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寒一邊看著A大陳舊的實驗樓裡面的陳舊的儀器,耳邊是校長喋喋不休的說窮歎苦,他的濃眉緊皺,煩悶不已,心思全在那不知躲到哪去的小女人。
她倒是溜得夠快,是怕和他在眾人面前有什麼糾纏嗎?是怕暴露在眾人面前嗎?
A大這幾年的謠言他不是不清楚,但她從來都置之不理,似乎這是事實,也似乎根本毫不在乎,他也不是那些怕人說是道非的人,也就任由它滋生了。
沒有當事人的辯駁什麼的,永遠就是獨角戲,終有一條會被新的新聞和話題而覆蓋,大學,更是如此。
大學生活如此美好,誰願意像個狗仔隊似的去花太多時間挖掘他人隱私?不如彈彈琴跳跳舞泡泡妞約約會更好。
但現在,她似乎,真的不大願意在人前公開她和他的關係。
是這樣嗎?她怕嗎?
神寒擰起一隻小巧的酒精燈在手裡把玩,透過透明的玻璃瓶,彷彿看見那小女人驚恐倉惶的神色,那麼不自在,如一隻被驚嚇到的小鳥兒,可憐兮兮的。
嗯,他確實把她藏得夠深的,一開始,是怕那人注意到她,怕自己護不到她。這幾年,自己的實力雖遠遠及不上那人,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撼動得了的。
也是時候宣告了,這個女人,他的。旁人,動不得!
「A大的實驗樓確實舊了,神氏向來熱衷助學教育事業,新的實驗樓專款就由神氏捐獻,曹校長看哪天有時間派人來洽談一下吧。」神寒放下酒精燈,居高臨下地瞥著身旁矮小的曹校長。
他這話一出,跟在身邊的曹校長及教務主任等人頓時眉開眼笑,對神寒更是慇勤了,那發光的眼簡直是看到一座大金礦似的。
「我謹代表眾多學子多謝神總了。」曹德海笑的見牙不見眼,又扯過一旁打扮得嬌嫩光鮮的女兒說道:「神總,雅雅很是感激您抽空來我校演講,不知道你是否賞臉讓這孩子請你吃一頓飯。」
曹雪雅看著眼前優雅又高貴得如王者的男人,一顆芳心早就蹦蹦亂跳。雖然她之前壓根見不到神寒,儘管爹地和他有點交情,但也不是她說見就能見到的。只是通過他秘書說想邀請他去演講,本打著不成的心態了,卻不知怎的,神寒竟然答應了。
「神,寒,寒少。」曹雪雅兩頰緋紅,激動得結結巴巴地道:「不知道您您可賞臉?」
神寒瞄一眼她嬌嫩的裝扮,眼中閃過一絲鄙夷,這樣的女人他見多了,無非是個想攀高枝兒的。
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的名貴腕表,冷冷地道:「我有約,先走了。」
曹雪雅一陣失望,欲言又止,但她的父親卻一把拉著她的手臂,笑臉盈盈地對神寒說道:「如此,不打擾神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