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傾灃攙扶著太后來到悅華宮,就見到跪在地上的悅妃和一個陌生男子,衣衫不整。
悅妃淚流滿面,「太后,皇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臣妾根本不認得這個男人!」
太后怒道:「若不是你們苟且,這個男人怎麼會混進來!」
步傾灃倒對這件事不上心,盯著寧語淳看,若有所思。
那個男人上前道:「太后,皇上,我……我是前些日子進宮來修葺西邊花園的工匠阿德,悅妃見我身強體壯,便……便主動示好,不時的請我到宮裡來吃些點心,我膽小,可是悅妃說有她在,我這才犯了大罪,請皇上饒命。」
悅妃只顧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根本沒有見過他!」
太妃用手帕遮遮鼻子,嫌棄的說:「皇上是聽你狡辯呢,還是相信已發生的事實呢。」
「沒錯,米已成炊,別人會冒死與你私通?皇上,這種不乾淨的女人宮中不能留,傳出去,還不說皇帝頂了綠帽子!」太后氣沖沖的轉身離去。
悅妃爬到皇上腳邊,緊緊抓著他的衣袂,「皇上!我在宮中多年一直在養病,請皇上相信我,悅兒的心裡只有皇上一人!」
太后停下步子,「皇上,還是快快下決定吧。」
步傾灃低眉看她,又轉向寧語淳:「你是後宮之主,由你決定吧。」
步傾灃與太妃也跟在太后身邊走。
寧語淳對那個男子說:「你私通後宮嬪妃,理當死罪,不過你也是難過美人關,杖責二十大板趕出宮。」
男子跪拜後隨安卉出去了。
悅妃看她處理此事態度,冷哼:「是你安排的。」
「第一次,你巧妙的隻身來請安,挑起本宮與后妃之間的矛盾,第二次,是你向太后說了我與柴晏歌在桃花園見面,第三次,我有意到你宮裡試探,你還是忍不住跟太后說了,可惜撲了空,第四次,柴晏歌為什麼突然衝進享緣宮的宴席,想必也是你通知他,是想他引起皇上和太后對我猜忌,不是嗎?」
「你竟這麼清楚,那你想怎麼做。」悅妃輸的心服口服,只是她心中有怨氣,死不瞑目。
「那要問你啊,在宮中多年,還不知道偷-情是什麼下場嗎?」寧語淳轉身走。
悅妃痛哭,嘶喊道:「我有什麼錯!我只是太愛皇上,皇上對誰有異樣的眼神,我都不能容忍!」
寧語淳邊走邊搖搖頭,想說的三個字『不值得』還是沒說出口。
她追上太后與皇上的步子,突聽邊跑來邊喊的悅妃:「皇上!她不是真正的皇后!」說完,一頭撞在了圓柱之上,鮮血直流,氣絕身亡。
太妃摀住嘴,看著寧語淳,「不是真皇后?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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