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
野景春真想給這兩個傢伙一人一個爆栗,「你們不認識他?」
同是將軍,怎麼可能沒有沒見過,而且他還是滅了風國的人誒。
真是無語,還是覺得諷刺。
毒娘子也來湊熱鬧,「洛兒,他到底是誰啊,長得太挺俊的,也跟你有關係?」
大悲劇啊。
「右邊那位,你是不是要隆重介紹一下自己?」野景春歪著頭,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尚鏈宇沒有做聲,此刻看起來自己還真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怎麼,不敢告訴他們你是風國赫赫有名的將軍,尚鏈宇嗎?」文豪鄴幸災樂禍,畢竟現在他可不是風國的仇人,而尚鏈宇就不同了。
「尚鏈宇——」陳延和陳培眼珠子瞪大,三兩步已經走到了尚鏈宇的面前,「你這個魔頭,竟然敢出現在這裡——」
隨即便與尚鏈宇過招,尚鏈宇雖然是箇中高手,但是面對兩個箇中高手,有些吃力。
「吵個屁啊吵,吵死了,再吵,通通把你們扔出去。」野景春一聲暴吼,三個人只能停止了戰火,陳延和陳培凶神惡煞地看著尚鏈宇,「公主,你怎麼會跟這個人在一起。」
還以為是朋友,原來是有著深仇大恨的敵人。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跟這個男人有點關係。」野景春唉聲歎氣、
「尚鏈宇,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你這麼對公主,你竟然還有臉站在這裡。」陳培的眼睛幾乎要爆出來,那是一個嚇人。
尚鏈宇瞇起眼,「我的事情,來輪不到你來管。」
「什麼?」陳培又要揮拳頭,公主在他眼裡是仙女一般的存在,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敢這麼對待公主,他如何不激動。「尚鏈宇,我要殺了你。」
「就憑你?」尚鏈宇冷哼,「不自量力。」
「你這個混蛋。」陳培的拳頭真的呼上去了,卻被尚鏈宇一把抓住。
「你該問問你們公主,到底誰對她不好,是我,還是他。」尚鏈宇看向文豪鄴。
陳培眼刀掃射,「你怎麼對公主了?」
「現在說這些有毛用,夠了,鬧夠了沒有,我累了,我要休息了。」野景春真是累了,「屋子裡的人太多了,地方太小,該走的,都給我走,你——」野景春指著尚鏈宇,「還有你。」又指向了文豪鄴。
陳延和陳培不樂意了,「公主,你這是放虎歸山,最好瞭解了他們,免除後患。」
「你們最吵了,也給我出去。」野景春陰沉著臉,沒看到她臉色很臭嗎,哪裡冒出來的兩個傢伙,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公主。」陳延和陳培不懂公主怎麼要趕他們出去,還是陳延最先反應過來,「咱們先走吧,公主肯定一時無法接受,我們要給公主點時間,我們在這小房子外面搭個帳篷便可。」
陳培點頭,「公主,你好好休息,不打擾了,有什麼事叫我們就好,我們就在外面。」
一看那兩個傢伙還在,「你們還不走,公主不是叫你們走嗎?」
「對啊對啊,趕緊走吧,不要妨礙我們春春睡覺。」連允浩立馬來趕人,「都走,走遠點。」
立馬又轉向了野景春,「春春,我陪你。」
毒娘子頓時無語,看起來洛兒丫頭,真是惹了不少的桃花啊。
這個連允浩,她覺得她肯定會被拿下,但是也沒那麼快吧。
陳延和陳培先走,文豪鄴和尚鏈宇被連允浩趕了出去,然後陪野景春去休息,現在屋子裡頓時清淨了。
「真是要死了,這麼多男人還沒搞定,她還想要再招人,簡直找死。」雲晴葉那是一個幸災樂禍,越來越好玩了,野景春怕是要翻船了。
「你少說兩句吧,有的人追有的人要,總比追著被人強。」毒娘子都要羨慕野景春了,她的洛兒就是有本事。
雲晴葉嘴角抽搐,這是在說她吧,她努力了,但是失敗了,無法救出連允浩那個迷途少男,要是再不行,她就回去問思琪、思畫找安慰。
「夫人,有您的飛鴿傳書。」菲兒拿了信給毒娘子。
「我的信?」毒娘子小小地驚訝了一下,在這裡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還有信過來,真是稀奇,「哎喲,我都八百年沒收到信了。」
她那個死鬼兒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風花雪月,追漂亮女人,心裡完全沒有她這個老娘,那時候他沒權沒勢的不好意思給她發信就算了,現在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要動一動嘴皮子就能給她點心裡安慰,結果呢,完全沒戲。
唉,真是悲哀啊,現在連寫個信都那麼難。
這話要是被野景春聽到,她一定會說你俗透了,竟然還寫信,那是八百年前她幹過的事情,為此還釣到了一個大帥哥,結果她被見光死了,那是一個悲劇。
收到信,毒娘子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好久沒收到信了,也難免想要炫耀一番自己的魅力,「菲兒,念來聽聽。」
菲兒詫異,「夫人,是給您的信,怎麼好……」看著還在場的雲晴葉,這也太大方了吧。
「不就是個信,你夫人我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怕被你們知道。」毒娘子躺在了野景春躺過的躺椅上,話說這躺椅被野景春改過之後,竟然分外的舒服。
菲兒眨眨眼,「那好吧,我讀給夫人聽。」菲兒打開了信,看了一眼信,一臉的愁眉苦臉。
毒娘子看著她糾結的模樣,「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你怎麼這個表情?」
「難道是情信嗎?」雲晴葉本來沒什麼興趣,但是看到菲兒那副表情,胃口立馬被吊了起來,「快讀快讀,讀來聽聽。」
菲兒撅起嘴,「不是啊夫人,我,我看不懂。」
「看不懂什麼,看不懂信上到底寫了什麼?」誰寄來的信啊,這麼怪異,竟然讓人看不懂?
菲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是啊夫人,我是看不懂上面寫的字啊。」
噗。
毒娘子差點噴血,雲晴葉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個丫頭還真是。
「不識字你還打開?」毒娘子無語透頂,「你這個丫頭,真是敗給你了,你直接說你不識字不就完了嗎?」
菲兒簡直要哭出來,「對不起夫人,我,我一時忘了。」一臉的窘境。
「哦哈哈哈哈……」雲晴葉又開始了她裝腔作勢的笑,「真是好笑,笑死我了。」一把拿過信,「算了,你這個小丫頭下去吧,我來讀。」
「親愛的小毒?」雲晴葉看著信上的開頭就有種想要吐的感覺,誰這麼肉麻,看著毒娘子也是一個機靈,這個寫信的人還真是厲害。
「親愛的小毒,原諒我這麼久沒去看您,但是我心裡是真的有您的,為了表示我對您滿滿的愛意,過兩天我就來看您,給我準備好一個房間,等著我啊。」雲晴葉渾身打了個寒戰,這本來就夠冷的,一下子冷的都沒知覺了。
毒娘子乍聽到那個稱呼也是一愣,聽到心裡那個人的口氣,瞬間知道了這個人是誰,哼,還算他有點良心。
不過這信看到雲晴葉的眼裡卻是另外一種意思,「毒娘子,您還真是,風韻猶存,更勝當年啊。」多麼驚悚的情信啊,「沒有落款。」
毒娘子抿嘴一笑,揚了揚眉毛,有些得意,「那是當然,我是誰,我可是毒娘子,當年是武林第一美女。」
「佩服,佩服。」雲晴葉一下子湊近了毒娘子,「有沒有一點經驗啊,分享一下啊,哈?」
「經驗?」毒娘子眼珠一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雲晴葉,「我只是小打小鬧,你不該來請教我,你該去問洛兒,怎麼就有那麼多男人圍著她轉。」
毒娘子看了四周,確定沒人,壓低了聲音,「問到了也告訴我一聲。」
一拍即合。
野景春看著連允浩忙東忙西,一下子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大堆的東西,「春春,我下山去給你買了點東西,你看看。」
野景春嘴巴張的那是一大個啊,這裡豈是一點東西啊,「你把整條街都扛回來了吧。」這也太誇張了吧,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顯得更加擁擠。
「我老爹說了,會花才會賺,所以我現在要學會花錢。」連允浩手上有錢了,雲晴葉已經撒手不管了,所以麼,嘿嘿,他就有了經濟權,他可沒有忘記是誰讓他得到經濟權的,所以第一要務是要好好犒勞犒勞野景春。
野景春看著那麼多的東西,但是沒有一個是自己喜歡的,「你還真是會花錢。」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搬來了,「那你老爹有沒有告訴你,東西不在於多,要精。」
「誒,春春你也知道啊。」野景春詫異,「不過我覺得每樣東西都很好啊,這個撲蝶的小玩意,你沒事可以出去撲蝶玩。這個蝴蝶結,紮在你頭髮上肯定很好看,這個香囊,你也肯定用得著的……」
野景春看著那一堆的玩意,這麼多小玩意,湊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哇塞,白花花的銀子啊。
野景春不想打擊他,但是她有些話實在憋不住,「買這些玩意,還不如直接給我錢呢,我更高興。」
「誒,談錢多俗氣,春春,你知道我們的感情,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連允浩還在擺弄著那些玩意,甚至還想那個蝴蝶結在野景春頭上試試。
天,她其實很俗氣,很俗很俗氣的,她寧願要錢。
「那這些玩意,你就這麼放在這裡了?」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堆垃圾。
撲蝴蝶?虧他想的出來。
連允浩把東西往旁邊一扔,「當然不是,我知道在你眼裡,那些東西根本入不了你的眼,所以我還準備了這個。」
連允浩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紅色紋絲小盒子,定定地看著野景春,下一秒,單膝跪地,「春春,嫁給我吧。」
小盒子被打開,裡面躺著一枚玫瑰花型的金戒指,小巧精緻,一看就是上等的貨色。
野景春被那麼大的金戒指閃了眼睛,立馬伸手去拿,下意識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哇塞,這個戒指真是不錯。」
見她自己戴上戒指的連允浩立馬樂了,「春春,你答應要嫁給我啦。」
「嫁給你?」野景春重複著他的話,眼裡卻只有那金戒指,「我有很多金戒指,哇塞,這枚戒指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戒指了。」
連允浩很喜歡她的反應,但是能不能先談正事,別老盯著戒指看啊。「那春春,你是不是答應要嫁給我了。」
野景春用牙去咬了咬,「要嫁給你啊,好像不大行誒。」為難地看了一眼連允浩。
「為什麼啊?」連允浩急了,現在她都是自由人了,怎麼就不能嫁給他了。「難道你是嫌我還沒得到連府,不是真正的主人嗎?」
「當然不是。」野景春點了他的額頭,「你也知道,我現在是有夫之婦啊。」
「我知道,我不在乎,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了,而且……」連允浩嘟起嘴,「你不是說你休了文豪鄴了嗎,怎麼還是有夫之婦啊,是不是回絕我的說辭。」
野景春幽怨地看了連允浩一眼,「當然不是,雖然我這麼說了,但是哪裡就有女人休了男人的,我又不是個跟雲晴葉一樣是個王爺,再說了,我的身份有文豪鄴高嗎,沒有,那我有什麼權利。」
連允浩鼓起腮幫子,「那,那,那我也不介意春春你NP的。」
噗。
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