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淳回頭,一個少女優雅的走進來,她面帶笑容,眉清目秀,那桃花眼生的令人憐惜,端莊賢淑,的確比她更像皇后的樣子。
來的人正是玉袖,宣妃的妹妹。
太后對步傾灃說:「皇上,她是玉袖,偶爾會進宮來陪伴本宮,知道她的性情溫和,必是很好的一國之母。」
「太后,香涵在外剛出事,這種事現在提起有些不妥,更何況朕沒有想過廢後。」他決不!決不放寧語淳。
自己也會意外,心裡聽到她說要走,聽到她承認已不是完壁之身,看到她那麼冷漠的對待自己,這心還是第一次疼成這樣。
寧語淳看他一眼,跪拜太后,「語淳告辭了,太后懿旨一下,自會離宮。」
說罷,便退下。
步傾灃緊追出去,扔下玉袖和太后。
太后長歎,「玉袖,先做他的妃子,本宮也沒辦法,你也看到了,皇上對她……以後若有機會再說吧。」
玉袖微笑,點點頭。
……
步傾灃阻擋住寧語淳的去路,複雜的看她,想把她擁入懷中,可是想想,自己為什麼想這樣?
寧語淳不說話,折回從另一條路走。
「你站住!」步傾灃氣極,拉過她。
「皇上有何吩咐。」
「不許走,朕不會讓你走。」
「皇上會養著一個失貞的皇后?還是你忘了在寧府對我說的話?香涵的凌辱是我造成的,真忘了嗎?」
步傾灃閉了閉眼睛,「夠了夠了!你把一切都認了,這樣對我來說,更折磨,更讓朕生氣!」他害怕她的淡漠,似乎感覺不到她的心,如果她不用心了,說明自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了。
突然的,他想通另一個道理,他要的……只是她的心,她對自己的用心。
「我能怎樣?你們不是把香涵的事怨到我頭上嗎?那天在寧府,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和爹對我的指責!我認了,認了又折磨你們了嗎?那你們怎麼不想想,這件事與我無關卻受到指責我有沒有受折磨!一個好歹是名義上的夫君,一個是父親,讓我情何以堪!」
步傾灃像被她震懾住,半天沒有說話,只是眼睛模糊起來。
寧語淳道:「人離皆復會,我獨無反期。」說完,大步邁向另一道宮門。
我獨無反期?唯有你不會再回到我的身邊來嗎?步傾灃追上去,有力的雙臂從後面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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