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週身倏然地就又熱燥了起來,縱身一俯,他的唇就吻上了她的櫻口了。
唔唔……
她猛然像是醒悟過來一樣,用一雙騰出來的手,對他又抓又打……
但是,他卻絲毫不以為意,倒好像她的動作讓他的激情更磅礡一樣,他的吻不住地加深著,從淺嘗輒止到深入香甜,他的唇尖每動一下,都會引起她的激烈反應,她很想用牙齒去咬他,可是,他的唇尖卻極其靈活,她每次反抗都是失敗的……
更讓她痛苦窘困的是,她感覺到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有一種東西正在硬硬的崛起……
已經人事的她,很快就明白了,那是什麼?
真的是又羞又惱,她太憤懣了!
滾開啊!
一陣羞急,讓她的淚水又撲簌簌地往下落了。
他很快察覺到了,看著她那幽怨憎惡的眼神,他心頭慍怒,「我都得到你了,你對我卻好臉,倒是那個臭小子,他每次靠近你,你都得瑟得像是花兒一樣?」
越想,他越是惱怒,惡狠狠地冷甩出來一句,「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沾染你……」
說著,他就又欲要將身撲上……
卻在這時,夜空中響起了一種傳音密語,依稀,那是鬼桀的聲音。
「老大,我們足足纏了他兩個半小時,您好了沒啊?大家就要纏不住他了,那小子被困住了兩個半小時,依然精神矍鑠的,簡直不是人啊!」
「廢話,他本來就不是一般的人,他是縱獸者……」
卓凌風有些惱怒,被鬼桀這一打擾,他身體某處的磅礡,稍稍暗淡了下去……
而她也似乎感覺到了他的變化,趁著他與鬼桀暗中對話的工夫,用力一把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隨後,她像是一隻白得耀眼的大白兔子,急竄著,從他身邊跳躍過去,沒命地逃進了衛生間,旋即,啪嗒一聲,衛生間裡面的門就被鎖上了。
「臭丫頭,你以為自己是兔子麼?」
他惱火地罵了一句,但隨即回味起了她躍走的那一顆,那週身的肌膚,雪色一樣的白嫩,還有那一雙豐盈,顫動著風情,給人極大的誘惑!
「哼,他就算是回來了,又怎樣?她是我的……」
卓凌風很是冷酷地。
「老大,情毒已經解了吧?您還是撤了吧?那小子極其的變態,要是看到您在他家裡,他指不定會對您怎樣呢?」
對於鬼桀的話,卓凌風很是不滿,「臭小子,你當我怕他麼?」
「啊?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本來那個江小|姐,她就對他有好感,若是他再為了江小|姐和您打起來,您想想,江小|姐她會幫誰?她的心裡會怎樣感激他?所以,您不如就此離開,讓他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得機會!」
稍稍品味了下鬼桀的話,貌似有點道理。
那個臭小子之所以和那丫頭走得近,也就是因為他有幾次幫了她……
「老大,他已經衝出包圍圈了,我們擋不住了啊……」
傳音密語中陡然傳來了鬼桀的驚呼聲。
「一群廢物!」
卓凌風冷聲罵了一句,隨後將衣服一件件穿好,直到扣上了最後一粒扣子,他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外,「丫頭,我走了,你要是敢讓他碰你,我就敢殺了她,你自己掂量著辦!」
他生硬冷冷的,像是來自地獄的閻羅。
「你……滾……」
她低低的嬌斥了一聲,聲音裡夾雜著一種哭腔。
他站在那裡,有些猶豫,想要說點什麼安慰她一下的,但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怎麼說起好了。
於是,他只是靜靜地在門邊佇立了一會兒,直到外面的走廊裡響起了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他才一步掠到了小屋的窗口,一個箭步躍上了窗子,縱身一掠,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了……
弋揚怎麼也沒想到,就在他從正奇山給小銀療傷後回來的路上,他會遇到了一行蒙面人的糾纏。
很顯然那些蒙面人都是縱獸者,他們團團包圍過來的時候,給弋揚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咆哮熊那些混蛋又追來了……
所以,他一打照面,就沒有給對方留下什麼餘地,上來就是狠手……
但是讓他感覺詫異的是,那些人好像志不在抓他,而在纏住他,他們之間形成了一種默契,那就是用無數名縱獸者圍攏過來,卻不對他下狠辣的殺手,只是將他圍困在了一個小山坳前,無論弋揚怎樣突圍,都是不能躍出那些縱獸者的包圍圈……
這是怎麼回事?
弋揚太覺得驚疑了。
似乎自己在布斯迦城沒有這樣強悍的敵對,而且,他們是縱獸者……
既然和咆哮熊無關,那麼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也是一名縱獸者?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為了某種目的而來?
目的?
想到這裡,他忽然就想起了卓凌風了。
難道這些人是狑寵族的?
心中有了這樣的疑惑,他下手的手法就驟然狠辣起來了。
功力也是發揮到了八成之上。
以他的感覺,這些縱獸者儘管人多,但功夫都是下等的,只要自己用點威力,那麼他們就不得不使用出本身的護體小獸,只要他們的護體小獸一出現,弋揚就能從小獸上看出他們到底是不是狑寵族的……
果然,在他大威力的發揮下,那些圍攏著的縱獸者慌亂了。
有的甚至被打倒在地,圍攏的圈子瞬時就出現了缺口了。
「混蛋!」
驀然,在那些蒙面人中有人怒斥了一聲,旋即一個身量魁偉的黑衣人掠身過來,手舞著一枚小龍劍,直奔弋揚的咽喉……
這個聲音?
在聽到他吼出來的那兩個字後,弋揚的心裡咯登一下,似乎這個聲音在哪裡聽到過?
等看到他手裡的小龍劍,他馬上想起了那次在金色大廳裡,自己去救季慕容的時候,那個從水晶燈上飛下小龍劍的人……