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應該早沒有了嗎?為什麼?
他就那樣要了她的第一次,老天在跟自己開什麼玩笑。
他後悔了自己的粗野,後悔了自己一時的衝動,後悔了在她第一次的時候給她留下了如些不堪的回憶。
卻不後悔自己強要了她,她終於是自己的了,她的人生裡只可以自己這。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獨有的印記。男人的霸道有時是無可理喻的。
「痛。」
他己忍耐著停了下來,等著她慢慢適應他的強大和火熱,可她還是叫痛,臉上己經淚濕。
看著這時的她,他像個做了錯事無挫的孩子一樣,像個從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竟然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才能不讓她這麼痛苦。第一次趴在女人身上亂了手腳,折騰出一身冷汗。
「對不起。」低頭吻去她的淚水。
「我恨你。」她執意把臉轉到了一邊,玻璃茶几是冰冷的就如此刻小草的心。
可她包裹著他的緊致溫潤卻好像要了他的命,任他無法不能離開她。
就如此刻她臉的上淚水一樣,想要了他的命。
身下慢慢的抽動,直到她的身體完全適應了他的存在。「就算恨我,今生也不可能放開你了。」他輕輕吮著她的耳垂,撥動著女人的敏感。
綁住的手腕跟被人強J有什麼區別,只是他不是陌生人,她好像自己被最熟悉的人強了,她恨。
她不是真恨他要了她,而是恨他以這樣的心態和這樣幾近粗暴的行為要了她。
那晚在西山灑店裡的溫柔好像回來了,他極力的撥動著讓她一浪一浪的衝上最高峰,冰冷的身體在他的手下升溫,在他的烈火中燃燒,她一度沉迷在了他的熱烈功勢下繳械投降。
她不知道他一晚上究竟折騰了多少次,直到她最後一絲精力都被他吸去之後,沉沉睡去,他好像還趴在她身下不捨離開。
他恨自己竟然一點也不能克制要她的衝動,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下馳騁,一次又一次的雙雙進入歡愉的去端,他知道她的第一次不能承受他如此瘋狂的索要,可就是不能放了她。
初晨窗外的陽光灑了進來一地金黃。
小草醒來的時候,摸了一把,身邊空空的,他說今天最早的航班,大概己經走了吧。
身體酸痛的一點也不想動,可一看時間還是從床上蹦了起來,今天上午還有課呢,她可是一節課都沒有逃過的好學生。
昨晚的衣服早己變成了垃圾而且影子都沒有了,看來是早讓人毀屍滅跡,小草大罵那色狼變態,竟然喜歡玩這變態的遊戲,還把兩隻粉嫩的手腕給綁出了紅印。
「衣櫃裡有衣服。」他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不是走了嗎?」小草嚇了一跳,又急忙跳回床上拉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他不是走了嗎?怎麼還那麼清閒的依在門邊偷看她的光溜溜。
「誰說我走了。」他過來坐在她的床邊,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像剛剛洗澡出來。
「你說今天最早的航班。」
「改簽了。」他輕輕一笑,低頭在她唇直輕啄了一口。
「沒事改什麼簽。」小草伸手擦了一把唇上男人的口水,其實哪有口水,她就是氣不過他這樣對自己。
「誰說沒事,我有大事要辦。」
「你走開,出去。」小草從被子裡伸出一隻腳來,在大男人屁股上踢了一腳。
「為什麼要我出去,這是我的地盤。」蘇辰逸摸著屁股又重新坐在了她的身旁。
「不出去也行,幫我找件衣服過來。」
「我又不是你的小男傭,衣櫃裡什麼都有,你自己起來拿。」擺明的嘛,他是故意的,再笨的小草也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來了。
「蘇辰逸,你丫就一色狼。」明明知道自己沒穿,他就是想看她暴露的從他眼前走過去。
「我承認我色,但我只對你色。」蘇辰逸說完張開又臂壓了上去。
他好像又要行惡了,小草推著他不讓他得手「我要穿衣服,你快點走開。」
「穿它做什麼,一會我還不得幫你脫。」說著他己鑽進了她的被窩,溫熱光滑如泥鰍的小草落入他懷裡。
身下的熱度再一次像無邊的烈火襲來。
「我上午有課。」他的堅硬隔著一層褲子己經頂在了她的身下柔軟之處,她雙手撐在他的胸前,把兩具密無縫隙的身體拉出一點點小小的距離。
「你別這麼磨人好不好。」他軟下聲來,屈委的像一隻吃不到糖的小寶寶。
一看他眼底熊熊的慾火,就知道他是一隻欲求永不滿的野獸。
再也不能讓他得逞了,昨晚接受他那麼多次,己經是身體的極限了,如果再讓他折騰一番,她不保證自己是否還能走得下這張床。
他太猛了,小草從未想過一個男人戰鬥力能這麼強悍,她承認,吃不消了。
「我的身體受不了了。」說完,小臉不自覺的紅透了。
他卻開心的大笑起來,將她擁進懷裡,又一陣天暈地轉的吻,他在玩火,挑戰自己的極限,可她就是一隻誘人的小妖精,無論如何他都不捨的放開。
最後他一狠心鬆開閉緊雙眼的小草,自己先跳下了床,再搞下去,等一會真的會不管不顧的再一次強要了她。
可他心疼她,昨晚她實在是太累了,累壞了,還沒等到他把最後的衝刺做完,她己經累趴了。
他打開衣櫃,裡面清一色的女裝,全是小草平時愛裝的顏色和款式,只有角落裡掛著幾衣男裝,是他的,可不再是統一的藍色調。
小草心一曖,伸手接過他遞來的連衣裙。
無形中,他好像變了,變得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不真實了。
就如昨日,他突然出現了,他為她準備的三十九樓的公寓,突然發狂的強要了她,突然發現不再可能有的第一次還在,一切都如在夢中,太不真實。
「蘇辰逸,你是人嗎?」他就像自己生命中的惡魔。
小草抬眼直視那個一直微笑看向自己的男人。
「小草,對不起,可我不後悔這樣對你。」他似看穿了她的心。
他佔了自己多大便宜啊,他當然不在意。
他低頭走出了房間,等小草穿戴好走出房間的時候,餐桌上早己擺好了剛出鍋的早餐。
「試一下吧,我最拿手的皮蛋瘦肉粥。」
他會煮粥,這還真算是大新聞。
小草不敢相信的坐了下來,看著那碗飄了幾粒蔥花的粥。
吃了一口,鹹的,味道不算在差,對經過激烈運動後飢腸轆轆的小草來說還算美味,
小草用湯匙又舀了兩下:「皮蛋瘦肉粥粥為什麼只有皮蛋沒有肉。」
「早上去的太早,超市還沒開門,只好去了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小商店裡,那裡只有米和皮蛋,沒有新鮮的豬肉。」
「還就是皮蛋粥嗎?還說有肉。」小草罵罵的又吃了幾口。
「心意比什麼都重要對不對,我其實就是想煮皮蛋瘦肉粥給你喝的,最後只得在上面加了幾粒蔥代替。」
蘇辰逸一臉討好的看著她吃的津津有味,第一次為自己的女人煮粥,以前不屑一顧的事情,現在做來竟然有說不出的幸福。
小草一碗粥下肚,這早餐倒吃的心裡甜甜的。
「哇,就要遲到了。」小草一看時間,扔掉碗站起來抓起自己的背包就跑,本來是想再喝一碗的,實在是太餓了,沒想到床上的事情也這麼折騰人的能量。
她想胖女人只要找個能幹點的老公,肯定不能去瘦身中心減肥了。
「你慢點,我開車送你。」蘇辰逸拿上鑰匙追上飛奔而去的小草。
走到半路,小草開到路邊的一家商店己經開門,急忙叫蘇辰逸停車,拿了錢包就跑了下去。
跑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小藥盒。
「你哪裡不舒服。」蘇辰逸擔心的問小草。
「沒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心虛的慌忙把小藥盒子裝進背包裡。
「小騙子,拿來我看看。」蘇辰逸伸出手去。
「沒事了。」小草緊緊的護著背包,不讓他搶去。
她這樣子叫沒事,蘇辰逸手上一用力,她的背包就己經掉進他的手裡,他弧疑的打開她的背包,下一秒英俊的臉上霜從天降。
「就這麼擔心懷上我的孩子嗎?」他把那盒緊急避/孕/藥拿出來,握在手心,軟紙盒在他手裡早己變了形。
「你就當昨天沒來過這裡,當作昨晚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吧。」小草頂著他的怒火,轉眼不看他。
「郭小草,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他痛聲叱問。
到底是誰殘忍?倒底是誰更殘忍?
他知道嗎?每次從他離開的那一秒開始,自己就要強逼自己築起防疫他努力忘掉他的高牆,當她自以為做到了的時候,他卻再次出現,無情的毀掉了她努力的建起的防線,轟然坍塌陷入他布下的泥沼漩渦,當理智再次認清他不會屬於自己這個事實,掙扎著離開他懷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他對自己有多殘忍。
甚至,直到現在他從未表露過他的心跡,在他心底自己倒底有多少份量她自己都不敢肯定,也許只是他身命中不捨放過的匆匆過客,他可以瀟灑的來去自如,可自己今生永遠無法將他忘卻,可她只能選擇這樣的結果讓自己生活,難道這樣的他就不殘忍嗎?
「上個月十八號你知道什麼日子嗎?」小草淚眼朦朧的看他。
「小草。」他心痛的叫著她的名字,那天他跟夏夏的婚禮,想必她都知道了才這麼問的。
「很不巧吧,也許你永遠也想不到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回去了,我回去看媽咪了,我也去了你舉行婚禮的教堂……」整個身子都好似無力支撐就要倒下一般,眼淚顯的都是多餘。
他做夢也想不到,她會親眼看到他把結婚戒指套上別的女人手指上,在牧師和所有親朋好友的面前見證了他們許下永遠不離不棄的誓言。
喜慶的婚禮,除了新娘是感動的哭的,誰也沒有發現在那個角落裡,眼晴紅了一圈又一圈的自己。
她抵頭在他手上尋著那顆發光的戒指,他的記性怎麼這麼不好,婚戒不是還戴著嗎?怎麼就忘了己婚的事實。
難道這平的他,對自己還不夠殘忍嗎?
「我們沒有真正的開始,卻早己就結束了。」
小草站在晨曦中的路邊,看著遠去的車影,也許他再不會回來找自己了。
這是好事,這不是她一直期望的結局嗎?從些蕭郎是路人,可心為什麼那樣的痛。
痛的無聲無息,痛的就如到了世界末日。
她不知道在路邊站了多久,她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學校的,她今天早上第一次遲到了,遲到了整個上午的課。
晴天一直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大半個校區,可小草都沒有發現身後的自己,只聽著偶爾不清不楚的「從些蕭郎是路人。」
「小草,你別讓我擔心好嗎?」遇上再大事,晴天也沒有見過小草現在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
「晴天,我是愛他的。」當完全失去的時候,才敢大聲說出來,自己是不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
再也忍不住了,小草摟著晴天大聲哭了出來。
是愛他的,可她卻不能告訴他,不能對他說,錯過了的也許將是永遠的傷,永遠的痛,自己的心真的好痛,痛到好似呼吸都帶著無邊的痛楚。
就算昨晚他那麼樣那樣不可理喻的粗暴的佔有了自己,可愛仍然是在的。
好似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無法放手了。
有那麼一種想要不顧一切的留在他的身邊的想法和衝動,不管他是誰,不管他的身邊有誰,只要留在他身邊就好。
「我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