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什麼時候出的?怎麼都沒感覺。」
「所以說你笨啊,怎麼受傷的都不知道。」蘇辰逸扔掉手上的衣服,拉著她的手來到沙發上坐下「坐好,別動。」
小草坐在沙發扁著小嘴,還不忘故意把屁股扭動了兩下,叫別動就不動,你以為我是你養的小花狗啊。
她的小動作不差分厘的落入他的眼裡,嘴角忍不住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蘇辰逸拿來急救箱,讓小草想不到的是裡面什麼都不差,他托起她的小手放在手心,拿了棉簽輕輕粘了紅藥水 「會痛,別動,一會兒就好了。」他輕輕的拭著凝固的小血塊,還不忘低下頭小心翼翼輕輕吹著。
那頭濃密的黑髮就在眼前散著屬於他的男性味道。
她一直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輕輕爽爽中夾帶著點淡淡的煙草味。
「郭小草,傷口在哪裡?」蘇辰逸無奈的扔掉棉花簽,擦拭完血漬後白白嫩嫩的小手皮光肉滑,一點皮都沒破。
小草也看到了,沒有傷口,而且一點也不痛。
「沒有傷口?」小草也納悶了,對了,肯定是剛才在車站幫那個老奶奶拎魚時不小心沾到的。哈哈哈,心情不免大歡,小草開心死了。
「你就是喜歡看到我緊張的樣子才開心嗎?」
「我又沒說受傷了,緊張也是你瞎緊張什麼,關我何事?」小草說的可沒心沒肝可無奈了,小腦子一轉眼盯著身邊男人問「你緊張我?」
「我怕你生病了又得找帶你上醫院,我很忙。」
剛剛還滿心的歡喜期待,他的話就如一盆冷水潑來,淋了個浠裡嘩啦,半點遐想火星的苗子都滅光光了。
「滾,滾遠點。滾回你的女人堆裡去。」
想起他在大公共場合跟別的女人接吻就生氣,還好別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他名義上的老婆,要不然臉要往哪裡擺。
蘇辰逸走了,小草倒在沙發上看著屋頂的水晶燈出了一會兒神,手上還有涼涼的酒精味,去洗手的時候看到蘇辰逸扔在洗手間的衣服,小草瞪了幾眼,跳上去踩了兩個大腳印,最後大罵一聲後又撿起來泡進水盆裡,倒了洗衣液用手撮洗。耳邊又響起那男人的聲音「我的衣服全都要老乾洗,不送乾洗也行至少也得手洗。」從那次開始,每天小草洗衣服的時候也會稍帶著把他的衣服一起給手洗了,燙好後掛回他的衣櫥裡,最近她換了一種熏衣草味的洗衣液,一開衣櫃屋裡就會飄著淡雅的花香。
客廳裡的坐機大叫了起來,小草正在陽台上晾衣服,甩甩了手上的水拿起電話「喂,找誰?」
「小草,宸逸在家嗎?他電話關機了。」蘇辰姍的聲音裡透著隱隱的焦慮。
「不在。」
「死傢伙這關鍵時候又不知道跑哪裡去鬼混了。」
「有什麼急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