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相公請排隊 入V卷,好戲多多 V39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哈?野景春張大了嘴巴,幾乎可以塞下兩個雞蛋,「什麼意思?」

    「我疼得動不了,你還不給我過來看看我的小弟弟有沒有事情,要是從此廢了,我……」威脅性十足。

    這也太雷了吧。

    野景春的心裡在打鼓,這種要求,她是上輩子加這輩子第一次遇到過,還帶這樣的,「我,我去找個男人來給你看看。」

    「我沒有那個癖好。」虧她想的出來,竟然找個男人來給他看,他才不是斷袖。

    腳步生生被收回,「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我看了?」

    「自己闖的禍不該負責人嗎?」文豪鄴一動不動地盯著野景春,強大的壓迫感讓野景春有些心慌。「你的意思是,不想看了?」

    當然不想,但是自己闖的禍還真的是要自己負責的,但是這個,是不是太雷了。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能給三皇子看您的小弟弟,絕對是我三生有幸。」野景春嘴上說著,但是心裡已經在咒罵了,什麼人啊,這麼赤果果地想要做什麼,她才沒有那個興趣。

    文豪鄴的臉色有了些許的緩和,「既然如此,還不過來。」

    這一聲令下,野景春立馬條件反射地往文豪鄴身邊挪去,想到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汗毛直豎。

    顫抖的雙手摸上那罪惡的東西,野景春的心裡在打鼓,口水使勁往下煙,這麼真槍實彈的,她還真是第一次碰到過。

    直到摸到一團柔軟,野景春立馬閉上眼睛,天哪,要是葉子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的話,絕對會大笑不止,然後說「你怎麼沒把這麼勁爆的畫面拍下來讓好姐妹我也分享分享」。

    「嗯……」一聲不算小的低吟讓野景春大吃一驚,詫異地看向不知什麼時候閉上眼睛的文豪鄴,看著他臉上一抹不自然的潮紅,也知道下面一定會出事,而且不是一般的事。

    「沒事了,你沒事,完全沒事。」野景春立馬彈跳起來,曾幾何時,文豪鄴在她的心裡,竟然比尚鏈宇還要恐怖了。

    不對,她對尚鏈宇沒有恐懼感,有的是心寒。

    那麼對文豪鄴呢,一個一起共患難的朋友,現在有男女關係,這個關係轉變的是不是太快了,快的她有點接受不了。

    本來軟塌塌的東西經過野景春那麼一弄,立馬撐起了小帳篷。

    文豪鄴站起身,看著越來越往後退的野景春,一步一步往前。

    野景春看著那幅超級完美的身材,內褲沾了水之後,那一抹鼓起就更加的突出。猛然之間想起來他洗澡怎麼都不脫小內的。

    好吧,她扯遠了,回歸正題,「你,你想要怎麼樣?」

    冷哼,「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純潔,你跟尚鏈宇不是做過了,咱們之前也不是沒有做過,你現在裝什麼裝。」

    野景春被這一句話說的有點冒火,但是對方說的確實是實話,言下之意,她跟很多人做過了,現在裝什麼清高,已經是妓女一個了。

    「尚鏈宇可比你好多了。」野景春脫口而出,說出口之後,才發現有點不對勁,她現在面對的人可不是尚鏈宇。

    「是嗎?」文豪鄴咬了牙,幾乎是從齒縫裡說出來的,「你果然很賤,尚鏈宇那麼對你,你卻還是對他念念不忘,怎麼,想要回去找他?別做夢了,既然你現在在我手裡,要見他,等他成為我的階下囚。」

    賤……

    這個字已經不是一個人說了。

    野景春咬了唇,「夠了,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好好洗你的澡,我走了。」

    轉身想走,但是看到密不透風的連扇門,頓時愣住了,「門在哪裡?」

    「就那麼想要出去?」文豪鄴也不急,顧自又下了水,洗起自己的澡來。「我勸你別白費力氣,要出去,除非你有鑰匙。」

    鑰匙,什麼鑰匙?

    「洗個澡還要鑰匙?」太坑爹了吧,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既然要鑰匙才能出去,這個男人身上,肯定有鑰匙的。

    奔到他的衣服堆裡,像個老鼠一樣鑽了進去,卻是連金屬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你把鑰匙藏在哪裡了?」

    文豪鄴閉著眼,完全沒理她。

    「鑰匙到底在哪裡?」野景春湊到文豪鄴的身邊,看著他露出水面的胸肌,立馬別開眼睛,避免自己再次流鼻血,「快點,給我。」

    文豪鄴睜了睜眼,卻是沒有看野景春,轉而又閉上了眼睛,「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噴血,難道她要在這裡看著美男出浴?

    雖然很想看看,但是卻不是現在。

    但是腦子裡竟然好死不死地蹦出點美男出浴的模樣,鼻子一熱,又有鼻血要流下來。

    「我告訴你鑰匙在哪裡。」文豪鄴猛然睜開眼,在野景春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一把將她拉進了浴池。

    「彭——」好大的水聲,野景春一下子栽進了水裡,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才緩和過來,看著正玩味地看著自己的文豪鄴,一股怒氣再也忍不下去,「你,你有毛病啊,你——」

    下面的話被某個男人封鎖在了熾熱的吻中。

    這突如其來的吻,帶著嫻熟的技巧,在口腔中恣意流竄,尋找那一份歡愉。

    野景春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此刻正在自己嘴巴裡尋歡的男子,是文豪鄴。

    溫度恰到好處的水浸濕了野景春的衣服,卻在頃刻間清涼一片。

    仿若帶了一股魔力一般,文豪鄴的手遊走在野景春的果背上,游移徘徊,一路往下,走著S型的路線,小心翼翼,卻又循序漸進。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野景春想要推開,感受到他手的魔力,卻又想要更多,她承認,她沒有抵抗能力。

    「我當然知道,風洛初,這次,我不會那麼傻地放開你,一定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心臟漏掉半拍,看著文豪鄴的眼裡帶著不可置信,「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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