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死了。」說完黯然的低下頭去,眼角去觀察著冷香的表情。
然而讓他失望了,聽到這個消息,冷香臉上除了驚奇,沒有多加一絲。
紫墨心再沒有這個話題說下去的興趣,於是轉移話題。
「花魁多才多藝,不知今晚本王有沒有榮幸,一堵花魁的舞姿。」聽到這話,冷香一愣,他想看她跳舞。
「自當如此,還請大王稍後。」跳就跳吧,今晚她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做,正愁找不到辦法實施,跳舞也許不失為一個好時機。
一路無話,心事重重的退回房間,愣愣的發了一會呆,最後下定決定般的站了起來。
「香兒你真要這麼做,這對你的傷害可是很大的。」李嬤嬤皺眉看著固執的某只,好聲的勸說,希望可以改變冷香的主意。
不過冷香主意已決,拿起那個小瓶子,把裡面的東西倒在了舞衣的水袖和全身的各處,小心的塗抹,一遍又一遍。
不是她不想選,而是她沒得選,只要這樣,她才能在王宮裡繼續生存下去,要是失敗了,她不能想像她以後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子。
因為就在今晚,她想到她已非處子之身,這在宮中可是最大的禁忌,她又不想翻出自己的舊身份,所以她要想辦法,盡快解決這件事。
而這個方法,實在是下下之策,可又是無奈之舉。
紫墨心在大廳等了很久,也不見冷香出來,等的有點不耐煩了。
就在他把桌上的酒喝得七七八八的時候,大廳的大門終於打開了,裊裊進來一個婀娜身影。
面帶輕紗,身著水袖長裙,腰身盈盈一握,一頭青絲用一髮帶束緊,輕靈而又灑脫。
水袖一甩,翩翩起舞,腳尖著地,輕踏曼舞,散開滿室的花香。
紫墨心微醉的倒在一邊軟榻,看著大廳中來回飄蕩的身影,眼中出現了癡迷的光芒。
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清香,整個身子頓覺很是舒爽,懶洋洋的,竟不想動了。
有柔軟的感覺拂過面頰,帶著濃濃的花香,紫墨心迷醉了,心裡歎道。
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真香啊,聞的全身的骨頭都蘇了,紫墨心恍在夢中。
也不知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還是他剛剛喝的酒實在太多,迷迷糊糊間竟覺得身子有微微的發熱,煩躁的扯了扯衣領,堅實的胸肌露了出來。
就在紫墨心感覺奇怪的時候,一個溫軟的物體倒在了他的身上,轉睛去看,原來是帶著面紗的花魁坐在了他的懷裡。
她何時變得這麼大膽,竟然主動投懷送抱,想著嘴角露出一個邪邪的弧度。
「大王,民女這舞跳的可好。」輕輕糯糯的聲音,帶著嬌媚的味道。
紫墨心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他現在感覺有點口乾舌燥。
冷香緩緩地取下臉上的紗巾,頓時一張嬌媚的臉出現在紫墨心的眼前。
這還是冷香第一次畫這個妖艷的妝容,可是畫在她臉上之後,她才發現,她該死的適合這種妝,就像天生就該是一位嫵媚的女子一樣。
紫墨心看著這樣的冷香,有一瞬間的楞充。
「大王,你還沒回答民女的問題呢?」躺在紫墨心懷裡的身子挪了挪,冷香伸出芊芊玉手,來回的在紫墨心敞開的衣領口遊走。
該死!頓時紫墨心感覺一股邪火竄上心頭,一張俊臉更是憋得通紅,可是此時他的神智,又是該死的清醒。
這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又是一股花香撲鼻而來,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紫墨心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心裡感歎,真香啊!一臉陶醉的搖頭晃腦,身子越發的熱了起來。
忽然腦中精光一閃,他想到了一種花,而此花的花香就是這味道。
心裡再次低咒一聲,狠狠抓住冷香不安分的小手,額頭上都冒上了青筋。
「你……你竟然敢對本王使用迷情花香?」聲音中是深深的不相信,就這麼一個膽小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用這麼恐怖的東西。
這迷情花香的藥效,豈是一個恐怖可是解釋的,藥效發作起來,那是相當激烈的。
從來就沒有人敢用它,這女人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他想他還是趕快離開吧,他可不想成為乾屍。
「大王,你要走嗎,要是香兒不許呢?」牢牢抱住努力掙扎的紫墨心,冷香眼中劃過傷痛。
該死,該死的迷情花香,已經開始發作了,前段時間只是全身無力,而後段時間,他實在不敢想像。
還好他只是聞到,要是吃了的話,他現在就沒救了。
「大王……」輕輕地不依聲從冷香口中發出,紫墨心現在聽著,咋就感覺這麼恐怖啊。
唔唔~~紫墨心暴睜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主動吻上來的冷香。
不該啊,不該是這樣的啊。
他還記得,在國色天香樓裡強要了她的時候的青澀和無助,墨府裡的避之唯恐不及,和剛進王宮那晚的聲嘶力竭。
尼瑪,誰能告訴他,現在他懷裡的,到底是哪知鳥啊。
不!該死!她唇上抹了什麼!
紫墨心舔了舔唇角,一股濃濃的花香,想吐出來已經晚了。
完了!他把迷情花香吃下去了,頓時清醒的頭腦不再,雙眼爆紅,狠狠的瞪著冷香,臉色一變,凶殘的表情浮上他的臉。
好,既然美人如此苦心,他怎麼可以叫美人失望。
紫墨心興奮的大吼一聲,翻身把冷香壓住,居高臨下的看著冷香陰測測的笑。
冷香被那笑詭異到,心裡剛剛升起一點後悔,卻已經來不及了。
撕拉撕拉,兩人身上的衣服報銷,窄小的軟榻上兩具交纏的身影,很是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