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感情這種事情又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白石雖然已經下定決心把這份感情深埋心底,但是現在卻因為自己的感情才引出這些事情,這不是太諷刺了嗎。
「你們對磬的感情沒錯,你們想要在自己喜歡的女孩眼裡心裡留下自己的身影也沒錯,錯只錯在對方是木言家的家主。」
「東方先生,我不明白這跟木言家主這個身份有什麼關係。」柳問道。
「呵呵,你們應該都問過家裡的那幾個老頭關於木言家的事吧,他們肯定是回答,讓你們跟磬保持一定距離吧。」東方烈彷彿能看到那些人一臉痛惜無奈的表情說著這些話。
「木言家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幸村想起爺爺每次提到磬兒時的表情,小的時候不懂,可是自從磬兒回來後自己再次去找爺爺時,爺爺說的話確實跟東方烈所說的差不多。
「嗯哼,對於我後面所說的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東方烈此刻的笑容裡更多的是嘲諷。
「本大爺洗耳恭聽。」
「不管是什麼事,我們都想知道。」如果是關於磬兒的話,不二在心裡補充道。
「請不要大意的說出來吧。」
「很好,真想知道如果你們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後還能否保持這種表情。」東方烈往後靠著椅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開口說道,「木言家有個傳統,就是所有繼承人在繼承家主之位的時候都要舉辦一場繼承儀式,當然任何大一點的家族都有這種儀式,只是不同的地方是,木言家的家主繼承儀式上有一場很重要的環節,那就是血誓。」
「血誓?」幾個人疑惑的看著對面好像在回憶著什麼的人。
「對,就是血誓,相信你們幾人的祖父應該都參加了六年前木言磬的那場繼承儀式,其實所謂的血誓就是用自己的血向整個家族甚至整個日本世家起誓,終身為日本為家族效忠直至死亡的來臨。」
「這沒什麼特別啊,日本很多古老的家族都有這種誓約。」柳問道。
「關鍵就在那血誓的代價,『用吾之血,寄吾之心,鳳凰浴血,涅槃重生』。血誓的時候就是把自己的血滴在每一任家主特有的一塊玉珮上,木言磬的應該是一塊白玉鳳凰,當鳳凰吸收自己寄主之血後就會變成一隻血色的玉鳳凰。」東方烈緩緩的講到。
「難道是那塊紅色的玉,記得好像叫血玉鳳凰。」幸村記得在醫院的時候看跡部拿出來的那塊玉。
「你們見過?」這回輪到東方烈好奇了。
「磬兒曾把這塊叫做血玉鳳凰的玉給了跡部,有什麼問題嗎?」忍足代替大家問出了這個問題。
「呵呵,沒想到磬會這麼做,居然為了你們連命都不要了。」
「什麼意思,你最好給本大爺說清楚,不就是一塊家傳的玉嗎,什麼要不要命的這麼不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