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嗓子眼的心又放回了肚子裡。領著大夫出去。
大夫將藥方遞給小六:「這是藥方,你讓人隨老夫去鋪子裡面拿吧!」
小六忙接過,找來管家李原說:「李管家,側妃娘娘病的厲害,奴婢請來了大夫。大夫讓人去藥鋪裡拿藥。奴婢要照顧著側妃娘娘一時又走不開。」
李原對站在一旁的奴僕說「陳慶,你去幫小六去藥鋪取藥來。順便在去帳房支些銀子付藥錢。」
旁邊的奴僕點頭便離去了。
小六忙道謝:「多謝李管家了。」
李原想了想說:「小六明日我便給你加個丫鬟來。一個人照顧側妃娘娘也不周到。」
小六忙點頭:「李管家那奴婢想告退了。」
回到月華閣,虞溪遙還未醒。沒過多久陳慶便提著藥進來了。遞給小六:「小六姑娘這是大夫抓的藥。」
小六接過藥便去後廚熬藥了。
睡到半夜虞溪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剛剛睜開眼睛便看見靠在床欄上打著盹的小六。這幾日到真是苦了她。夜夜都沒讓她睡個好覺。又是她一個忙上忙下的。想著便拿起旁邊的一件披風蓋在小六身上。雖說這是夏季,因為這幾日又接連下雨到了這晚上還是有幾分涼意的。剛剛將披風蓋了上去卻驚醒了小六,一睜開眼便看見氣色好多了的虞溪遙心裡一陣歡喜滿臉笑意:「娘娘可算是醒了。不然小六非得急死了不可。」
虞溪遙笑了笑:「現在已經好多了。到是你怎麼了。如今怎麼改口了。難過我聽著到覺得彆扭。」
小六裂著嘴笑著道:「我是聽了別的丫鬟說的,我家主子是王爺的側妃娘娘,應該叫娘娘的。」
虞溪遙瞧著小六的樣子笑了出聲,一激動卻又是一陣激烈的咳嗽。
小六拍著虞溪遙的背順氣,看著虞溪遙咳嗽停了下來說:「娘娘等著會兒,奴婢這就給娘娘端藥來。」說著便起身走了出去。
一會兒便又看見端著個藥碗進來的小六。坐在床前,吹了吹藥說:「娘娘這藥是奴婢今天下午熬的。喝了病便好了。」
虞溪遙皺著眉接過藥碗,看了看黑乎乎的藥碗眉頭皺的更深了。還未等虞溪遙說什麼。一旁的小六看見虞溪遙這副表情忙說:「娘娘,你看在奴婢辛辛苦苦熬了一個下午,您好歹也喝一口,在說良藥苦口。喝了病就好了,少受些罪。」
聽著小六如此一翻說詞虞溪遙只好咬著牙將那碗黑乎乎的藥盡數喝了下去。
小六看到虞溪遙喝了藥這才眉開眼笑的說:「娘娘,是不是有點餓了?您一天也沒吃什麼東西,奴婢這就去廚房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糕點來。」
虞溪遙看著一遛煙跑出去的小六笑了笑,終還是個孩子。只願以後不要被這宮裡的氣息沾染了才好。
又休息了幾日,虞溪遙的病到是全好了,那大夫到也不虧是垣城裡最好的大夫。
「小六,今日我想去馬廄看看馬兒。」虞溪遙見著自己的病好了想去看看那匹帶自己回來的馬兒。對於那匹馬兒虞溪遙很是喜歡。
小六蹦到虞溪遙跟前說:「奴婢看著這幾天娘娘足不出戶,到也真是悶壞了。那就去馬廄看看吧!」說完又對著另一旁的小茜說:「小茜,你在月華閣候著,我要帶娘娘去吹吹風,娘娘實在是悶的慌了。」
小茜便是前幾日管家調過來的小丫鬟,模樣生的十分乖巧。十分溫順就是性子稍微軟弱了些。
虞溪遙帶著小六走到馬廄旁,養馬的少年正提著桶水幫馬刷著背。瞧見虞溪遙來了,又是一愣神看呆了。虞溪遙今日穿的是一見淡藍色窄腰百褶紗裙,勾勒出完美的腰形,彷彿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養馬的少年在心裡暗歎著莫不真是天上的仙女姐姐下凡來了。
小六極是護主,瞧著那養馬的少年目光直直的望著虞溪遙雖說只是個少年但也不能這樣看著自家娘娘。向前幾步推了推呆愣中的少年「你這是對娘娘的大不敬。就不怕王爺坎你的頭?」
少年這才回過神來紅暈佈滿了清秀的臉:「娘娘恕罪,剛剛是小的不是。」
小六不滿於少年的道歉態度撇了撇嘴說:「知道錯了還不跪下求娘娘饒命。一點誠意都沒有。」
虞溪遙並未出聲,她到要看看這養馬的少年如何去回答牙尖嘴利的小六的話。
只見少年眉頭輕皺並不理會小六隻是對著虞溪遙說:「娘娘,男兒膝下有黃金。還請娘娘恕罪。」
到還有些志氣,虞溪遙在心裡暗想,「無事,你喚什麼名呢?」
少年有些驚愕不知道堂堂側妃娘娘會問自己這樣一個無名小卒的名字「趙雲」
虞溪遙看著馬廄中的馬兒,馬兒也看見虞溪遙來了,踏著馬蹄走到馬廄前。虞溪遙伸手摸了摸馬兒的頭,這馬到真是通人性,自己可越來越喜歡了。「趙雲,這匹馬兒你可知道是誰的呢?」
趙云:「小的只知道這匹馬還沒有主人。不過王爺曾經發過話,誰要是能讓這馬兒騎著自己走一圈便是誰的了。至今為止只有娘娘您騎了上去。」
虞溪遙一喜說:「那照你這樣說,這馬兒便是我的了。」
趙雲點了點頭。虞溪遙立即拉著馬兒出了馬廄。遛了幾圈,又讓馬兒回馬廄去了。「趙雲,這馬兒是什麼馬兒呢?怎麼跑的那樣快。」
「回娘娘,這馬兒是汗血寶馬,跑的自然快了。只是極難馴服。」趙雲說道。
虞溪遙忍不住驚呼:「呀!是汗血寶馬呀。」說完又是伸手摸了摸馬兒的頭更是喜愛了。目光又看向走在馬廄上欄杆上的趙雲,直覺告訴虞溪遙這個少年不像只是個養馬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