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晏歌深不可測的笑了,自信的道:「如果你想看契國正抗敵西北叛亂,又要與納雪國再戰而國力衰竭的話,你可以去說。我告訴你,都只是為了讓你心中有數,我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誰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他可以擁有你一時,絕不可能是一世。」
「哼,我也許告訴你一件事,女人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容易,要取得一個女人的心,有時候比登天還難,若喜歡早就喜歡了,現在不喜歡的人,今後也同樣不會喜歡。」寧語淳冷眼離開。
柴晏歌停滯的原地,緘口無言。
幾日後,寧語淳聽說柴晏歌回納雪國了,他的身份昭然若揭,宮裡的人也議論紛紛,多數人說的竟是宮中原來居有兩個皇帝,還與同一個女人糾纏。
同一個女人,指不是自己還有誰。
寧語淳在鳳來宮喝著皇上剛賞的仰天雪綠茶,紅繞急急的跑進來,臉色極差:「皇后……老爺被遣回宮了。」
「為了何事。」寧語淳淡定從容,緩緩放下茶。
「西北連敗兩仗,皇上便讓老爺回來,派了其它將軍前去,朝中好像有人說老爺年邁了,力不從心……」
「回來了也好,省得母親在家中記掛,對了,陽媚呢,把她叫進來。」
紅繞點點頭,出去一會兒,陽媚進來了,她臉上惴惴不安的樣子令寧語淳看了發笑。
「心虛啊。」
陽媚小心翼翼的問:「皇后叫奴婢進來,有何吩咐?」
「要你死你會去辦嗎?」
陽媚嚇了一身冷汗,跪下來:「皇后,奴婢犯了什麼錯?」
寧語淳站起來,走到她跟前,扣起她的下巴令她與自己直視:「本宮生平最恨不忠不義不安分的人,宮裡嬪妃與我過不去也罷了,你也敢摻一腳,以為本宮好欺負任人欺凌嗎?哼!」
她的語速越到後面越快,越狠厲,還給了她一耳光。
陽媚快要哭了的架式,跪倒在地上。
「向太后告發我欺君,你沒想到皇上沒怪罪,我還活著是不是。」
「皇后饒命,奴婢也是身不由已,都是……太后讓我瞧著您的!」
「饒?本宮可是有怨報怨的人,來人啊。」
進來兩個太監,寧語淳隨意的語氣道:「陽媚以下犯上,竟誣陷太后,拉下去受刑。」
「請問皇后用哪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