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了,好聲好氣的說:「皇上,自你登基以來,何曾被女人這樣玩過?皇后竟騙我們所有人!明明守宮砂還在,嘴上卻說失了清白,這可是欺君大罪。」
步傾灃一愣,看向寧語淳,手剛想鬆開她的衣裳看看守宮砂,可又想,剛才被強行扯開衣裳已經受了委屈,他若再看,不是太傷她的心了。
她還是完壁,對自己來說,是多麼好的消息。
他輕揚嘴角,露出笑意:「兒臣忘了告訴母后,其實皇后在早就向朕言明,所以,朕才賜扶曦的封號啊。」
太后的臉色突然的變白,「皇上偏袒皇后,如果不治她的欺君之罪,怕難以服眾吧。」
寧語淳凝視著步傾灃,他居然這麼愛護自己,真是不習慣了,何況香涵也在場。
步傾灃扶寧語淳站起來,「母后想怎麼處置?」
「撤封號,廢皇后。」
步傾灃的眼眸剎時變得冷峻異常,懾人心魂,太后都有些嚇到。
「最近大家似乎都不把朕放在眼裡了,朕說過的話怎麼都想推翻不成!是不是朕不是契國皇帝!還是兒臣沒了資格,請太后說說,兒臣還是皇帝嗎?」
太后看他發火了,連眼睛怎麼都變得有些銀白色了,好嚇人,還有他身上那股危險的殺氣,籠罩著這裡每一個人,到底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生疏感還是存在。
「皇上當然還是一國之主。」
步傾灃摟過寧語淳的肩:「好!朕既然還是一言九鼎的皇帝,說一就是一!封號依然是她的,皇后之位,朕在一日,就只有她坐守東宮之位!」
步傾灃拉著寧語淳告退,走到門檻兒那兒,回頭說:「朕會安排皇后侍寢的。」
太后出了汗,裝著若無其事,「回享緣宮!」
「太后回宮!」隨著公公一聲長喊,此事告一段落。
寧語淳與步傾灃一直坐在廣陵殿的軟榻上,一直到天黑。
李方公公猶豫不決的換了檀香。
「為什麼護著我。」寧語淳想在離開前問清楚。
「那天朕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怎麼她還不懂自己的心。
寧語淳低頭一笑,嘟著嘴:「男人最會說甜言蜜語騙人。」她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步傾灃挑眉,正兒八經的說:「你不還是騙朕失了清白,結果呢,女人才是騙人的高手。」
寧語淳心情豁然開朗,起身想說拜拜,忽然的感到身子燥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