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過後,於曉靜的腦海之中再次閃過一個念頭:冰火小刀又「逃」了。
於曉靜如此大動靜的言行舉止沒有找到冰火小刀,卻驚醒了躺在大廳沙發上睡著的孫總管。孫總管在大廳沙發上睡覺,說明他在大廳內等了一夜,自然也是等冰火小刀從樓上下來。
讓孫總管意外的是,冰火小刀沒有等下來,卻等下來了於曉靜。讓孫總管更為意外的是,於曉靜竟然也在找冰火小刀?
意外加意外之後,孫總管迷茫了!因為他確定冰火小刀昨天扛著於曉靜上樓之後就沒有下來過,除非是半夜偷偷潛出了於府。
「二小姐!」孫總管對著站在冰火小刀房門外的於曉靜輕聲喊道。
「咦!」於曉靜轉身看到孫總管,意外地問道,「孫叔,您這麼早啊?」
「二小姐,不是我早,而是我昨夜就在……」孫總管苦笑著回答。
「孫叔,我還有事,一會兒再聊!」於曉靜不等孫叔把話完,就急匆匆地又跑上樓。
看到於曉靜風風火火的舉動,孫總管搖著頭笑了,知道於曉靜基本上不用擔心了,連忙拿出手機給於天醇發了一條短信:二小姐雨過天晴!
於天醇收到短信之後的反應不用想都可以知道,自然是安慰地笑了,現在只剩下擔心納蘭析這一個女兒的安全了…… ……
二樓,於曉靜一如既往地就闖入了納蘭析的房間。
「姐,可惡的小刀又偷偷跑了!」於曉靜還沒有衝到床前就嚷道,「姐,還在生爸爸的氣呢?起床啦!」
於曉靜算準了是有人偷偷地跑了,卻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次是納蘭析偷偷地跑了,而且在偷跑之前做出了驚人之舉。所以,於曉靜連看都沒有看床上睡的是誰,上前就將蓋單掀了起來,結果……
「啊—————」一道刺耳的聲音從於曉靜的口中傳了出來。
「啊—————」緊接著,一道刺耳的聲音從冰火小刀的口中傳了出來。
於曉靜掀開蓋單,看到的竟然是赤條條的冰火小刀,不驚叫才怪!
於曉靜刺耳的驚叫聲刺醒了還在沉睡這中的冰火小刀,當冰火小刀醒來看到自己的「春光」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於曉靜的眼中,事出突然,不驚叫也才怪!
在先後的兩道驚叫聲之中,冰火小刀在床上就地一滾,蓋單裹上了身子,立在地上。
在先後的兩道驚叫聲之中,將樓下的孫總管也驚上了樓,看到這不可能發生的一幕,並不比於曉靜驚愕的程度小,因為以他對納蘭析這個大小姐的瞭解,納蘭析根本上不可能做出這種不算出格的出格事情,也只有於曉靜才有可能。
驚愕之中,孫總管看到於曉靜沒有什麼事情,知道自己在場不合適,又悄然回到了一樓。回到一樓,孫總管不再發短信,而是迫不及待地拔動了於天醇的手機。
「老孫,什麼事情這麼急?剛才是短信,馬上又是電話?」於天醇的心情可能因為於曉靜的事情好了不少,所以問的語氣輕鬆多了。
「於總,我們都錯了,都錯了……」孫總管急急地說道。
「什麼我們都錯了?」於天醇訓斥著,「老孫,一把年紀了,你平時的冷靜都哪兒去了,竟然說話如此的反覆?」
「於總,您聽了也不要激動。」孫總管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意外心情,開始回答,「於總,我們猜想是二小姐與小刀少爺發生了事情,不是!是大小姐與小刀少爺發生了事情。」
孫總管將自己看到的一切仔細地講述給了於天醇……接著,手機之中是沉默。
「不可能,小析那孩子不會被刺激到這樣!」於天醇在沉默之中大聲喊道,「老孫,你再說一遍!」
孫總管不得不再說一遍,講著講著,手機之中傳出「嘟~~~嘟~~~」的盲音,於天醇將手機掛掉了…… ……
「你怎麼會在這兒?」在短暫的驚愕之後,冰火小刀與於曉靜二人同時問向對方。
「對啊!我怎麼會在這兒?」冰火小刀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現在還是昏昏沉沉的,不禁緊接著自問了一句。
自問之後,冰火小刀的大腦迅速閃動,閃過昨天的一幕幕,當目光掃在殘缺潔白床單上的淚漬與女兒落紅血跡之後,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也才確定昨天不是自己的嗅覺與味覺出了問題,而是納蘭析的確在那杯咖啡之中下了藥,才致使自己昏睡不醒。
明白過來的冰火小刀的腦海之中再閃疑念:小析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藥?
疑念閃過,冰火小刀有了不好的預感,不好的預感還沒有捋順,於曉靜的問話傳了出來。
「小刀,你不是在我的房間嗎?怎麼會跑到了姐姐的房間來了?而且你們還……」於曉靜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很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現在腦子很亂,讓我冷靜一下。」冰火小刀搖著頭回答道。
「小刀,你冷靜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於曉靜不依地說道。
「好吧!」冰火小刀知道如果說不讓於曉靜問出來的話,那自己休想安靜。
「小刀,我美嗎?」於曉靜問道。
「美!」冰火小刀沒想到於曉靜在這個時候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還是很肯定地回答道。
「那我的魅力就這麼不如我姐嗎?」於曉靜不給冰火小刀反應的時間,緊接著問道。
「什麼魅力不如小析?我聽不明白?」冰火小刀的確不明白。
「你還在裝蒜!」於曉靜不知道是真的很委屈,還是假的很委屈,反正一副委屈的樣子,問道,「你將本小姐的便宜全沾,都忍住了,為什麼到了我姐的房間就忍不住了呢?難道說是我姐引誘了你不成嗎?」
聽著於曉靜看似委屈的問話,冰火小刀不敢確定於曉靜在半醉半醒之中看到了什麼或者說猜測到了什麼,但「老實」的冰火小刀想到昨天為於曉靜洗腳的那香艷的偷窺一幕,俊臉漲得通紅,一個字都回答不上來。
「回答不上來吧?」於曉靜壞壞地逼問道,「這就叫做那個什麼?對,對!這就叫做做賊心虛,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