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一把拉起他捂在腹部的手,掌心一片血色“你流血了?”她驚慌失措的看著他。
蘇辰逸倒不緊張了,坦然一笑,緊張是不想讓她發現而己,好了,現在什麼都讓她看到了。
剛才上山的時候,走的太急,在上地滑倒的時候就己經扯開了剛愈合的傷口,可想著小草的安危他也顧不上那許多了,下山的時候又一個勁的拉著小草,所以,傷口流血了,他卻極力的忍著腹部的疼痛。
“你去叫阿南,他應該就在不遠,車上有藥和紗布叫他拿過來。”
“你真的不要緊嗎?”小草擔心的看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的蘇辰逸。
“沒事的,去吧。”蘇辰逸推著她往外去,小草點了點頭去了,蘇辰逸正要上洗衣間的門時小草又折身跑了回來。
“你回來做什麼?”蘇辰逸問,本來是想把好支開,自己先處理一下傷口,一會兒血肉模糊的傷口可別把她嚇壞了。
“有手機不用還買它來做什麼。”小草得意的搖了搖手上蘇辰逸的電話。
這個小鬼頭,蘇辰逸還是忍不住笑了,一笑傷口又扯痛起來。
蘇辰逸打電話的時候,小草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撥了下來,她突然想到了小時候幫媽媽媽撥洋蔥時皮的時候,總是淚流滿面。
雖然知道他受傷了,可看到那個縫合又撕裂的傷口,觸目心驚。
小草輕輕的拭去傷口邊上的血跡,大罵“這個死阿南怎麼還不來啊。”
“死阿南是我叫的,一會他聽到該不高興了。”蘇辰逸看著認真為自己處理傷口的小草皮,神神那樣的專注那樣的用心,臉上沒有半點膽怯害怕。
“總裁大人,不會的了,總裁夫人愛怎麼叫我都行,只要總裁你開心就好。”正巧阿南拎著藥箱子進來了。
“你以後離小草遠點,跟的她多了也後也變成人精了,天天跟我頂嘴我可受不了。”蘇辰逸依在沙發上,小草打開消毒藥水為傷口清洗消毒。有時手上用力重了一點就會引起蘇辰逸一件倒吸氣的忍痛聲。
“要不讓我來吧,我好歹也接受過急救訓練的。”阿南實在看不下去了,可蘇辰逸卻一只忍的下去。
要是在以前,蘇辰逸早就把小草這種不合格的護士醫生扔到太平洋游泳去了。
蘇辰逸一抬眉,“沒事去外面候著。”阿南馬上自動收聲,退了出去。
“人家也是關心你,以後對別人好點,別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小草最見不得沒事就擺臭架子的男人了,她在傷口上,上了醫院配的藥,又包了紗布,才在心裡松了口氣。
“嗯,遵命,總裁夫人。”
貧嘴,現在他越來越會貧了,得了自己幾分真傳似的,小草撇了他一眼。
看樣子他是沒法泡熱水澡了,傷口不能沾水這點常識她還是會的,因為剛剛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可不是白住的。
“自己心拾一下,我回避。”小草端了盆熱水放在他面前,把衣服也拿來放在他身旁的沙發上。
“我身上你還有哪裡你沒有看過,現在正是大好機會讓你一並看完得了,你說我們都結婚多久了?你還這麼不好意思,讓人聽到肯定懷疑我是不是真男人,為了我男人的尊嚴,今天我打算把自己交給你了。”
還能這麼貧就說明他沒事,正想走,可蘇辰逸拉著她的小手就是不放。“我受傷了,你不幫我擦背,誰幫我?”一看到他受傷的地方,小草瞪他一眼,轉過身拿了毛巾幫他擦澡。
洗好上半身,還幫他穿好衣服,小草這才站起身來朝洗手間去。
“你自己把褲子換了吧,我去把濕掉的衣服換掉。”
蘇辰逸看小草濕透的一身,嘴唇都凍的發紫了,該死的,剛才只顧跟她貧嘴了,都沒注意到她也冷的不行了“快去。”死女人,自己都濕透了也不知道先去換衣服。看著關上的洗手間門,大男人在心裡大罵一通,當然那裡也包括了自己的不夠細心。
“喂,我脫褲子嘍,你可別在門縫裡偷看哦。”
小草正在洗頭的時候就聽到外面老男人的大吼聲。脫就脫唄,難道還要召告天下似的。
“我說你對我這麼健壯的男性休魄就沒有一點遐想?”
……
小草沒有理那自大的男人,洗了頭又洗澡澡,突然想到了什麼,朝外間大聲問“你什麼時候受傷的?”
“你到現在終於想起來關心我了。”蘇辰逸嘴角輕輕勾起,瞇著眼睛倒在沙發上。
小草:“不是關心,只是好奇什麼人跟你有這麼大的生死之仇,捅了你這麼一刀。”
蘇辰逸哼了一聲低笑,讓她承認關心自己就那麼難。“就是你准備跟我離婚,離家出走的那天,上次傷你的那個女人還是不肯放過我,所以,我承認我是大意了,才在醫院裡躺了十六。”
啊?小草失聲啊了一聲怔在了嘩嘩流下的水中,那天到現在不是剛剛十六天嗎?原來他失約沒來接自己出院,以至後來十六天裡一點消息都沒有是因為他受傷了?是誤會他了嗎?心裡突然百轉千回不是滋味。
“啊……痛啊……”安靜的屋子裡,突然傳來蘇辰逸的痛叫聲。
小草一驚,來不及關掉嘩啦啦的流水,扯過一塊浴巾就拉門往外沖,手還扶在沒故定好的毛巾上。
門剛一開,就結實的撞進了蘇辰逸的懷抱裡。
抬頭,正看到他得意微笑的臉。
懷裡的女人濕濕的的頭發,散在裸、露光潔的香肩上,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從上而下慢慢滑落,最後落入胸前兩峰之間若隱若現的胸/溝裡。
剛剛洗完熱水澡的小草氣息裡都帶著沐浴露的清香,溫熱的臉頰,紅粉的唇,蘇辰逸忍不住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身體的男性欲望瞬間跳動起來,他的小草太誘人了,就像那只撥的光光的小白兔等著大灰狼來光顧一樣,他又怎能不動心。
他不是痛嗎?還笑的這麼銀蕩,兩眼迸光。
明顯的,又著了他的道了。
舉起手,直想在他肚子上補上一拳,可一想到他是真受了傷,才忍氣作罷。
“小草。”他輕輕在她耳邊輕呼了一聲,好似鬼魅般沒邊沒際的吸引了她的靈魂。
抬起她的小臉直視他深潭似的眸子,裡面的深海柔情好似想要將她沉溺。
小草還未看清他眼眸裡面的東西,一陣排山倒海似讓人窒息火熱的吻襲來,任她沒了半點招架之力。
心裡明顯的在叫囂不可以,但身體裡被壓抑的因子如沐春雨都活躍跳動起來,原來她是那樣渴望得到他的親吻,身體己經背叛了她的心,軟軟的身體依勢倒在了他的懷裡,想就這樣跟他將無休止的吻進行到天荒地老。
己不再是什麼純情少女,冰清玉潔之軀,還有什麼值得清高矜持的,為了自己唯一動心的男人,她決定順從一次自己的心願。
不管天,管地,不管他的以前和將來,她只想擁有的只是他的現在,只為這一刻忘情親吻自己的男人。
老天,就任由我放縱一次吧。
伸手攀上他脖子的瞬間,手一松,身上僅有的那條浴巾失去了支撐,緩緩滑落在了地面堆在了兩人腳前。
她就那樣一絲不著的落入他懷裡,溫潤光滑的肌膚在他溫熱大掌的撫慰下,慢慢變染上淺紅色。
青澀的雙峰傲然高立頂在他結實的胸前,一陣酥癢耐的身下叫囂著火熱的分身頂起一個高高的帳蓬。
蘇辰逸低下頭,如珍寶似的吻慢慢落下,一顆一顆的紅寶石留在他所經過之處雪白的肌膚上。
胸前的兩顆珍珠落下他的嘴裡,吸吮挑撥,顫動的身子像失去了支撐一樣就要倒下,
她更加用力的依進他的懷裡,心跳越來越快,呼吸都急速的不能再順暢,全身燥熱難耐,額前己滲出汗珠。
原來小說裡寫的那種叫做欲生欲死的感覺,原來就是現在這樣的嗎?
她輕輕了閉上了眼,任由他帶來的無名烈火,慢慢將她烘烤燃燒。
“壞人, 我好像要死了。”小草難耐無助的在他懷裡叫著。
“那我現在就來拯救你,寶貝。”因激情充斥了身體的每個細胞,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就像鬼魅迷惑的音符,任她的理智如何掙扎,還是義無反顧的投進他帶來的欲望海洋裡。
床離的太遠,蘇辰逸急不可待一個彎腰便把她放到了門邊的沙發上。
小草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需要愛人的澆灌。
在他懷裡早己迷失了心智,只是那個男人是他,她願意讓他帶領自己共赴那無名火焰山裡,就算最後燒的遍體鱗傷屍骨無存,她也在所不惜的沉淪了直去。
他急切的扯去自己身上撓人的身物,一邊低頭親吻著她最敏感的身體部位,“寶貝別怕。”他輕聲的安慰著她內心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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