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放學回到家,一進屋就看到沙發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袋子,天啊,把賣場都搬家裡來了。
打開一看,全是女裝,從頭到腳,連襪子都沒放過,小草只看了一眼就快速的放下了。
回到屋裡,床上那捧足有九十九朵的紅玫瑰,嬌艷欲滴,散著滿室迷人的香味。
這裡除了蘇辰逸和自己就從來沒有出現過第三個人,這男人倒底在玩什麼?
小草伸手想從花束裡抽出一枝,沒想尖尖的刺一下刺到她白嫩的小手上,整束花啪一聲掉在了地上,花瓣凌亂的散了一地。
好痛啊,她把手指放在嘴裡吸著鹹鹹的血。
小草手機響了,一看是梅晴天,這剛剛分開才不到兩個鐘,她又想自己了。
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嘲雜的轟亂聲。
「怎麼了,晴天。」
電話那頭傳來的每一個字,每一聲哭泣都轟擊著小草的每一個細胞。
梅晴天和圓子英在酒吧裡打工,跟人打起來了,一男人在她身後下了黑手,一瓶啤酒砸了下來,頭受傷了,流了好好血,小草趕到醫院的時候,梅晴天正在手術,圓子英正著急的等在手術室外邊。
「小草,怎麼辦啊?」圓子英顫抖的抓住小草的手。
「沒事的,肯定會沒事的。」小草努力的讓自己平靜,可她的手跟小圓子一樣顫抖的歷害。
梅晴天和小圓子從小在一個孤兒院長大,前兩年孤兒院要拆了,她倆就搬了出來,一邊讀書,一邊打工養活自己,為了能多賺點錢,她倆就到酒吧去做服務生,有時還有點小費。
都是命苦的孩子,小草慶幸,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很愛很愛自己的媽咪。
「晴天出了事我一個人該怎麼辦,怎麼辦?」一向樂天派的小圓子終於忍不住大哭了出來,身邊唯一的親人倒下了,哪有不害怕的,必竟都還是十八歲的孩子。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安慰著小圓子,小草也在安慰著自己。
漫長的兩個小時,醫生出來了,慶幸手術很成功,可還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後遺症。
「誰是家屬,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
「你陪著晴天,我去。」小草跟著護士去辦住院手續,讓圓子英先陪梅晴天回病房
……
大大的總統套房裡。
調成迷惑的燈光下,大大的水床上,如膠似柒的男女,交錯的身體正在上演人類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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