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於曉靜壞壞的回答,冰火小刀只有訕訕一笑,開始沉默了下來,否則真的應了「欲蓋彌彰」這個詞。冰火小刀以為自己不出聲,就會沒事了,可於曉靜還是得理不饒人。
「小刀,怎麼?沒話說了吧!」於曉靜得意問道,「小刀,本小姐說對了吧?」
「於曉靜同學,你說對什麼了?本人說了這只是自己的一個美夢而已。」冰火小刀苦於無言地說著,反駁蒼白而無力,「於曉靜,我小刀怎麼就這麼招你恨嗎?」
「小刀,小靜就是這樣的人,你越是跟她抬槓,她就是越來勁。」納蘭析的車子突然一緩,再次開口,「小刀,你的美夢應該就是那個強吻的過的女孩子吧?」
「姐,你是怎麼了?開車也會出神?」於曉靜由於車子突緩,人身子一震,與納蘭析同時說道,「姐,你好像有點兒心不在焉?」
於曉靜的問話剛剛說完,就聽到了納蘭析的問話,馬上興趣又來了。
「小刀,你還強吻過女孩子?我怎麼不知道?」於曉靜終於再一次抓住了冰火小刀的小辮子問道,「小刀,原來你也不夠老實,快老實交待,坦白從寬!」
「坦白從寬?」冰火小刀由納蘭析的話語摸出了於曉靜的路數,馬上變招,一副莫可奈何的樣子說道,「其實我很想坦白的,但是法律上說: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所以本人還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堅決響應法律的號召,嘿嘿。」
冰火小刀說完,乾脆將嘴緊緊地閉上,無論於曉靜怎麼「苦苦相逼」,他就是不開口,將於曉靜氣得恨不得跳到後座狠狠地咬上他一口。
「姐,難道說你就不好奇小刀的夢中情人是誰嗎?」於曉靜突然轉向地問道。
於曉靜可真夠聰明的,她看到冰火小刀一副死豬子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連忙改變策略,她知道納蘭析一定可以撬開冰火小刀的嘴,可惜這次她錯了。
「不想知道。」納蘭析聞言,心中一震,但馬上作出了否定的回答。
難道說納蘭析真的不想知道冰火小刀強吻過的女孩子是誰嗎?這個答案只有納蘭析自己知道。但是,納蘭析不同于于曉靜,她很明事理,更懂得什麼是理解。
納蘭析的否定回答一出口,於曉靜徹底沒轍了,只有鬱悶地老實下來。老實不到片刻,心中再次不甘了起來。
「姐,你與小刀真是一神對,不做……」於曉靜鬱鬱地說著。
於曉靜發洩鬱悶的話語只說到一半,看到納蘭析側瞪過來的目光,連忙住嘴,再次向納蘭析做了一個鬼臉,終於徹底老實了下來。
回到於府別墅,納蘭析就匆匆進了房間,一直沒有出來。
餐廳,冰火小刀與於曉靜二人坐好了,就是不見納蘭析下來。劉媽上樓之後,下來傳達了納蘭析的意思:讓冰火小刀與於曉靜二人先吃,不等她。
好奇!於曉靜也不吃了,帶著好奇之心跑上樓。於曉靜走了,冰火小刀可不客氣,草草地扒了兩口飯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邊看書,一邊等待,等待納蘭析忙完了出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