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宿舍相鄰,還是晴天上鋪的同學來叫的小草。
晴天芒果過敏,可那雪糕是洛給的,她吃了,吃的很開心很幸福很甜蜜,可甜蜜過後的痛苦,她早有預料。
「我帶你去醫務室看看吧。」小草擔心的問。
「小草,我愛他,我真的愛洛,己經很久很久了,從我在孤兒院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那雙不符他年紀的堅定眼眸,想想,原來第一次看到他我就己經不可救藥的沉淪深陷。」握住小草的手,晴天憂怨的看著她。
雖然是第一次聽晴天說這些,可她對洛強烈的愛意,還是讓她心酸了。
「你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一起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你明明知道自己芒果過敏。」記得第一次知道自己芒果過敏之後,晴天發誓這一輩子就是別人拿槍頂著她的胸口,她也不會再吃了。
「可他不愛我。」晴天失落的聲音好像同樣刺痛的小草。
那種渴望卻又得不到的愛啊,最折磨人心了,她又何償不是。
「怎麼會不愛,他如果不愛你怎麼會跟你在一起,你又怎會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他?」
難道愛和浴望真能分的一清二楚。
「我們在一起只是個意外,也是拜你所賜。我愛他,我是心甘情願,可他卻是酒後不知把我當成了……」晴天回想當日,半年前的西山看梅滑雪時。
那日,大風雪的夜裡,洛上山找小草,晴天等到失魂落魄的洛回來了,卻沒有看到小草。
他什麼都沒說,默默的把酒店裡備下的那瓶紅酒全都飲盡,又打電話叫人送來了兩支。
只有他知道小草去了哪裡,果然,第二天看到小草出現在那個人的臂膀裡
晴天就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最後看到痛苦不堪的洛,她直接抄起一瓶紅酒就直接灌了下去。
兩人都醉了,誰也不記得是誰先撩撥了誰,誰也不記得是誰先捅破了那尷尬的窗戶紙,第二天雪白的床單上,兩個赤果果的人醒來,發現那抹鮮紅的印記之後,事實早己促起。
意亂情迷之時最是銷魂之刻,耳邊的他卻溫柔的低呼小草的名字,她知道,他醉了,但他卻愛上了小草,深深的愛上了。
雖然這樣,她還是不能放手這如毒藥般冒險的愛,如塵埃般不起眼的固守這愛。
如果不是小草,她怎會洛在一起,如果不是小草,她又如何會像現在這樣愛著痛著。
她愛著,卻又恨著。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因為我愛你,就算你愛的那個人不是我,我還是願意留在你身邊,像個隱形人一樣,好不好。」第二天,晴天起床後,看著無措的洛,她如此堅定又如此悲微的說。
「不行。」洛痛苦的拒絕。
「我知道你愛小草,如果她也愛上了你,我會主動離開的,悄悄的消失,走的遠遠的,永遠離開你們的視線。」
「她不會愛上我了。」他的失落,她同樣感愛身受,他的痛楚,她酸了心間。
只要有了和晴天的這一夜,任小草的性子,如何都會把自己逃了遠遠的來成全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