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純還沒有退多遠,就被赫連爾緊接著的聲音喊住了。
「左風純,你小子站住!」赫連爾大聲喝道。
「東子,你不會打不贏江搏,就來欺凌我這個弱小吧?」左風純心虛地問道。
「放屁!本人說話算數,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赫連爾東很鄭重地說道,「左風純,中午,老地方,小刀哥向他(江搏)挑戰,戰利品就不用問了,你小子可以滾了!」
「赫連爾東,給本小姐狠狠地教訓這個畜生!」於曉靜終於從氣怒之中緩過勁來,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喊著。
聽著於曉靜的歇斯底里之喊,左風純帶著自己的小刺頭急急離開了,他的內心還是很害怕赫連爾東的。
看著左風純的離去,於曉靜心中的氣難平。
「赫連爾東,你為什麼不幫我?」於曉靜質問道。
「於曉靜,男人有男人心中的規則,男人的男人心中的底線,所以說恕本人無能為力。」赫連爾東有些無情地回答著,「於曉靜,不說是我,就是換作小刀哥,他一定也不會出手,這就是我們與左風純之間的區別!」
「你……」於曉靜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小靜,算了!」一直沉默的當事人納蘭析開口了,「小靜,赫連爾東說得對,你何必跟左風純這樣的男人計較呢?能夠以此看清他,是你的運氣,這就是讓你認清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只看外表。」
「姐,我知道啦!」聽著納蘭析教訓式的安慰,於曉靜的氣消了那麼一點點,氣氣地說道,「姐,我的心情本就不好,你就不能換個方式安慰一下我這個妹妹嘛?」
「小靜,別的方式管用嗎?」納蘭析很懂於曉靜地說道。
這下,於曉靜不作聲了,只有生著悶氣。
此刻,冰火小刀的到來將於曉靜這個本來已經趨向於平息的炸藥包又被引爆了。
「小靜,怎麼了?」冰火小刀趕過來之後,看到於曉靜的氣氛不對,好心問道。
「都怪你啦!」於曉靜先是大聲嚷了一句,然後感覺到很委屈,眼中開始有東西在打轉。
委屈之中,於曉靜很想找一個肩膀可以靠靠,但是她沒有,也許是因為她內心的堅強,也許是因為她還沒有找到一個真正想依靠的肩膀,也許是因為……
「小靜,別哭!把話說清楚,否則於叔叔會真的以為我欺侮了你!」冰火小刀在茫茫然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如是說著。
「小刀,不關你的事,小靜也沒有什麼事情!」納蘭析輕聲說著,為於曉靜掩飾著自尊。
說話的同時,納蘭析輕輕地將於曉靜靠在自己的身上,並且遞上紙巾。
「姐,我沒哭,只是眼中進砂子了。」於曉靜帶著淡淡的哭腔說著。
於曉靜可不想當著同學們的面哭,所以將欲出的淚水強忍了回去。然後接過納蘭析遞過來的紙巾,輕輕地擦拭了一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