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光明,讓花花很不能適應,眼睛立馬就閉牢了,嘴裡發著本能的驚叫。
「花花,是我。」慕容承佑摸著她的頭,想要把她圈進他的懷抱裡。
聽到他的聲音,花花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是他,頓時杏目圓睜,口中氣沖沖的說,「你過來做什麼?」
「就讓我被鬼抓去好了,這樣你也不用煩了!」
看到他,花花頓時很委屈,心裡酸酸澀澀的,又強忍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來,感覺自己很脆弱似的。於是,她努力裝的氣呼呼的!
「瞎話!」慕容承佑卻是抓住她的手,「有鬼抓我就好了,怎麼敢動我的寶貝!」
「誰敢動一下,我讓它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哼,你就水吧!那你明天吃飯,吃不了的就兜回來好了。」花花撅撅嘴,不無埋怨的說。
「怎麼了,花花,你生氣了?」坐到她的身邊,慕容承佑把玩著她的髮絲。
「你放手,你別碰我!」打開了慕容承佑的手,花花不耐的說。
微微想了想,想著花花應該是在生氣他突然就走的事情,於是慕容承佑說,「花花,我知道我沒有跟你打過招呼就走了,這是我的不對,可是,你知道的,母后她……」
「我知道!」花花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母后重要的嘛。」至少比她重要!
「花花,你別這樣嘛!」慕容承佑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跟母后都很重要,你不要這樣比較好不好,我一直都覺得你性子很淡然……」
「哦!」花花瞪他,「現在就不覺得我淡然了!」
「花花,你不要這樣誤解我的意思,好不好?」慕容承佑也是頭痛!
「哼,我有誤解嗎?你想說的不就是這個意思!慕容承佑,我告訴你!」花花忽然大聲的說,「你的妹妹,你的母后,我又沒有得罪她們,根本就不認識,憑什麼跑過來對我指手劃腳的,憑什麼!?」
「她們這樣說我,無非就是因為我跟你在一起罷了。」說著,花花的眼眶就紅了,「可是,說到底,是我強迫你要跟我怎麼樣嘛,還不是你自己憋不住!」
「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被你帶到魔界來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還這樣欺負我。說來說去,都是你在欺負我!」
眼淚刷刷流了下來,花花卻是拿過被子,頭埋在被子上,嗚嗚的委屈的哭了起來。
聽著花花的責備,慕容承佑也是無奈,看著她這個樣子,也只有盡量的去安慰她了。
「花花,你別哭了好不好?」慕容承佑撫摸著她的背脊,輕柔的說,「你的臉還腫著,讓我幫你治療好不好?」
「不要!」花花哽咽的聲音卻是傳了來,「就讓它腫死好了,反正也沒有人稀罕!」
「怎麼會?」慕容承佑用手抬起花花的臉,「我會很稀罕,也很心疼。」
「我才不相信你,你就會說好聽的!」花花猛地抬起頭。
一邊臉上腫了一大塊,紅紅的,眼睛也是紅腫著,有淚水積蓄著。這樣一副模樣,根本就叫他心疼的好不?
「花花,不要跟我賭氣了。」慕容承佑盡量花著花花,「聽話,我先幫你消腫。」
說著,他的手上浮出絲絲縷縷的魔力,想要覆在花花的臉上。
「我不要!」花花卻是一偏頭,躲開了他的手。
「花花。」慕容承佑的聲音卻是略微低沉了一點,用手固定住花花的臉頰,「不要鬧脾氣了!」
「是我在跟你鬧脾氣嗎?」花花想要用手打開他的手,可是根本就沒用,「慕容承佑你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真是個倔脾氣!」隨手放開了花花,慕容承佑卻是蠻橫的把花花圈進了他的懷裡,嘴唇吻上了那邊臉頰。
「喂,慕容承佑,你在幹什麼!」想要掙脫掉慕容承佑的圈進,可是怎麼樣掙扎都沒用。
「寶貝,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周全,讓你初到魔界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很抱歉!」
輕輕的用嘴唇接觸著花花紅腫的臉頰,慕容承佑輕輕的說,「但是不要跟我鬧脾氣好不好,這樣我會很難受!」
「聽話,好嗎?」
說著,慕容承佑就吻上了花花的嘴唇。
慕容承佑一吻上來,花花根本就不讓他觸碰。嘴巴閉的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想要以這樣的方式宣洩中心的委屈。
也許也察覺到了花花的抵抗,慕容承佑有一瞬間的呆愣,隨即卻仍是不放棄的繼續吻著花花。
手也有些不老實的,撫摸著花花的腰。這是她的敏感點,希望這樣可以刺激到她。
不然,就這樣的退出了,用腳趾頭想,待會兒兩人會有多麼的尷尬了。
所以,不管花花多麼的牴觸他,在這樣的時刻,他也一定要征服花花。
「花花,張開嘴,好嗎?」慕容承佑的聲音彷彿帶著魔力,引誘著她往情慾的方向走去。
細腰的地方被他的大手很有技巧的撫摸著,很快,花花就全身無力的癱軟在慕容承佑的身上了。
他的嘴唇一刻不放鬆的,舔吻著她的唇形,終於,花花棄械投降了,抵抗不了他的熱情。
唇微微張開,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慕容承佑馬上就闖入了她的唇當中,玩弄起她的小舌頭起來。
慕容承佑算是成功的再一次誘惑了花花這頭小白羊。
趁著花花也沉醉在這場激情當中的時候,慕容承佑的手帶著絲絲縷縷的魔力,趁機撫摸上了花花的臉頰。
魔力經過的地方,肉眼可見的速度,那些紅腫在慢慢的消退著,臉頰重新恢復了白皙。
「花花。」略微放開了一些花花,慕容承佑叫著她的名,可花花卻沒有什麼反應。
他微微低頭一看,就看到花花等窩在他的懷裡,眼睛閉了起來,鼻息間有微弱的呼吸聲,竟然就這麼的睡著了。
或許是今晚發生的一切,足夠她的精神疲倦了。
沒有再做什麼,慕容承佑輕輕的把花花放好,讓她安心的睡著,而他,則是坐在一邊,打坐修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