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也明白了事由,發覺寧語淳不僅不傻,還有計謀,看來,悅妃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寧語淳向太后行禮:「太后剛剛說了句什麼?」
「沒什麼。」太后面色很難看。
太后看到修嬪也在,看她不檢點的樣子,「皇上把修嬪接回來,也要收斂些才是,畢竟皇家的後嗣要正統才好。」
步傾灃摟過寧語淳的肩膀,「是,兒臣會努力的。」
寧語淳也一隻手摟過他的腰,臉上笑嘻嘻的,手卻在用力掐他的肉。
「絲!」步傾灃感覺到疼,擺出一臉笑,手從肩膀滑到腋窩處。
寧語淳瞪他一眼,他的手指離胸部太近了,這簡直就是在吃她豆腐。
太后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好啦,你們安分守已,讓本宮省心就不錯了。」她轉身拂袖而去。
太后宮裡的孫公公不忘說:「皇上,太后說明日擺宴賀容王爺進宮。」
「知道了。」
孫公公恭敬的退下。
寧語淳推開步傾灃,怎麼會這樣,她對他的接觸不再討厭,可是想起香涵與他不明不白的感覺,心裡總會排斥。
鳳來宮
安卉奉上鳳凰水仙茶,「皇后可是在想如何對付悅妃。」
「安卉,你很聰明,不著急,這種背地裡使壞的女人萬萬不能放過她。」寧語淳接過茶,輕輕的吹著熱氣,餘光瞧見某個人影在門外。
她笑一笑,故意放大聲音說:「安卉,明天的晚宴本宮該穿哪件衣服好呢。」
安卉也看到門外有人,便說:「當然是穿那件流彩暗花雲錦鳳袍。」
寧語淳知道門外偷聽的人是誰,只是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廣陵殿
李方公公給兩位皇帝奉茶,悄悄退到外面。
柴晏歌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語氣冷靜:「契國打算何時借兵與糧草給朕?」
步傾灃倒是悠閒的品著茶,「朕也正在苦思,可是這兵說借,卻不如嘴上說說那麼容易吧。」
「請開條件吧。」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柴晏歌從沒想過白領他的情。
「朕聽聞現在的納雪國的主子,也就是奪了你位子的叔叔夜夜笙歌,加重百姓稅收,你何不再等等,讓你的人在納雪國散佈流言,讓百姓們對你叔叔引發不滿,再讓你的軍隊組成義軍,到時藉著百姓們的擁戴,便可以挫傷他們的銳氣,那個時候,朕才是真正可以借兵借糧的時機。」
「難怪契國先皇讓你繼位。」柴晏歌端起茶,嘴角露出笑意,「將來事成,必有重謝。」
步傾灃深沉一笑,眼睛裡有看不透的精光。
晚宴設在太后的享緣宮殿,步傾灃坐下來,看一眼身邊的空位,若有所思。
太后坐在皇帝的另一側,步離雪坐在下方的前桌,香涵公主坐在他身邊,其它的就是幾位風光的妃嬪,修嬪也在其中。
「皇后駕到!」
步離雪第一個望向門口,步傾灃把步離雪的一舉一動,一個神情都看盡眼底……
(瞧,他們這幫人又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啦,今天碼到這裡啦,去看韓劇屋塔房王世子啦,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