉過身來,抵在身後的大理石流水台上,吞了吞口水說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神寒看著她警惕的表情,眼睛落在她布著他落下烙印的鎖骨上,想起昨晚她的妖嬈和媚態,眸光忽地變得幽深起來。
他向前一步,輕巧地把毛巾扔在地上,脫下身上的運動服,靠近她在她耳邊低低地道:「哦?我的小楠楠,我不在這裡,那你認為我該在哪裡?」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熱熱地噴在她的耳根上,癢癢的,麻麻的,讓她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偏過頭遠離他。
然而,他卻不容她逃離,雙手張開撐在她兩邊的流水台上,把她圈在了中間,以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蠱惑著:「嗯?該在哪呢?這裡?還是這裡?」他的手滑在她的鎖骨上,又滑下了腰間。
「別別這樣。」鼻尖裡,是他夾雜著汗味和濃厚的男人氣息,伴著他有意的逗弄,秋楠不由一陣酥麻,結巴著道。
他是怎麼了?從前他不會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