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為期7天的合宿因為突然出了這麼一件事情而提前結束,大家各自整理好東西後坐上了當初來時的大巴,只是在磬兒所在的大巴裡氣氛有點怪異,大家都安靜的坐著,幸村仍然坐在磬兒的身邊,而跡部坐在磬兒的身後看著窗外的風景。
西城洋子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景吾應該很擔心吧,磬兒雙手托著下巴看著窗外,而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剛才在整理東西的時候,她特意去西城房間拿了件平時常用的手鏈,想說回去的時候讓木言的隱獸可以根據手鏈上的氣味去尋找她的下落。
「跡部,西城還是沒有消息嗎?」忍足看著眉頭緊皺的人,看他的情況就知道結果了,「回去你打算怎麼說?」
「本大爺當然是實話實說,難道你讓做本大爺做撒謊那種不華麗的事。」跡部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煩躁的心情,其實他最頭疼的還是想不明白那個在暗處的『敵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有什麼目的。
「景吾,等到東京後我要回趟木言本家。」磬兒回過頭對跡部說。
「本大爺派車送你去。」其實跡部原本是想說親自送她過去的,可是想到一個月後就要開始地區賽了,剩下的兩天還是要加緊訓練。
「嗯。」磬兒乖巧的點點頭。
「磬兒是想到找西城的辦法了嗎?」幸村一猜就猜中了磬兒的想法。
「嗯,我剛擦從西城的行李裡拿了一條她平時帶的手鏈,木言家有專門根據人貼身的東西尋找那個人下落的隱獸,所以我要回去一趟。」這些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那磬兒自己要小心呢,我們還要回去訓練,沒辦法陪你一塊回去。」幸村輕輕的揉了揉磬兒的頭髮。
「不要大意。」手塚雖然面無表情,但是不難看出他眼中的寵溺。
「嗨!」磬兒無奈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些人的性格她基本已經瞭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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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言磬一個人回到木言本家,雖然爺爺說要出去旅遊,而自己也住在東京不經常回來,可是本家的僕人的卻一個也不少。
根據記憶來到飼養隱獸的後院,剛一站定,一直小巧的通體白色的小鳥就落在了磬兒的肩膀上,小腦袋還是不是的蹭一下。
「呵呵呵~~」磬兒的臉被它弄的有點癢,但是還是放任這個小傢伙在自己這撒野,「好了,今天可是有事情要做哦。」抬手輕輕的順著小鳥白色的羽毛,然後從口袋中拿出那條手鏈,小鳥用頭蹭了幾下磬兒的掌心,似乎在抱怨什麼,但最後還是用嘴巴叼著手鏈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