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具體是哪一天已經不清楚了,只是還記得好像是管家帶來好幾個下人,在她們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反正那時候的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擺弄的木偶,任她們在自己的身上和臉上塗塗畫畫,在天黑的時候被帶到了一個房間,不知道是誰給自己點了穴,那時的自己是一動不動的被人放在床上,連聲音也發不出來,最後只看到一個大丫鬟給自己蒙上了眼睛。
在黑暗中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聽到房門再次被打開,繼而是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知道那個人就是跟自己契合的男人,可是自己卻什麼也看不到,連開口詢問都做不到,對方再來之前肯定是見過父親的,男子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拿起放在床邊的杯子喝了裡面的東西,在自己等得有點心慌時,只聽到男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的感覺是那人粗魯的撕了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安慰性的行為,只感覺下身傳來一陣刺痛,因為發不出聲音,自己只能咬牙隱忍著,在身上的人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衝刺下自己暈了過去。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可以動了,拿掉蒙在眼上黑布,房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要不是凌亂的衣服、下身的疼痛以及床單上那腥紅都表明一切是真是存在的,自己都會以為是在做夢。
因為是第一次,自己在床上休養了2天才慢慢緩過來,第三天晚上依然是同樣的事情發生,接下來的十天內,基本上每隔一兩天都會發生同一件事情,直到半個月之後檢查出自己懷孕了才結束了這件荒唐的事。
在懷孕的10個月內是自己過的最安穩的日子,不用學習任何知識,父親也不會再下達任何命令,只要乖乖待在房間裡養胎就好,感受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感受著那個小生命的存在,每天都在思考著他生下來會是怎麼樣子的,會不會有點長得像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那個男子,雖然不認識,但是總是忍不住會去想他,唯一知道的是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可是自己跟他的緣分只有短短的幾個晚上,但是一點也不後悔,因為他給自己留下了一個有他血緣的小生命,下半輩子有孩子的陪伴也已經知足了。
可惜上帝卻又開了一個玩笑,當自己期待了整整10個月之後,即將迎接這個小生命的降臨時,當醫生說出孕婦大血奔,詢問父親保孩子還是大人時,父親沒有任何猶豫的說『要孩子』。這是自己在那一世最後聽到的一句話,一句無情而又讓自己絕望的話,雖然同樣的問題讓自己選擇,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孩子,但是當從父親口中說出這句話時,17年來從未哭過的自己留下了此生第一滴也是最後一滴眼淚。
「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怎麼樣了。」磬兒輕聲的問自己,懷孕10個月,最後連一面都沒有見到,磬兒自嘲的笑了,也許這就是這些古老家族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