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兒已經沒事了。」看到諾臉上的汗,就猜到她是匆匆趕來的。
「幸村少爺,各位少爺。」這是諾才發現病房裡還有好多人,剛才自己實在太失禮了。
「諾,你一直在磬兒身邊,你知不知道磬兒的身體狀況?」
「小姐的身體一直很好,從我留在她身邊開始,就沒有見過小姐生病,哪怕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也沒有。」諾說的是事實,從小習武再加上有身後內力的磬兒根本就不容易生病。
「那這次怎麼會突然吐血。」
「吐血,你說小姐吐血。」聽到不二的話,諾感覺到了什麼,「在那之前小姐還有什麼症狀?」
「症狀?」幸村開始回想,好像那時候磬兒在發抖,然後右手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服,「那時候磬兒好像胸口很疼,一直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服,然後整個身子都在發抖,臉色也很蒼白。」
「胸口疼,難道是血祭的緣故。」諾沒有資格出現在繼承儀式現場,但是在那之前聽到小姐說過,繼承儀式上除了繼承木言家家主之位以外,還要進行血祭。
「血祭?那是什麼?」
「具體我不知道,只知道在繼承儀式上,木言家繼承人要進行血祭,以此來表示自己願意繼承木言家,並願意肩負起這個責任。我只聽小姐說起過,好像說血祭之後自己就永遠也回不到從前的日子了。」諾現在想起當時小姐說這個話時落寞的表情。
「看樣子,我們要回去好好調查一下了。」柳覺得越來越奇怪。
「木言家果然神秘呢。」不二也同意柳的看法。
「本大爺才不管血祭什麼的,本大爺只要她健健康康的。」
「諾,磬兒暈倒的事你有告訴木言爺爺嗎?」
「沒有,自從小姐回來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老爺了。」
「那她其他家人呢?」白石的話剛問出,諾和幸村都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磬兒沒有父母,從她出生那一天就沒有見過父母,木言家也從來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木言家甚至連她父母的房間、照片或者任何東西都沒有。」幸村的話讓大家更加心疼這個女孩,相比較於她,自己都是幸運和幸福的,至少自己還有一個圓滿的家庭,有父母家人,而她除了一個爺爺卻什麼也沒有,小小年紀還要背井離鄉,這種日子她是怎麼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