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四個蒙面的大漢的瘋狂擊殺,讓劉靈泉來不及拔出配槍,不得不抽手而迎搏。
葉松林拔槍的速度就要較劉靈泉快上半分,配槍出套……可是,槍口抬起的瞬間,還沒有來得及開槍,一記鐵棒掃來,掃向他的持槍之腕,讓他無法開槍,手臂被迫沉下,閃開了棒擊……葉松林閃開了第一個蒙面大漢的棒擊,卻沒有防到幾乎同時而至的第二個蒙面大漢的棒擊……蒙面大漢的棒擊依然是葉松林的持槍之手,所以葉松林感覺到前手臂一痛,手中的配槍飛了出去,只能與兩個蒙面大漢展開了赤手空拳的生死對搏。
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之下,葉松林與劉靈泉二人不愧是警隊的精英,馬上從突發事件之中緩過勁來。經過短暫的搏殺,葉松林與劉靈泉二人分別放到了一個蒙面大漢。
「真是飯桶,連兩個臭條子都擺不平!」一道罵聲從小巴之中傳了出來。
伴隨著罵聲,一道身影從小巴之中閃了出來,不是正常地閃出,而是猶如獵豹撲食般地飛出,帶著凌利而迅猛的拳風擊殺向正在搏殺的劉靈泉……劉靈泉及時架起胳臂去格擋,結果讓她再次體驗到了曾經被歐陽剛擒拿的力量,無法抗拒!格擋之臂猶如斷裂了一般,疼痛得頓時失去了力量,轉眼被蒙面大漢強行架入了小巴之中。
身影功成而立,冷然地望著還在搏殺的葉松林。如果說冰火小刀在的話,一定會認出此人就是黑豹。
「回來!」黑豹對著與葉松林搏殺的兩個蒙面大漢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看到劉靈泉被劫持,葉松林自然不依,紅著雙眼奔向小巴,意圖救回劉靈泉。
奔到小巴一米的距離,葉松林戛然而止地望著面前高大的黑豹,就像自己的面前橫著一條不可逾越的大山。
經過極其短暫的對峙,葉松林咬牙撲向黑豹……結果不用想都知道,葉松林不出三個回合,就被黑豹的鐵拳擊得飛了出去,捂著胸口,嘴角溢血,半跪於地,失去了反擊的力量,憤怒地瞪著黑豹。
「豹哥,做了這小子!」其中一個蒙面大漢厲聲喝道。
「真是沒有腦子!」黑豹訓斥著,「你們知道這小子是誰嗎?他是我們華夏警界的太子爺,難道說你們想成為全國警察追殺的目標嗎?給老子滾回車子!」
蒙面大漢聽了,不敢再放個屁,迅速鑽回了小巴,然後飛馳而去。
眼睜睜地望著劉靈泉被劫持而去,葉松林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無助,什麼是挫折,什麼是人外有人,特別是黑豹的最後一句話,就像是對他的一種諷刺:你們知道這小子是誰嗎?他是我們華夏警界的太子爺,難道說你們想成為全國警察追殺的目標嗎?
事發不到一個小時,整個海津市大街小巷響起了警笛聲,全體警察出動,對整個海津市開始了一夜的大搜捕,結果一無所獲。
刑警大隊的隊長辦公室,大隊長高興群愁眉不展,旁邊立著葉松林。
別人不知道,大隊長高興群對於劉靈泉的背景可是一清二楚,如果說劉靈泉出了事情,其後果不敢想像。
「葉松林,還是你來向劉將軍匯報一下吧!」大隊長高興群無奈地開口,「這個重擔我們負不起。」
「是!隊長!」葉松林回答得也很沮喪,沒有了曾經的意氣風發。
緊接著,葉松林拔通了劉銘將軍的電話,將事情的大概講述了一遍,而劉銘將軍一直都是默默地聽著,聽完之後,最後只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
地球某座掠奪之城,正在執行特殊任務的連長劉伍接到了大伯劉銘將軍的電話,將妹妹劉靈泉的事情告之了一遍,卻沒有要求他去海津市營救,因為劉銘將軍知道魂刀連的規矩,是不可以隨便插手國內各類事件的。
儘管如此,劉銘將軍還是告訴了劉伍,畢竟人都是會有私心的,只需劉伍知道就行,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劉伍。無論劉伍救或不救?或者說用什麼力量去救劉靈泉,都不再是劉銘將軍的事情了,反正海津市警方是一定會全力營救的。
也就是說,作為一個父親,劉銘將軍還是希望自己的侄兒劉伍出面營救女兒劉靈泉,但礙於規章制度,自己是不能夠開口要求什麼?或者說命令什麼?自主權落在了劉伍的手中…… ……
就在葉松林給劉銘將軍打過電話之後,大隊長高興群接到了連長劉伍的私密電話。
「高大隊,我是劉伍。」劉伍拔通電話之後自報家門。
「我知道。」大隊長高興群很客氣說道,「劉連長,你應該是為劉靈泉的事情吧?我們正在全力展開搜捕與營救工作,不知道劉連長是否有時間過來協助一下?」
「不行!我現在不在華夏,正在執行某項特殊的任務。而且就算能夠趕來,我身為連長,也不可能破壞軍規,所以無法幫助到什麼。」連長劉伍很誠懇地問道,「高大隊長,請你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一遍,最好是將你所知道的前因後果都說一遍。」
「劉連長,事情是這樣的……」大隊長高興群將自己所知道的用最快的語速講了一遍,「劉連長,據葉松林所講述的當時情況來看,這次的行動不但是有預謀的,而且對手的強大已經超越了我們承受的範圍之內,就連特警隊也感覺到了非常的棘手。」
「高大隊,小刀現在是你的人,這個命令只能由你來下。不過,這個命令只能夠秘密下達,不需要他人知道。」連長劉伍說出了自己命令,「高大隊,你讓小刀務必調動歐陽剛,配合救人,否則僅憑借冰火小刀一人,很難營救出我的妹妹。這是為什麼?我相信高大隊與我是同類人,那不用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