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磬兒起了一個大早,其實她要帶的東西並不多,只是幾套換洗的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磬兒的衣服並不多,平時在學校都是穿校服,在網球社裡是跟正選們一樣的運動服,這是他們特意為為了磬兒準備的,而平時除了學校磬兒都待在跡部家,所以也只是穿一身居家服。
整理好了以後磬兒發現只有一個小包,最後磬兒還是把黑玉琴和白龍笛都帶上,平時上學因為不方便,她只是會帶著白龍笛,但是這次要離開一個星期,為了以防萬一,磬兒還是決定都帶上。
拿著自己的東西,磬兒走下樓,其他人已經在等著了,除了網球部正選以外,磬兒還發現了另一個並不陌生的人。
「住在跡部家就真以為自己是個千金大小姐了啊,讓我們那麼多人等你。」這個人正是站在跡部身邊的西城洋子,她知道網球部正選要去輕井澤合宿,知道跡部肯定也會去,所以千方百計的也要跟來,但是她提前趕到跡部別墅的時候,發現大家還在等什麼人,直到看到剛剛走下來的木言磬,她才發現這個討人厭的女人居然還賴在跡部這,而且他們這些優秀的各大家族繼承人居然都等著她,這讓從小就嬌生慣養,備受呵護的西城洋子嫉妒不已。
磬兒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手塚,不是說網球部的合宿嗎,怎麼她會在這裡,其實磬兒對這個西城洋子並沒有不太多的印象,只是預感如果這個女人在的話,自己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肯定不會好過,而磬兒的預感往往還十分靈驗。
「西城桑是小景的未婚妻,這次跟我們一起去也是為了方便照顧他。」看到磬兒詢問的看著手塚,而手塚只是看了眼跡部並沒有回答,而站在手塚邊上的不二當然也看了磬兒的眼神,很友好的解釋道。
不二的解釋讓西城洋子得意了不少,臉上也笑得更加燦爛了,還朝著磬兒露出一個嘲笑的眼神,而跡部的臉則很難看,雖然西城洋子確實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但是自己從來沒有承認過,而且也沒有想到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居然會驚動自己遠在法國的母親,這才不得不讓她也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